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明知道他是同性,她还是好喜欢他,以后若是回去现代,再找什么样的男人结婚,都不会满意吧?
纪北寒,若你不是同性,我可能还真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哟,小妞,一个人站在这里,怪孤独寂寞的,哥几个正好寂寞,便来陪陪你吧。”
楚歌正想得入神,突然围过来几个小流氓,对着她各种吹口哨,调戏,“好美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漂亮,哥几们今天有福了。”
“可不是吗?这小娘子,生得肤白貌美,清纯动人,真是把我都看到腿软,这玩起来,得什么滋味啊?”
几个男人,一边盯着她流口水一边慢慢的靠近,楚歌平静的看着他们,心中甚是同情他们,“你们还是走吧,不然,我夫君会打死你们的。”
“哟,小娘子还有夫君呢。”
“哪个男人这么有福?老子羡慕嫉妒死了,今天非得打死他不可,对不对,哥们?”
“那是,必须打死,打不死就当着他的面,玩他的女人,哈哈……”
楚歌慢慢的往后退,其实,她可以动手打这些人,但是,纪北寒就在不远处呢,她真要出手吗?人家可是柔弱小女生,怎么可以这么暴力?
她慢慢的后退,直到身子贴着墙壁了,几个男子也是越来越近,就在他们的手,要碰到她时,突然闪过一个白影,捂住了楚歌的眼睛,“别看。”
紧接着,轰的一声,几个男人惨叫着飞了出去,楚歌面前一团漆黑,只有纪北寒的声音,“别怕,本王在这里。”
楚歌忍着笑,心想,我没怕啊!
不过,好喜欢他现在的模样,不用看也知道,帅出天际!
那几个男人被他强大的内力震伤,痛的在地上翻滚,看到是纪王,吓得猛磕头,“纪王饶命,小的该死,小的不知这位是纪王府的人,小的该死。”
“难道不是纪王府的人,便可以任你们欺辱?一群不长眼的混蛋!”
他搂着楚歌,再次出手,几人被打得嗷嗷惨叫,他只给他们留了一口气,警告道,“以后若是再敢放肆,本王定不会再给你们活路,滚。”
几个小流氓艰难的挣扎,爬着走了。
直到他们消失,纪北寒才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温柔的问,“没吓着你吧?”
楚歌装害怕,往他怀中躲,“好可怕,幸好你来得及时,呜呜。”
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但纪北寒却是真的心疼了,“没事没事,这是美人糕,趁热吃,把这件事忘掉!”
楚歌接过糕点,看了一眼,那粉红色的糕点,真的像美人的脸,白腻粉嫩,香气扑鼻,咬了一口,也是香甜可口,“哇,好好吃啊。”
纪北寒宠溺的看着她吃,楚歌又捻了一个送他嘴边,“你也尝一个。”
纪北寒摇头,“你吃吧,本王不喜甜食。”
“不爱吃甜啊?可是这个真的好好吃。”她真的好想与他分享美食,“真的不吃啊?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给个面子,尝一个,我手都酸了呢。”
他无奈的笑,低头咬住了美人糕,品尝着香甜的美味,突然觉得,原来甜食也可以这么好吃。
“是不是很好吃?”
他点头。
楚歌满意的笑了,“走,我们继续逛。”
在纪北寒的陪同下,楚歌将夜市逛完了,除了遇到流氓的小插曲外,便没什么麻烦了,一路的小吃,只要是没吃过的,基本都尝了,直到肚子撑饱,才意犹未尽道,“真好,夫君,以后你能经常陪我出来玩么?”
纪北寒陪着她慢慢往回走,“本王尽量抽时间陪你,但是,书画大赛,你便不要去了。”
“为什么啊?我真的很想去,我想要思容安的画,特别想要,我猜 想,那个小姑娘一定很缺钱,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赚钱,她一定会参赛,到时候,我就可以花高价买下她的画,她以后日子也好过了,我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这多好啊。”
“她不会去的,若是你听话,不去参加书画大赛,本王保证,将思容安的画给你,这个条件可满意?”
“真的?你有她的画?”
“本王自会想办法。”
楚歌停住脚,摸着下巴瞅着他,“纪北寒,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知道什么?”
“你……”她神神秘秘的凑上去,踮起脚,在他耳边问,“你是不是……认识她?”
纪北寒忍着笑,摇头。
“不认识?那你怎么有把握,可以弄到她的画呢?”她盯着他的脸,很近很近,说话的热气喷在他的脸颊上,还带着美人糕的香味,他突然有一种,想吻上去的冲动。
可是,他怕吓着她,在书房只是问了一句话,她便吓成那样,他实在不敢过份,总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单纯的少女,是罪过,是亵渎。
在他眼中,他就像纯洁的圣女一般,那单纯灵动的眼睛中,看不到半点尘世的污染,只有纯净,他舍不得破坏这份纯洁,想让她一直单纯下去。
忍住冲动,他别开脸,“这个你便不用担心了,你需要担心的是,你能不能听本王的话,本王对你,可是有要求的!”
楚歌撅着嘴,问,“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若是做不到,想办法也做到。”
楚歌笑眯眯的看着他,心想,你是不是想我以身相许啊?说吧说吧,我很愿意哦,哈哈……
“回去告诉你。”
还卖关子!哈哈,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楚歌一脸期待,跟他回了王府,被他带去书房,却见他径直走向书架,拿了厚厚一叠书过来,往桌上一放,“这些你全部都要背完,背会,只要你背完,本王便将思容安的画作献上!”
楚歌瞪着眼睛,吓得目瞪口呆,那么厚一叠书,还都是古言,她如何背会?这不是要她的命?就算给她一年的时间,她怕也背不会!
不想给画你直说啊,用这样的法子来折磨我!
“非要这样?”她随手抽了一本女戒,好厚,翻了翻,头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