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泓渊讥讽道:“是啊!除了我的机关兽,周国的士兵在齐国士兵面前,就像是一个个弱不禁风的女人!”
在场所有人听了,不觉都神色愠怒起来。
“怎么?还不服气?”宇文泓渊被气笑了,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不服气也成啊!我倒要看看你们之中有谁敢再一次去挑战殷墨澜!”
在场之人无人敢说话,他们之中就数张德全的领兵能力最强,但却是殷墨澜的手下败将,其余的人谁敢去?
“陛下每一年投在军事上的资费想必诸位将军都心知肚明,那上百万两的军费花在这些娘娘腔的士兵身上,你们觉得值吗?”宇文泓渊冷笑不已。
那几百万两军费到底花在哪里,这些人比他清楚得多!
就这两天的情况来看,周国士兵们的衣物和补给情况,是远远不如齐国士兵的,尤其在这冬季,那些生着冻疮,穿着单薄,食不果腹的士兵,怎么可能敌得过对面衣食丰足的敌人?
那些银子花在士兵身上的,不及国库拨下来的一半!
剩下一半去了哪里?恐怕这些人都没少拿半分!
听到他提及此事,在场的一些人脸色便难看起来。
“周国的军事制度,该改一改了!”宇文泓渊站了起来,目光冰冷地扫向那些所谓的朝中老将,转身拂袖而去。
走向了望塔,宇文泓渊阴沉着脸朝自己的营帐走去,一边走一边对阿方道:“看住张德全!警告他,要是被我发现他自杀,他张家就跟着他陪葬吧!”
“是!”阿方点头应道,转身便朝着关押张德全的牢房走去。
宇文泓渊走进营帐,立刻有宫女迎上来帮他解开了身上沾有血迹的铠甲,并伺候他去盥洗更衣。
不多时,宇文泓渊穿着一套珠灰的薄棉袍走了出来,头发重新梳过,绾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支墨色的玉簪。
白琳琅浑身无力躺在里间的床榻上,眼睁睁看着这个比女人还要阴柔几分的男人走了进来,梗着脖子叫道:“赶紧放了我!知道我是谁吗!”
她被点了穴,浑身动弹不得,但还可以说话。就在刚才昏昏迷迷被抬进来之后,已经对着那几个宫女破口大骂了好一阵,现在一说话,嗓子都哑了。
宇文泓渊此时才算是看清楚白琳琅的模样,简直和青儿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但……她不是青儿!
青儿面对他时,永远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绝对不会像是眼前这个女人那般泼辣!
她身上的盔甲被宫女解去了,仅留下一身月牙白的胡服,但是又和寻常的胡服不太一样,改良过的衣服显得更加轻便。
她的头发梳成了男人的发型,仅插了一支玉簪,但是她那精致的五官和唇红齿白,以及那细腻洁白的肌肤和光滑的喉咙,无一不在显示,她根本就是个女人!
宇文泓渊不仅扶额摇头,就算是要伪装成男人,至少还得粗糙一些才行,瞎子才看不出来她是女人!
不对!瞎子一听她的声音,也知道她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