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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和瑞斯丽相互看了看,听凯撒说着他离奇的遭遇。

“我的父亲到坑下,他说那个天使身上有很重的硫磺和臭味,天使晕了过去,可是还是抱着那本书,我的父亲拿起那本书看了很长时间,他最后兴奋的跟我说‘凯撒你有救了’他一直重复这个话,甚至亲吻那本书,我好久没看见父亲那么的高兴了,起码从我患病开始。”

他瞥了瞥嘴继续说下去,“父亲把那个天使绑了起来,重新套上了马车,我们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他开始潜心研究那本书,成天研究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那个天使不会说话,只会咿咿呀呀的叫,很吵,直到有一天。”凯撒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是说什么的书?”

“我看不懂,父亲说那是以诺古语写成的书,他有时候一段话也要研究很长时间。”他双手握着茶缸,好像天变得很冷正在取暖一般。

“他跟我讲了很多东西,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东西,他曾经说过这本书可以将我的肉体的损伤可以通过强大的灵魂所修复,给我的灵魂重新充上能量,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本书的能力根本不是创造生命,而是从灵质中提纯的‘灵’输入到灵体中,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托马斯有些不知所措,瑞斯丽则倒吸一口凉气,她抬头看了看阿菲米勒跟托马斯解释道:“我明白了,托马斯,我们人类是上帝创造出的灵体,肉体承载着‘灵’,所以说我们人是有灵魂的,而像阿菲米勒的天使他们整体就是‘灵’没有我们可以腐朽的肉体。”

“应该是的。我的父亲用那个天使作为材料,通过书里的方法提纯了灵,并输送给了我,自从我吸收了那个‘灵’以后,‘灵’在我身体就像树根,我能感觉出那种蔓延的感觉,而且开始修复我身体里的病毒,而且我的生长非常的缓慢,大约15年才生长1岁一样。”

瑞斯丽点了点头,好像似懂非懂的样子,“那提纯后的‘灵’你应该像阿菲米勒一样有天使的能力才对啊,你见过如何提取‘灵’的过程了吗?”

“没有,那时的我已经昏迷不醒了,我觉得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时间再长一点的话,他能做的更好。”

“也就是说,‘灵’按照当时的技术并没有完完全全的提纯,是吗?”

“我认为是的。”

“那么你认为那个堕落的天使来自哪里?”瑞斯丽感觉好像是在采访。

“非常的不巧,这个可能是巧合,听我父亲的推断,这个天使有可能是堕落天使,只是他属于徘徊自地狱之门外的天使,当然他是推测有些书里是这样说的,谁也没有亲眼所见,没有被地狱所接纳的那种,虽然他是灵体,但是他是受到污染的不被天堂和地狱接受,跟纯正的天使比起来差了太多,而且在我身体里有和我的灵魂又有了交融,最后变成了我现在的样子。”而凯撒说的非常的平静。

“是的,所以说他的灵魂非常的特殊,安东尼曾经也那么说过。”阿菲米勒在旁边解释道。

“你刚才说那本书你无法打开,那么你父亲为什么能打开呢?”

凯撒摇了摇头,“父亲跟我说过真本书非常的可怕,落入到任何意图不轨的人手里那他就有冲犯上帝存在的能力了,自从我的身体开始痊愈的时候,这本书再也没有打开过,我猜是他做了手脚,而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到,我本以为费尔南也有能力解开这个东西,可是也没用,他最后也为这本书而丧命。”

“你父亲给你还说了什么?”

“他准备通过自己的记忆把文字记录下来,可是有一天晚上他说感觉到了什么,他的行为非常的奇怪,跟我说了很多奇怪的话让我保护好自己和那本书,最后我才反应过来,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大限将至,他开始疯狂的出逃,最后我在很远的地方才找到马车,可是那里空无一人我四处寻找,也没有结果,直到今天你们告诉我以后我才明白我父亲消失的原因。”凯撒说完哭了起来。

他伤心了好一段时间才抽泣着接着说:“我带着书四处流浪,之后我去了伦敦在那里结识了费尔南,我希望通过科学的手段来解开这一切,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信任他,那时的我也预感到有些不好的东西在靠近我,可能是我身体里有着来自地狱天使的‘灵’,我能感应到所谓同类的存在,我在逃亡想引开那些怪物离书远一些,在希腊我收到了费尔南给我的留下的口信,我知道他也被盯上了,最终我们俩在克里特见了最后一面,那时就连**也在找寻着东西,最后我逃到了斯皮纳龙格,那个麻风病的岛,躲过了**的搜寻直到战争结束,我又辗转反侧去了很多地方,在一个地方一般都不会待超过2年,我在这里时间最长,这里几乎没有人,只要没有人我也就不会暴露,基本没人会想起我。”

凯撒很平静的讲完了自己的故事,而瑞斯丽和托马斯也很平静的听完了他的故事,三个都默不作声。

“凯撒,我想知道这本书现在还在你这里吗?”瑞斯丽首先打破了平静。

“是的,我藏了起来,我倒是希望永远也不要拿出来。”

“埃布尔.凯撒你刚才说那个堕落天使落在你的面前是个巧合,那你有没有想过是谁导演了这一切呢?或是说谁给了你第二次的生命呢?”

“如果,让我说的话,那只能是上帝了。”凯撒想了想说出他最终说出的话。

“是的,上帝无所不能,上帝能操作世间的万物,那个堕落天使和书上帝不可能不知道,他并没有出手干涉或是销毁这一切,而是将他送给了你们,他让你承载着一个使命。”

“是的,这是唯一可以解释的缘由。”凯撒不得不承认这是他冥思苦想的结果,他起身又去给壶里盛了些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很早以前都被安排到这个剧情里面了?”瑞斯丽默默地跟托马斯说道。

“我觉得我从开始就成了一枚棋子。”托马斯有些气馁。

上帝很早以前就在为了释放弥撒亚做准备了吗?托马斯突然又这样的想法。

“别这么说,托马斯,我们都是命运的棋子,不光是你所有的万物都在执行他们的已经安排好的命运。”

托马斯和瑞斯丽也认同这个说法,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等凯撒回来之后,他重新做上了一壶水,瑞斯丽跟凯撒说道:“埃布尔.凯撒,我想知道书的下落,带我去找吧。”阿菲米勒转过身去向凯撒说道。

凯撒叹了一口站起身来点了点头,“今天总算有个结果了,我曾经设想过很多的结局,但是今天这样的结局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们,书不在这里,我藏到了其他的地方。”

“什么?”

“就是这样,我不能冒着风险,找到我也就等于找到了和人分离才能保证相对的安全。”

DOM集团安全战略部内,下午。

泰勒摘掉耳机,将桌子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看了看周围的同事,大家都在盯着自己的显示屏,回头看了看控制台前的瑞尔也正在埋头整理的东西。

他走出控制室的大门,在电梯门口左顾右盼了一下,乘坐电梯到达了集团的顶楼,那是登克尔的办公室,在进入办公室之前看见索菲亚正在伏案写着什么。

“你好,索菲亚小姐,我想见一下登克尔先生。”

“抱歉,现在不行……”索菲亚看了看来人的工牌。“泰勒先生。”

“那么,请把这个交个登克尔先生。”

“当然。”索菲亚点了点头,接过泰勒的手里的东西,她用修长的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翻看一下档案袋上的标签,然后说道:“好的,我会处理的,泰勒先生。请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最近部门汇总报告,森德萨尔先生让我转交给登克尔先生。”

泰勒向她眨了眨眼,转身离开了顶层,什么也没有说。索菲亚将文件装入档案夹中,起身向屋里走去。

泰勒回到自己的座位,瑞尔则抬眼看了看他并没有打算管他,又下意识地瞄了一下屏幕,准备继续写着什么,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鼠标扫视着周围,好像做贼一样,双击鼠标的声音对他来说声音都好像提高了八度。

他吃惊的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不太显眼的细节,他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他想马上起身离开这里告诉托尼斯,但他的内心的一个声音却让他更冷静一些,他需要找到更有效的信息才能证实他的猜测。

‘杜宾犬’计划从开始以来从未间断过,项目关闭只是掩人耳目而已,有人比托尼斯下手更早,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停过手。

数据流显示就在5分钟之前新的讯息来从厄瓜多尔那里,集团内部有人也在跟踪托马斯,从明转暗的进行这个项目,这个就是托尼斯交给他的新任务,揪出暗藏在集团内部的‘幽灵’。一个汽车旅馆内,通过遮掩严密的窗帘还能看见房间里亮着灯,一个男人在桌子前正使用一台军用电脑接收着一封对他非常重要的邮件。

他打开发来的邮件,里面是一张地图和一段标识,希斯曼即便离开了‘火鬣狗’组织孤身一人,而多年积累下的人脉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地图显示的是厄瓜多尔的洛佩斯港口的登船记录,显示他的目标乘坐渡轮去了伊萨贝拉岛,那里是度假胜地,每个人都喜欢那里的气候和海水,非常可惜伊萨贝拉岛上并没有看见托马斯的身影。

这个非常的奇怪,在太平洋的小岛上四周全部是海洋,他不可能飞上天也不可能掉入大海,他们一定还在岛上,他能预感到他的存在,他回复了一封邮件,叮嘱对方多注意他们的行踪,建议最好去船舶租赁公司去查一查最近的交易记录。

他靠在椅子上双手扶在脑后,他在想着他的作战计划,不能盲目的接近托马斯,首先他是个有实战经验的老兵,第二,他身上还有自己未知的秘密,这个秘密始终是他不曾了解的,要搞明白为什么他身边总是发生一些奇怪的事,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这个比第一条更加危险,第三,需要一击制胜不能给对方有任何的喘息机会。

他决定再等等,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起身准备去最近的图书馆一趟,得找一些关于神学方面的资料仔细研究一下,他猜想托马斯有鬼神庇佑,之前他不相信什么鬼神而现在则开始动摇。

他走在大街上向图书馆走去,他低着头走路有人突然很重地撞了他肩膀,这是明显是挑衅的行为,他回头打量着那个人,而对方是一个比他矮的邋遢年轻人,长长的披肩发很长没时间洗了,头发一缕一缕的油的发亮,深蓝色的眼睛脸色有些暗淡,下巴到鬓角都是胡茬,嘴里还叼着一根自己卷的烟卷,一张嘴满嘴的牙齿长的又乱又黑,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衣,脖子上还纹了顺时针的666的纹身,手上戴着廉价货的银戒指,他用挑衅的目光打量着希斯曼。

“嗨,混蛋,看着点路。”

希斯曼不想跟这样的无赖耽误时间,也不想招惹这样的人惹得自己一身腥臊,他什么也没说压住自己的不快,打量了对方一下转身离开。

结果那个年轻的无赖在背后还在挑衅地喊道:“来吧,伙计,别他妈的像个胆小鬼一样逃跑,你跑不了,你骗不了你自己,我会三秒钟打得你跪地求饶……”无赖的喊声引来了其他路人的驻足观看,希斯曼低着头加快脚步,如果往日他会毫不犹豫地将那人的头扭下来,今日的他只是回头看了那人一眼便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他确实有些生气,可是时机不对,何况这样的无赖满大街都是,现在的社会风气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