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伶回国才没多久。
关于高伶的过往,她一直没能查出究竟。如果一个人心里没鬼,又怎会特意隐藏自己的过去?
文亭亭和文长东一向很好,兄妹俩的感情要好,但最近文长东几乎都不管文亭亭,这说明,文长东已经被高伶迷得神魂颠倒。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认为这事儿必需得让文亭亭多看着点儿。
“你就凭着自己的直觉,不喜欢高伶,还不许我哥谈恋爱?”文亭亭的了施醉醉的话,啼笑皆非。
“干我们这一行,直觉这东西很重要……”
“那也不能因为你的喜恶,就拆散我哥的好姻缘吧?”文亭亭懒得再说了,打算离开施醉醉的话。
施醉醉叫住她:“你先回来。”
文亭亭才懒得理她,施醉醉沉下脸:“你这个小助理,连馆主的命令都敢违抗吗?”
文亭亭回头看向施醉醉,想怼回她。
但人家确实是她的上司,她不甘不愿在沙发坐下:“说来说去还不就那一套?你最好能说服我。”
施醉醉在文亭亭身边坐下:“你可还记得戴副总?”
“当然记得,那个老不死的,不是个东西!”文亭亭冷声道。
“戴副总这样的人对高伶言听计从,就知道高伶这个人颇有手段。最近和我亲近的人都被盯上了,包括小沁,你也在内。你觉得如果有人想对付我,会从什么人下手?”
文亭亭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你是说,高伶之所以接近我哥,是因为你的关系?”
她当初被冒牌陆随骗了身和心,不也是因为施醉醉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招式不怕老,只要有用就行了。文长东在文家颇有地位吧,又是姚女士的独子。如果控制了他,就等于控制了半个文家。假若高伶和文家其他人还有勾结,这事儿就大了。”
施醉醉是经过深思熟虑,才有了现在的担心。
两年前的那拨人是有备而来,就连她的行踪也一直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既然她能蜇伏两年,那对方不也能布下两年的棋局?
文亭亭脸色微变:“我得去跟我妈说这件事,还有,我要和哥哥好好聊聊。”
她急急忙忙想走,施醉醉拉回她:“你还是这么毛噪。就算我们怀疑,目前也没有确实的证据。而且这也只是我的猜想和我的直觉。你这样跟文长东说,他会信你吗?到时只会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文亭亭大声道,急得团团转。
“我们当然要做事,而且来一局大的。文长东那边,你先试探一下他的口风。看他和高伶进展到哪一步了,如果他还没有完全沦陷,那就还有希望。如果他已经被高伶洗脑,咱们就只能将计就计……”
施醉醉大致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文亭亭听了,只能自叹不如。
施醉醉能当上宗馆的馆主,不只是因为她的身手极好,还因为她深谋远虑,该想到的都已经想到。
哪像她,什么都不会,遇事就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