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临川湾的别墅中,在喝酒玩游戏的艺人明星们都喝高了,开始八卦刚刚看到的那个女人。
某程姓艺人:“刚刚那个气场很强势的小女孩是谁啊?”
不怪他管汲言叫小女孩,因为以他的年纪,差不多能当汲言的爹了。
其实汲言刚刚离开的时候一窝蜂的人都提问了,只不过被remember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没回答。
某郑姓演员:“是啊,我还挺好奇的。”
刚刚他看汲言那一家之主的姿态,包括remember在内的男人们对她都是言听计从的,着实令人好奇啊。
某何姓歌手:“从来没见过她,也没听你提过啊。”
有人开始提了,就会造成蜂拥而至的局面。
Remember想着躲不过去,就不再遮掩不愿意透露,而是坦荡地回答:“我那位传说中的妹妹。”
其实他本意也就介绍汲言给他们认识的,但汲言来的时候气氛时机都不对劲,他也不好惹怒她做介绍。
某于姓主持人:“不是,跟你描述的反差有点大啊。”
他还以为是那种爱撒娇卖萌的娇小玲珑类型的女孩子呢。
喝了酒的remember听不得别人说汲言的不是:“那是她小时候,现在长大了,变成熟独立了啊。”
某唐姓艺人:“看看,立马就维护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辜负“宠妹狂魔”这个称号啊。”
章一捏一把冷汗,从汲言走后他使眼神给其他两人盯着他们,他特别担心remember会说什么不该说的或者多说什么不利于汲言的话。
听到这位唐姓艺人的话,remember下意识地解释:“她不是我亲妹妹。”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不解释的,但现在却迫切地要解释,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不想这些很亲近的演艺圈朋友对于他和汲言的关系固定住思维。
众明星懵:“啊?”
章一心中犯警钟,手悄悄握拳,示意殳驹原和风信子。
殳驹原看到章一的眼神无视掉竖起耳朵听八卦。
“我们两家是世交,她小的时候身体不好,在B市静养,住的我家,相处了很多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也把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的。”虽坦白解释了,但他也不想让人浮想联翩胡乱猜测什么无中生有,虽然也不全真的是无中生有,但他更多的只想维护汲言。
众明星失落:“哦。”
完全没有八卦可言,刚刚听他说不是他亲妹妹的时候还觉得有什么内情呢,结果除了血缘,和亲生的也没有啥不同。
最失落的莫过于殳驹原了,他还以为会有什么渊源故事呢,结果啥也没有,浪费他这么的认真表情了。
只有章一和风信子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大喘气的,感觉分分钟都在玩他们的心跳似的。
郑尘归提问:“她怎么对你家的构造了解得那么清楚啊?原来是她帮你盯装修进度的?”
艺人没时间花在装修上很正常,一般都会让亲朋好友帮忙,既然提到了汲言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伍信斐特得意地说:“因为这是她设计的,陈列摆设布置,包括所有的家具,基本上每一件都是她采购决定的,就连颜色搭配上都花了不少心思。”
他知道郑尘归指的是刚刚他问汲言扑克牌放哪儿的事,当然,他会在众人面前这么大力夸赞汲言是因为想通过其他的几个男人传达给汲言告诉她听到表示他的诚意,让她多花点心思在他的房子上。
然而,这并不是汲言所希望的。
步煜立马配合地夸奖:“汲言小妹妹挺厉害的啊,什么都会。”
上次一起打篮球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小姑娘不简单了,今天见面,貌似又给人不一样的惊喜了。
章一心中只有慌乱,他迫切地希望赶紧换掉话题。
Remember瞪一眼伍信斐,他并不知道伍信斐让汲言也给他设计的事,所以对于他这么暴露汲言的事有些不满。
汲言开车回郗宅的途中,接到某个男人的电话,她不冷不热地接了:“什么事?”
“我想问你家里的棋类游戏放哪儿了?”
汲言压着怒火:“电视机下面的那张长桌的抽屉里。”
“哦。”
汲言听到电话里吵闹还有他走路开抽屉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地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一次性问完行不行?别一会儿又一会儿地打电话,还全是问我什么东西放哪儿了,搬家的时候你又不是没参与,怎么现在全都记不住了?”
Remember委屈地说:“我还不习惯。”
汲言被他彻底打败,“挂了啊,我开车呢。”
“好,你开着注意安全,拜拜。”
本来要回去的心情因为remember的一通电话又打乱了,汲言在某个路口打方向盘,掉头,开往另一个方向。
汲言来到军区总医院,轻车熟路地按密码上了限制军衔等级的某曾楼。
走到某间办公室门前,她举起手轻轻敲门。
里面的人听到“叩叩”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请进。”
汲言听到沙哑沉稳温和的声音,打开门,探头进去:“王教授。”
被称呼为王教授的中年男人看到她的到来非常惊讶地站起来,像是招待贵宾似的说:“是小汲啊,有段日子没过来了,快坐。”
汲言规规矩矩地坐下:“是啊,有段日子了。”
她在去S市之前来过一次,回来了也没来复查。
王教授打量着汲言,严肃地说:“我已经听在S市总部那边的医院汇报过你的情况了,在那里昏迷了一次吧?现在觉得怎么样?”
当时是三更半夜联系的他,老实说他当时也为她捏了一把汗,因为一开始是去试验药品的,最后却弄得她昏迷不醒了好几天,后来虽然醒了但还是陷入昏迷之后的后遗症中,这种煎熬,也只有经历过多次的她才能坚持住了。
面对医生的提问,汲言配合地回答:“现在很好,没事。”
“那你来是?”
汲言虽然一直是按时检查遵从医嘱但实际上心里很抵触抗拒排斥,他作为医生,病人的心理自然看得很清楚。
“我过几天需要去一趟美国,大概一个月,虽然那边也有指定的医院医生,但还是在这儿觉得比较安心,想要来做个检查确定一下我现在的情况,以防万一要是有突发情况的可能性也好及时做措施。”
她非常平静地说明来意,也非常平静地谈论病情,就好像身体有问题的人是别人般。
“好,我这就给你安排。”
王教授沉稳的嗓音和汲言一样平静,不是他冷漠公事公办,而是已经习惯了,当事人都那么镇定,他作为长辈更作为医者,更不能在她面前失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