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的竹声让整座竹屋都陷入了沉寂与伤痛之中,床上的舒焕听完这些,似乎备受感染,眼角一道泪水滑落,在烛火下闪着晶莹的光。
舒堇渊替她拭去眼泪:“至于今日,那只是一个权衡的法子,我明白那些人的目的,当时情况,我只能尽可能去护着晚歌,没想还是被你误解了。唉,都怪爹爹,是爹爹不好,爹爹护不住你,护不住你娘,今日又差点护不住山庄,怪爹爹太没用,你千万,千万不要怪爹爹!”舒堇渊擦去自己脸上的眼泪,又深深的看了舒焕好久,直到听到床上之人粗重的睡觉声音,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将舒焕的手臂重新放回被子中。
走至竹屋中间,有微微侧了侧头:“焕儿,爹爹走了,切记,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山庄。”
于是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