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不是不知道老马肯定没有嫌弃妻子的,就只是妻子照顾别的男人让他不爽而已,念在老马是因为妻子受的伤,他也不能太过分了:“她不会照顾人却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照顾人已经很难得了,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照顾她,以她的性格哪会照顾人啊?可是就算很笨拙,她也为了你这么做,可见你在她心里的地位,她对你很重视,这份重视是有情有义,我们小小虽然冷漠但从来就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她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他是看在妻子并没有无微不至地照顾老马才就这么算了的,因为他相信老马说的是真的,以妻子的性格可能没法会这么照顾人,但不代表笨拙的妻子不会为了照顾人这么做,但妻子没有亲力亲为无微不至,那他心里就没有不满了,因为自己还是赢了的。
殳驹原很想回一句放屁的,他很想骂这大明星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家老大可不是什么刀子嘴豆腐心,她那是刀子嘴斧头心,心里的狠毒可远比嘴上说的要狠的多,而且还是一个不喜欢说狠话干实事的人,永远不会说她有多狠,就只会用行动证明她有多狠,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清楚得多了,这样一个人,跟刀子嘴豆腐心沾什么边?
可他不想跟这大明星再吵什么了,决定不反驳,大度回:“你说的是,她不会照顾人很笨拙,就连一些住院的手续医生开的缴费单子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就跟没有生活常识似的,明明没少住院,可她自己从来没干过这些事,所以什么事都得找医生护士问一下,也导致了医生护士非常奇怪地看着她,因为很多事情都是常识不需要教的,她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有常识的人,可她没做过不懂就是不懂,那就只能问了,也不觉得自己这样会显得很蠢很丢脸,不懂就问,想想她是谁啊,居然能丝毫不在意地询问,而且还非常认真地听,我都佩服她,但这就像你说的,或许很笨拙,但她会用这份笨拙慢慢地做好。”他也看到了自家老大为自己有多努力地想要做好一件事,所以真没嫌弃她,更不觉得只有像个护工一样地照顾他才算是照顾他,只是这样就足够了,作为保护着她的人,他可见不得她做那样的事,更见不得当时医生护士对她露出的烦躁之色,所以也忍不住地以病人的身份对医生护士找茬报复了,当时她还以为他是因为受伤闹情绪,可却不知道他只是很不爽别人对她那个态度,敢对他捧在手心里的人那样一个态度,他可忍不了。
Remember听老马的形容觉得画面感非常强烈,因为那是妻子从来没做过的事情,她不会,可她愿意笨拙地一边做一边学,能让她这样的人,在她心里的位置无需再多言,现在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不爽吃醋还是理解,很复杂:“我是在你之后进的医院,她是不是在那时候学会的照顾人然后照顾我?住院办理的手续缴费以及检查这些她都是在那时候学会的吧?”妻子不是没有常识,只是没做过所以笨拙,但以他的立场肯定是希望自己是第一个被妻子照顾的人,也希望是因为自己妻子才学会了怎么照顾一个人,可突然地知道不是,他的心里就是过不去。
“嚯!”殳驹原无法隐藏内心地发出一声感叹,然后说:“这种事原本就是我们做的,那一次她会亲自做是她心里愧疚难受非要亲自做的,你想想她是谁啊,能亲自做这样的事吗?让她做这种事可就显得有些大材小用了,跟身份放不下身架什么的都无关,也不是看不上这些小事,就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无做,这种小事随便交给其他人来做就行了,那次估计是看到我第一次被人打成那样她心里难受,没在我面前露出哭嘤嘤的一面,也没有红眼眶,就是一声不吭地要做这些,估计是怕看见我难受想找点事情做吧,大家跟着她这么多年了有眼色,想阻拦不让她做也得看看实际情况的,所以不会跟她抢的,就让她做。她照顾我那就是在医院看着我而已,跟你可不一样,你的住院手续缴费检查这些她没去办,是我们去办的,而且吧平时她是不会走关系联系熟人安排的,不想显得自己有身份所以有特殊待遇,但是为了你打电话给人安排医生病房这些事了,可你不知道,因为她一个电话,那医院的院长领着好几个专家医生亲自接待你老婆了,知道你老婆来头不小,不敢对你有丝毫的怠慢,然后医生告知你没事之后她就让人看着急着去处理那些事去了,想着赶紧处理好了回医院,本来照顾你的事情应该是医生护士的工作,再者还有你的经纪人你的助理他们呢,她也没直白地说要亲自照顾你,但大家都是有眼色的,她一来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自然不会在那儿碍眼了。比起你当时的亲力亲为无微不至,还跟你一块儿住在医院里,要不是我们让医院挪了一张空床暂时借用,她还打算睡在沙发上,你说说这些,我当时那些算什么啊?”想想他就觉得有些人比人气死人了,因为本来他挺感动自家老大当时愿意在医院陪着他的,但是后来这大明星的待遇跟他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难免心里有落差感,也很不爽地觉得自家老大对喜欢的人和下属待遇差别太大,若不是多年来的情分,他都要心生怨恨了。
Remember想起当时骨折行动不便时妻子在医院照顾自己的事,相比起老马刚刚的描述,确实没的比,现在他满意了,大度地接受了妻子当时推掉很多事情在医院里照顾老马的事情了,同时也不觉得妻子这么做有什么不妥:“我是她丈夫,她亲力亲为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理所当然的,当然就算医院没有空床了我也不会让她睡沙发的。”不论是作为哥哥还是丈夫,他都绝不会让妻子睡沙发,只不过有点小小的心虚,因为当时有空床,也有沙发,只是妻子都没睡。
“当时你还不是她丈夫。”殳驹原有些气不过地回一句。
“可我已经跟她确定了关系,就在我妈确认我没事背着我跟她说了那番话回去之后。”remember也反驳道,这可得掰扯清楚了,他就是跟他们不同,也得让他们知道他跟他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