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是什么人,这种伤,绝对不是普通的医生能够治疗的,需要特殊的人士才行。”王显道。
“我跟上面说了,他们一时间抽不出人来。”张仁成道。
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被放弃了,先前荣升的时候被同事羡慕的那些诸般的兴奋自豪之类的感觉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原来自己还是无名小卒一个,人家根本就没怎么重视,炮灰,被放弃了。
“稍等。”王显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专业的事情,就要问专业的人士。
电话响了好一会方才接通。
“施主,你好。”
“您好,道长。”
王显这是给云澜观主云松道人打电话。
你说伤人,打人,他会,而且不止干过一次,疗伤这事,他还真是一窍不通。
“鬼物之伤,这个不难。”电话之中,云松道长道。
再问了一些问题之后,他便在电话之中指导王显为张仁成治疗。
王显并指点在他肩头穴位之上,催动内息真元,渡入张仁成身体之中。
躺在病床之上的张仁成只觉得自肩膀开始,一片温热将原本的那种冰冷阴寒驱逐,这片温热沿着肩膀向着手掌扩散,所过之处,犹如阳光扫过,冰雪消融。过了没多久,整个半片身子便感觉热乎乎的。
他眼中的震惊神色越来越重。
觉得差不多了,王显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这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他还真是有些不太放心。
“感觉如何?”
“好太多,原本整个左半边身子都是冰冷刺骨的,而且不听使唤,现在感觉一片温热,原先那种阴冷的感觉几乎全全部消散了。”
“嗯,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如果他们来了,你自己想办法解释吧?”
“好,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听后差遣。”张仁成道。
“客气了。”
这次帮他,后患不小,可能会惹来很多的麻烦,甚至提前暴露自己,这些王显也想过,一来这个人帮过自己,又是何茂盛的亲戚,于情于理该帮。二来,他在的那个位置比较重要,如果能够继续坐那个位置,对自己会有帮助。
“啊,你可以提到牧乘舟,云澜观主。”王显想了想之后道。
“你还认识云松道长?”张仁成吃惊的问道。
“刚才的电话就是打给他的,怎么,你也听说过他?”
“嗯,他的身份很特殊,是齐州特别事务局的特别顾问,地位很高。”张仁成道。
自从干了这个什么特别事务科的副科长之后,他还真的接触到一些特殊的机密事情,不过也让他意识到个职位的风险,所谓知道的越多,害怕就越多。一些人,一些事,在常人看来只该发生在小说或者是电影之中,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那太好,这件事情就推给他了。”王显笑着道,找到了一个背锅的。
然后给牧长青去了一个电话,将事情说了一下。
“这个小事,没问题的,先生。”牧长青在电话笑着道。
对于王显的身份,他也是倾向于保密的,毕竟,这对他而言是有利的,独有的资源,知道的人多了可就有可能成为共享资源了。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王显推门出去,张仁成的妻子和何茂盛就坐在外面的连椅上。
“阿姨,我先走了。”
“哎,我送送你。”
“等会,我跟我小舅说一声。”何茂盛进了病房,过了一小会就出来了。望着王显的眼神有些怪。
两个人下楼出了医院。
“你跟我小舅说了什么啊?”
“怎么了?”
“我小舅特意叮嘱我,一定和你处理好关系,这话他不止说过一次了。”
“那就好好听你小舅的。”王显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不是,什么情况啊?”
“我看过你小舅的病了,一般的医生治不好的,他得想别的办法,我给他指了一条路。”王显道。
“你还会看病啊?!”何茂盛吃惊道。
“一般的并不会看,但是你小舅身上的病我倒是知道点,因为以前见过这种怪病。”
“我小舅到底是什么病啊?”
“老何,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王显停住脚步认真道。
听到这句话之后,一阵风吹过,何茂盛浑身一颤。
“怎么突然说这个,你的意思是,我小舅的伤是鬼造成的?”
“我看着像,所以呢,建议他找个世外高人来看看,说不定会有效果的。”
“那你知道哪有这样的高人吗?”
“知道啊,跟他说了,看他造化了。”王显道。
“哪啊,我也想见见。”
“你?暂时不能,这个东西讲究缘分的,再说了,你身前就站着一个高人。”王显笑着指了指自己。
“靠!”何茂盛竖起了中指。
“刚才,我和小妗子去见医生了,医生说得节肢,而且越快越好。”
“不用了。”王显摆摆手。
“真的?!”
“骗你做什么?”
“真的?!”医院里,张仁成的妻子听到自己的话之后同样吃惊。
“真的,很快上面的人就会来了,对了,你先去帮我找点东西。”
张仁成将自己的妻子支开之后,轻轻的掀开纱布看了看,手臂上的黑色开始消退变淡,已经变成了青色了。
“这就是所谓的修行者吗,那么年轻!”
当天下午,两位特殊人士来到了西来市人民医院,风尘仆仆。
张仁成所在的病房之中。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人,打扮很普通,甚至有些土气。
“张科长是吧?”
“对,是我,您二位是?”
“啊,我们是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说你受了特殊的伤害,过来给你看看,这是我们证件。”两个人拿出了证件,递给了张仁成。
特别行动队的人,特殊的证件,这个没错。
“麻烦先请你的爱人出去一下。”矮胖的男子道。
“小菲,你先出去一下。”
“好,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情叫我。”他妻子道。
“放心,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