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招来,却要在这儿接连逼迫我家王爷……我家王爷性子弱,我却不能让你们欺负了!”季天娇掷地有声。
可这都将慕容在说成什么样了?
躲在女人后面的王爷?面子上可不太好听,没想到慕容在仅仅是紧蹙着眉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先前他不是还企图将郡主推给西越,意图就此抹平这件事?如此不义之举,郡主为何还要如此上心?
永远拎不清的郡主,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识大体?
“皇上,我是粗人,不会讲什么大道理。这件事说我家王爷做的,不冤枉,但也冤枉!”她拱手,道。
“什么叫不冤枉,什么也冤枉?”慕容长白道。
“不冤枉的是,这件是确实跟我家王爷有关系。”季天娇还是泄露出了一点失望,但她很快恢复过来,“但说我家王爷跟竹夫人有私情,我想,这件是请竹夫人亲自上来说更为恰当。若是有那些没有或有的事,我们认!”
此时,在场其他人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一直都没有被请上来过。
“竹夫人就在外面候着,包括驻国公!”她说。
“宣!”
竹夫人带着驻国公荣赞很快上来。
竹夫人深居简出,臣子们对她并不熟悉,但此时也能瞧出她脸上的憔悴,可见这件事影响颇大。
再看才十岁,却已贵为国公的荣赞,与母亲颇为相似,跟王爷……王爷极其俊朗,自成雅致,其中又带稳重,这荣赞却不同,沉默寡言,一双眼睛低着,但眼底的阴鸷却叫人不喜。
父子?不太像!
“臣拜见皇上!”
“臣妾拜见皇上!”
“竹翠,朕记得,你曾是王爷身边服侍的人,后来被驻国公求娶回去,可是这样?”慕容长白道。
一提到这事,竹翠眼睛含泪,“确实是。”
但她欲言又止,显然其中还有很多内情!
“但现在说因你,阿在杀了驻国公上下三百口,可是事实?”慕容长白问道。
“是,但又不是。”竹夫人道。
“说。”
“驻国公仗势欺人,借着自己是西越王后的亲弟弟,丝毫不把不受宠的王爷放在眼里,他……意图玷记王爷,王爷不是那等没骨气的人,不论他做什么,他都没有得逞,最终只将奴婢喊了出去。”
一片哗然。
但,当年那驻国公那等爱好,京中人人心中有数。因他是西越往后的弟弟,大家愿意看着他荒唐,因而并没有多少人劝诫。
可他竟敢惦记皇子,这是极大不恭,理当诛杀而后快!
“有这等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同朕说?”慕容长白脸色十分不好。
“那时,哪有八皇子说话的份儿!”竹夫人哭泣,道。
“父皇,如此驻国公已逝,这等事情已经无从查证,说来都是一面之词,却洗脱了八弟,这似乎不妥。”太子急道。
“太子殿下,你很想你兄弟背上弑杀的名声?别忘了,他姓慕容!”季天娇斥责道,“竹夫人,还请你继续说。”
“太子殿下,奴婢来,便知肯定有人要质疑,但这也是有人证的。季美人身边的陆嬷嬷有次撞见过驻国公纠缠王爷的情景,现在大可将人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