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无话可说了,但殳驹原还是气不过,于是决定用另一点反驳:“那你不会让她睡沙发难不成她让你一病人睡沙发吗?”这事自家老大可干不出来,跟性别无关,已经是人性了,让一个病号睡沙发太缺德了,自家老大再怎么缺德也到不了这程度,若真的干出这种事就真的是没人性了,那他可就打脸了。
老马还没反应过来,remember笑了笑回一句:“都不睡沙发。”他长这么大可没睡过沙发啊,而且也不会让自己睡沙发,更不会让妻子睡沙发,有更好的方案做选择。
立马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的殳驹原觉得这大明星的笑容特别地猥琐,怒得站起来:“你个混蛋!刚确定关系就跟她睡觉了!你还是不是人啊?!急不可耐得一点也没有君子风范!枉我还觉得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值得信赖!我呸!”他忍不住了,真的非常想要破口大骂,因为想起了一些他当时忽略掉不太在意的细节,那个时候大清早地买了早餐跟其他人一块儿到医院时他们明显地有什么奇怪的氛围,两个人的眼神还有些回避,他还纳闷呢,以为他们是因为刚起所以氛围才有些奇怪,想想就懊恼后悔为什么要那么礼貌地敲门,应该不注意地直接推开门就看到了,自然也就能收拾这大明星了,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知道根本没意义了,他是个男人,当然了解男人了,也不知道这混蛋占了自家老大多少便宜了,真是气死他了!
本来remember是想挑衅得意嘚瑟一下的,但看到老马这副要揍人的模样和那攥紧的拳头有些怵,于是赶紧解释:“没发生什么,我当时腿都折了,打着石膏呢,就算有那心也没那力啊,就只是单纯地睡觉而已,她很小的时候经常跟我一块儿睡觉的。”有些撒谎了,毕竟不是啥也没干,而是在他骨折的情况下能干的都干了,不能干的那些都是因为骨折行动受限了,所以他真的是有心无力,但是他不觉得有什么心虚的,已经确定了关系,他做的也是正常男女朋友都会做的事,所以他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同是男人,又知道这大明星对自家老大有多偏执,所以殳驹原打死都不信他什么也没做,当时没察觉到什么他真的非常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如今两人都已经结婚了追究不了了,可他依然非常生气地想要责问:“你别跟我扯她小时候,那会儿她才多大点啊?依赖哥哥跟哥哥一块儿睡觉是正常的,可现在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怕一个人睡觉,我看就是你贼心作祟硬是要她跟你一块儿睡的,要不是骨折我怕你是一秒也等不了了吧,你这混蛋!就是藏着贼心天天等着那一天吧!要找知道你这么流氓色狼我们就算跟她翻脸也要阻止她在医院里陪护!”真是气死他了!本来还觉得挺靠谱正人君子的!可事实上也不过是个伪君子!他好希望可以在知道这一切之后时间可以倒退回去阻止!
“就算已经不是她小时候了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跟她在确定关系之前感情就已经非常深了,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在确定关系后进一步发展也是正常的,更何况我跟她这进度算慢的了。”虽然老马一副要揍自己的模样,但是remember也不害怕,非常理直气壮,他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
“我就是生气!”殳驹原低吼道,若不是担心隔音,这会儿就不会只是低吼了:“她是我捧在手心里保护的人,我忍不了任何一个男人对她有这些想法。”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不舒服,因为他不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人对清澈明净的她有这些不该有的想法,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谁都不可以冒犯。
“我是她丈夫。”remember觉得有必要提醒这一点,怎么觉得老马比自己还要生气,搞什么?在立场上是他生气才对吧。
“那也不行!”殳驹原非常固执较真回道,气势汹汹就跟上战场似的。
Remember不乐意了:“你是不是喜欢小小不自知?”现在这副要跟他干架的态度,他有理由怀疑。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对她从来没有过那些想法。”殳驹原否认。
“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不是不信,只是remember不理解,在他的认知里,不该这么生气。
“因为一直以来都在保护她,我就是接受不了有人对她有这么龌龊的念头,你别觉得我不应该有这反应,若这会儿风信子和江湖在估计已经动起手来了。”殳驹原很确定自己没有对自家老大有什么男女之情,就只是单纯地保护她习惯了无所接受,不论任何人,即便是自家老大喜欢的人都不行!
Remember不是不信老马并不喜欢妻子,因为他从来没把老马看成是情敌,他没有感受到过老马对妻子有什么想法,所以才会没把他当成情敌,同样的他也不是不信老马强调的解释,当然也相信比较一根筋的风信子若是在的话以他那么维护妻子在他说想要对妻子酒后乱来的时候已经动手了,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接受不了有人诋毁侮辱伤害妻子的人就是跟在妻子身边的他们了,所以他能理解,用词难听也算是正确,可他跟那些人不同:“我又不是对任何人都有这样的念头也不是想要趁人之危,而是我喜欢她并且已经确定了关系,而且我真没做什么。”老马强调他也强调啊,毕竟他当时确实没做什么,虽然是因为骨折行动受限,可没做就是没做,在那之后进展神速做了想做的事也很正常,他们是恋人,而且他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也不是下半身动物只想着跟妻子发生关系,而是想要娶她成为她的丈夫,现在也证明了他是一个值得托付信任的人,所以若是再来一次,他也不会犹豫当时那么着急,那可不算是着急,而是自己行动得太慢了。
发泄出来了,殳驹原再生气也没用,他总不能打着讨说法的名义不依不饶,那就让所有人知道了,这种事情说出来了只会有损形象名誉,就算他不在意这大明星的明星形象名誉也得顾及自己老大的形象名誉,怎么着他都不会再说了,所以只能对着这大明星发泄,气也生了,骂也骂了,他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凶道:“我警告你啊,这件事别再让任何人知道了,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已经没法追究了,那就只能善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