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你赶紧准备一下,跟本王去参加一个宴会。”
“什么宴会?”楚歌莫名有点小激动。
“白兰国太子偕使臣前来朝拜,国不大,但架子还蛮大,近几年发展迅猛,所以也不容小觑。”
“好吧,我去找找合适的衣服。”
楚歌唤了几个婢女进来,帮她梳洗更衣,盛装打扮一番,对着镜子看了看,还算满意,这才让纪北寒进来,“怎么样?”
纪北寒被她惊艳了,眼睛一亮,竟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的美,怔着看了好久,才说了两个字,“不错。”
楚歌翻了个白眼,“你不太满意么?”
纪北寒点头,因为他不想她这么漂亮的模样,被别的男人看到,所以希望她能换一身,“要不,还是换回去吧?”
楚歌要疯了,“算了吧,丑就丑吧,我实在不想换了,很麻烦的。”
她上前挽住他的手,问道,“不丢人吧?”
他笑,“怎么会?太美了,本王怕别人流口水。”
楚歌笑着捶他,“那到底是美还是丑啊?把我都说糊涂了。”
“美。”
楚歌开心了,紧紧的挽着他,小声撩道,“那你睡不睡?”
纪北寒咳嗽道,“你真是……这种事随便乱说!”
楚歌心想,这种事怎么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装什么矜持?你直说,你喜欢君卿颜算了,老娘回现代去了!
尼玛,真是不甘心,输给一个男人!
一路上,楚歌没再搭理他,纪北寒也没发现她情绪不好,因为他担心的是她的身体,那毒一日不解,他便一日不敢放松,只想快点找到解药,哪里敢想那些风花雪月?
走到大殿这边,老远便看到灯火通明,大殿特意装扮过,连外墙都挂满了灯笼,特别漂亮,楚歌瞬间忘记了烦恼,扯着纪北寒的衣袖,激动大叫,“你看你看,好漂亮啊。这也是为了迎接白兰国的太子所准备的吗?”
“嗯。”
楚歌开心坏了,“真好,虽然这里没有电,但灯笼的效果更好呢。”
纪北寒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笑笑,有点心不在焉。
进了大殿,纪北寒上前行礼,楚歌也照做,君卿颜直愣愣的看着楚歌,这么漂亮的她,真的让他移不开视线,若是他后宫有这样的美人,他恨不得天天不早朝,可惜啊,美人是别人家的。
“皇上。”纪北寒不悦的提醒,君卿颜才反应过来,“爱卿平身。”
纪北寒起身,牵着楚歌坐到一边。
刚坐下,楚歌便看到对面的君墨离,正拿着酒敬她,她咧齿一笑,也回敬了一杯,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眼神交流,但都懂对方的意思,纪北寒咬牙切齿,他就知道会这样!
“楚歌,还没到喝酒的时候,注意礼节。”
楚歌诧异道,“那皇叔怎么喝了?”
“他是这样的人,从来不讲规矩,皇上都懒得管他,你别跟他一起瞎闹。”
楚歌再看那些端坐的大臣,果然都没有碰酒,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将酒杯放下,“多谢提醒。”
纪北寒还不忘瞪了一眼君墨离,警告他不要再招惹楚歌。
君墨离嘚瑟得厉害,明明懂他的意思,故意装模作样,依然与楚歌眉来眼去,只是楚歌不再理他了。
她要做一个乖王妃,听夫君的话,要温柔贤惠,不然,如何拿下他?
等了好一会儿,楚歌都有点无聊了,终于听到公公高呼道,“白兰国世子今尔落及使臣觐见!”
众人皆翘首以盼,只见大门外,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为首的男子,长得高大魁梧,浓眉大眼,五官太过生硬,还是标准的方脸,看着就好方的感觉。
楚歌莫名的想到在现代电脑上看过的那种方脸图片,顿时想大笑,但这么重要的场合,真的不能乱笑,她只能忍,忍得超辛苦。
今尔落走上前,大大咧咧的行了礼,按他们的传统来做的,单膝跪地,众大臣只是摇头,君卿颜也没计较,“平身吧,今尔落,你父汗身体还好吗?”
“回皇帝陛下,父汗大人的身体壮如牦牛!”
这样比喻自己的父汗,真的是很可笑了,众臣都忍着笑意,但今尔落却为之自豪,“我们白兰国的人,个个壮如牛,这几年青草茂盛,粮食充足,我们喝着马奶长大,不像你们中原人,个个身型瘦弱,弱不经风啊。陛下,我只是客观的说出自己的看法,没有鄙视你们的意思,这一点,是事实。”
君卿颜黑着脸,冷笑,“是吗?我们弱不经风,却将你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当年,若不是你们可汗下跪求饶,主动求和,怕是现在,早已没有白兰国了吗?仗着我们撑腰,过了几天好日子,身上长了点肉,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今尔落尴尬笑道,“当年是战败了,但那是因为当年闹了灾,百姓填不饱肚子,没有力气打,才输的,是天灾。”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有力气打?朕很想领教一下,你们有多厉害,你现在是在给朕下战书吗?若是这意思,那朕欣然应战,不过这一次出战,便不会再有余地,必定直接让你们白兰国在世间消失,你觉得如何?”
君卿颜此话一出,今尔落便吓得变了脸,一边的使臣赶紧上前打圆场,“皇帝陛下言重了,世子没有那个意思,他的意思是,可汗身体很好,跟陛下一样健康。”
“健康?朕还年轻,风华正茂,你们可汗却已经老了,日落西山,能相提并论么?”
今尔落刚要说话,使臣又抢道,“是,皇帝陛下如日中天,光芒万丈,我们自是比不了。”
今尔落瞪着身边的使臣,一脸不悦,但也不敢再乱说话。
君卿颜也不想与他过多计较,抚袖道,“赐座吧。”
今尔落在公公的指引下,走向了自己的座位,每一位使臣都有位置,重要的在前面,不重要的在后面。
楚歌小声问纪北寒,“这位便是世子啊?是不是有点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