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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日大哥和二哥也到达了京城,准备明年的恩考,大公子是她的亲哥哥,二公子则是父亲得宠的姨娘所生,一直过得顺风顺水,父亲虽很注重规矩,对嫡妻尊重,对嫡子女极力培养,但对于这妾室所生的儿子、女儿,却是投入了真正的父爱,父亲教他们规矩、学识,给了她们官家的尊贵,却给了妾室的那对儿子真正的家庭!

陈大公子希望妹妹不止嫁得好,还要嫁得威风,将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比下去。

“陈小姐,王爷受了伤,正在闭关疗伤,没法见您。”

三七作揖上前轻言着理由,陈仟荷并未多有纠缠,接回了贴子施礼之后转身缓缓离开。

她并没有上马车,任由冰冷的风吹袭在自己的身上,丫鬟上前替她拢着斗篷,眼神里都是心疼,陈仟荷漫无目的在街市上行走着,眼神渐渐的空洞起来。

“小姐,难道就一定要嫁进瀞王府,才算嫁得好吗?”

之前有好几位公子对小姐都有好感,可是小姐却根本不与他们相互走动。

不止大公子、二公子来了京城,二公子的亲生母亲,也就是那位深得宠爱的妾室,也跟着一起过来了,说是来京城照顾他们这些孩子,陈仟荷心里像火烧着一样,一个妾室而已,也胆敢当起了主子,与她们说话的时候,甚至都不恭敬。

还有一个也让她着急上火,便是与陈大公子一起来的姑娘,名叫慕容婉。

生得美丽大方,学识也很渊博,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对大公子体贴入微,大公子也爱她至深,非她不娶,他们两个眼看着就要订亲了。

但是陈仟荷知道,那个女子一定是二姨娘找来放在大哥身边的,目的是为了把控住大哥,甚至嫁进陈府之后,得到陈府的一切,如此一来,二姨娘便可以得到整个陈府。

大公子名叫陈瑜,二公子叫陈言。

如今陈府里一切都是二姨娘作主,陈瑜和仟荷只要表示出一丝的愤怒和反抗,二姨娘便会哭得稀里哗拉的,将父亲抬出来,父亲自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冷脸不高兴,逼得她们心中的委屈憋得快要爆炸了。

听着丫鬟南雨的话,陈仟荷垂眸无奈的笑了起来,她不敢让自己嫁得不好啊。

大哥被慕容绾勾得失了心魂,眼见着就要议亲,她敢打赌成亲之后,慕容绾就会一步一步蚕食整个陈府,最后害死父亲、母亲、大哥和自己,与二姨娘、陈言独霸整个陈府。

脚下的冰凉一直蔓延着,甚至渗入了她的心脏,令她冷得瑟瑟发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走得她觉得自己僵硬得都不成样子的时候,抬眸间,便看到了苏府的字样。

南雨上前扶住她惊呼。

“苏府?这不是苏大小姐的府邸吗?”

苏璃的名字在小姐的嘴里出现的次数最多,而且小姐似乎很佩服苏大小姐,但也有些嫉妒苏大小姐的。

仟荷缓缓抬眸,扇形的长睫上有寒冰轻染,她突然间提起长裙,迈上台阶,敲响了苏府的大门。

可是得来的消息却是苏璃并不在府中,她出门了,并没有说要去哪里。

陈仟荷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神采,觉得今日大概是不适宜出门的,瀞王不见,苏璃也不在。

转身时,迎面碰到一位身着碧色繁复烟罗裙的女子,从头到脚无一不贵重繁复,但身上又有一抹少有的书卷气息,眼神根本不看旁的人,模样孤傲且清美。

“这位小姐是……”

越过陈仟荷,玉壶眸光猛的一抬,转身笑盈盈的看着仟荷,仟荷的丫鬟南雨上前回话。

“我家小姐是全州陈将军的嫡女,敢问您是?”

“我叫任玉壶!”

玉壶说自己的名字时,眉眼里都是自豪,任家可是名满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若是爹爹还在世,恐怕皇上都要对他尊敬五分。

陈仟荷听到任玉壶三个字,就想起了绝世美人苏玥,听说她是苏玥的老师,教导苏玥文识,而且效果颇丰,苏玥的名声如今已是灌满四海了。

但是陈仟荷查到的消息里,任玉壶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她不止心狠手辣而且偏执得很,这种人一旦缠上,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说实话,她非常的担心苏玥,苏玥若是能斗得过任玉壶自然就好说,若是斗不过,那便完了。

“原来是任姑姑,仟荷有礼了。”

陈仟荷规矩又疏离的与她施了礼,任玉壶眼里露出满意的笑意,正欲说话,陈仟荷扶着额头微微蹙眉。

“任姑姑,仟荷在风中走了许久,如今有些头疼,先去寻大夫开药,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那好,你快去吧。”

任玉壶一向都喜欢放长线钓大鱼,故而也不与陈仟荷多说,并且给她指了哪间药店的大夫最好,陈仟荷谢过之后与她分道而走。

任玉壶进了苏府,转头看着陈仟荷的背影,眸光里闪烁一丝精光,她记得苏长情说过,想娶陈仟荷做继室的,只是好几次的计划都失败,后来苏长情就忙别的事情去了。

若是真能成事,苏玥这边就多了一样助力,瀞王也会更加的器重她们。

丫鬟春荣进来奉茶,将最近曲先生的近况一一说与任玉壶听,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呆在府里休养,然后将所有的贴子都拒之门外,一个也不见。

任玉壶听着笑了笑,师兄不见是对的,那些人都是不知道满足的,越是阻拦他们,他们就会越是想往上冲,艰难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往后才知道感激和感恩。

春荣端了药,任玉壶便与她一起进了苏玥的厢房,苏玥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如雪,眼神黯淡无光,玉壶看着她这模样吓了一跳,怎么才短短一二日她便焉得如此厉害,那药她有正常的服用啊。

“二小姐,那里还在流血不止吗?”

那药下得犀利无比,按理会在第一时间把胎儿堕下,之后又马上用药调理,应该会迅速的恢复才是啊,苏玥听着她的话,虚弱的睁开眼睛,心情烦燥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