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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官在孕期中养好了体质,所以她顺产恢复得很快。出院那一天,她也只差没跳着走了。

“我原来带个那么大的肚子,走路都不好走,累死了!现在终于自由了。”她现在有种“卸货”后的轻盈,甚至有点嫌弃卿妈把她裹得像个粽子似的造型。

秦葟听到她特别强调说“那么大”的时候,不禁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她失去了四年的记忆,心性回到了21、22岁的时候,也就是和他认识不久的时候,活泼可爱、没有心眼,而且,很喜欢对他撒娇。

就让一切重新来过也挺好的。

他小心扶她上了车,再把宝宝躺的篮子拎到她旁边,温声说:“我们回家。”

从今往后,他们就是一家三口。

现在的秦葟喜欢人多、热闹的感觉,而且他想上官有很多人陪着,所以他还是带着上官住在秦家,暂时不回他们的小别墅。

上官出院那天,秦艽从京城赶来了,她现在怀着二胎,肚子大概有五六个月的样子。

因为前几天听哥哥说,上官回来了!她就急匆匆地想要飞过来,但是她婆婆和文世昌都不允许。这不,听说上官生了,她做姑姑了,她又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让文世昌同意,带她过来。

其实她来的时候不知有多开心,绘声绘色地对文世昌讲着自己的感慨,她甚至激动得都不晕机了。

可她一进房门,见着床上那个戴着月子帽、胖了一圈的上官,眼泪就哗啦啦地下来了。

“我以为你死了!啊呸,恭喜!”秦艽擦擦眼泪,迈着步子走过去,“你还好吗?你胖了好多哦!不过你放心,喂奶是很快瘦的......”

上官一脸迷茫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孕妇。

秦葟主动介绍:“这是我妹妹,秦艽,跟你一年生的。你们以前是好朋友,经常一起玩的。她现在嫁去京城了,特意回来看你的。”

说罢,他又对秦艽解释:“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失忆了!”秦艽惊讶到合不拢嘴。

上官微颔首,轻声说:“抱歉啊,我不认得你。”

“没关系没关系!那就重新认识好了。”秦艽笑着点点头,也仓皇得出一个结论:只要人还在就好了。

她想哥哥也是这么觉得的。

上官的宝宝暂时没取名,大家叫他小秦秦。小秦秦从出生以来,一直都很乖,不怎么哭,有时候上官觉得他太安静了,还会忍不住探他的鼻息。

秦艽见状说:“很正常啊!我生一胎的时候也这样,没经验,也不敢跟他一起睡,怕自己睡过了,他自己滚下床了。”

秦母啐她一口,“他那么小哪里会滚?”不过按她老人家的经验来看,她觉得,“自成和世昌一样,都是少年老成的人,所以他们的孩子啊,也是静悄悄的。你们做妈妈的呀,要多培养孩子的活泼性格,可不能像他们爸爸一样,那么高冷!”

哄堂大笑!上官也微笑着,看了看宝宝,又看了看秦葟,觉着这种家庭氛围挺好的,而且她爸妈也一直陪着她,这让她感觉心里很踏实。

她没问李槐安的事之前,听见爸爸在私底下对妈妈提了提:“你说那个绑走咱女儿的变态是为了什么?把她照顾得好好的,还把孩子留下了。”

妈妈回道:“人性没有泯灭吧。而且听说,他好像精神有问题。”

李槐安精神怎么会有问题,他只是偶尔暴躁而已。上官听了这些话,便在房间里问了秦葟:“李槐安现在怎样了?”

秦葟看了她一眼,心情有些复杂,“他为了制造你去世的假象,杀了一个和你身形相似的孕妇,把你身上的东西都戴在了那个孕妇身上,抛尸河中。还有,之前有个女人在医院看见你了,他想杀了那个女人灭口,但没有成功。所以他现在是罪犯,已经被拘留了。”

“不会的,他不会杀-人的!”上官完全不相信,还振振有词:“他白天都在上班,晚上也都和我在一起,他哪有时间干那些事?他们是一定是搞错了!”

秦葟因她那句“晚上和我在一起”引起了不适,他问:“你每晚都是和他一起睡的吗?”

上官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好听的话,心里一阵虚,“嗯”了一声。

“那他对你做了什么?”

上官不应,身子已经被他抱住了。

做过什么?她也很无辜啊,她失去记忆了,所以这不是她不贞的问题。

秦葟双手圈着她的力道加大,紧贴着她的脖子问:“嗯?做过什么,还是说,男女的事都做过了?”

他的气息热热地呼在她颈间,她还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古龙男儿香。但是这种味道,对她来说是陌生的,他的亲近对她来说也是陌生的。

上官推了推他,小声说:“如果我说,他没进去,你信吗?”

她问得直白,也得顾忌他的脸色。

相处几天下来,他人很好,在医院也天天陪着她,但是,她可没忘他的身份、权势。还有,他也会对她生气,会吼她,甚至,他还动手打了李槐安。

为此,她在心里谋划了一句、随时都会对他说的话:如果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可不可以不要打他出气?

“真的吗?”听见他这样问。

那他是信呢,还是不信呢?

上官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真的。”

秦葟把她搂得更紧了,埋头在她脖子一阵儿亲吻,说的话明明不凶,但是让上官感觉很危险。他咬着牙问:“他有这样亲过你吗?有没有摸你?”

“唔......你不要这样。”上官轻轻挣扎着,“你放开我,我刚生完孩子,不能这样的。”

上官刚生产完,肚皮还没完全消去,她不敢大动作地挣扎,一下就被他按在了床上。

秦葟任由那股嫉妒的感觉充盈了整个头脑,让他失去了理智:“那你告诉我,他是怎样对你的?像这样吗?怎么做的……”

他不可能不在意,因为他是男人,是她丈夫,是她孩子的父亲!

她紧闭、不敢面对的双眼睁开时,已经流出了惊慌的眼泪。她惊呼一声,往后闪了闪,“你不要……我怀孕的时候有流产征兆,他没有,真的没有!”

流产征兆……

秦葟闻声而起,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可是,他该怎么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