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如刚才那般,楼晚歌往一根根银针上渡着内力,顺着舒焕体内的毒素,在指尖又开始滴落乌血,不过较之刚刚,血液已明显清了一些,也没了诡异的紫色。
“好了。”楼晚歌长舒一口气,将舒焕周身的银针一根根拔掉,又为她穿好衣服,将她扶起来,对着丹钰和云落道:“她的毒清的差不多了,我再渡些气给她,她就该醒过来了。”
“姐姐,要不我来吧,你太累了。”
“没事,你去找庄主,丹钰在这看着助我就行了。”
“哦。”云落挠挠头有些疑惑,怎的今日楼晚歌一直叫他出去不让他参与任何解毒过程,真是奇怪!
楼晚歌双手贴在舒焕背上,缓缓为她渡着气,可奈何精力虚脱,才刚刚渡气,她的额头上就已经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看着很是辛苦。丹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