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漩涡香磷狠狠咬着牙,瞳孔当中亮起了蓝色的猫妖竖瞳,伤口处开始蔓延出了丝丝蓝色的火苗,麻布依竟然闻到了一股皮肤烧焦的痕迹,她瞪大眼睛看向了漩涡香磷的脸,心中禁不住涌出了钦佩和痛惜之意。
如此美丽的女孩却有魄力对自己下狠手,不仅仅是毒素蔓延的痛苦,还有自内而外的火焰灼烧,这种程度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漩涡香磷的脸上变得毫无血色,有数次她的眼皮快要垂下来了,几乎就在昏厥的边缘了,在麻布依的提醒下,她又努力瞪起了眼,伤口处的蓝色火苗,渐渐变成了黑色,麻布依也渐渐露出了震惊而喜悦的神色。
因为漩涡香磷那露出来的皮肤,墨绿色的部位,正在渐渐淡化,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真的……不行了。”
漩涡香磷终于两眼一闭,陷入到了昏迷当中。
麻布依立即将漩涡香磷抱在自己怀里,重新使用细患抽出术,她发现漩涡香磷体内的毒素已经所剩无几了,而且也变得很不稳定,可以被自己的细患抽出术轻易抽出来了。
一道身影出现在麻布依的身边:
“香磷干得不错。”天道佩恩眸中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也要谢谢你,麻布依。”
麻布依则是露出一种很复杂的神色看着天道佩恩道:
“佩恩……雨影阁下,您的付出我们永远都不会忘怀,我会辅佐雷影大人,拼尽全力,也要让您的本体成功脱困。”
由弥彦的尸体制造的天道佩恩,其目光天然冷漠:
“我有一个想法,关于这些夜魔的制造者,幕后黑手的目标,很可能是从夜魔身上得到某种东西,实际的,或者是虚无的,就如同今天这般,男性夜魔王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发生了进化,这个信息,进化的整个过程,就会被幕后黑手获得,他可以从中汲取一些东西……”
麻布依惊呆了,天道佩恩竟然如此敢想,此种推测,常人根本无从考虑,她被天道佩恩这一点,忽然就觉得天道佩恩的这个观点极为有道理。
唰!唰!唰!
大量的医疗忍者自四面八方冲进了公园当中。
麻布依立即站起来大声道:
“来这里!听我指挥,治疗她!”
“雨影。”
雷影走了过来,他的身后是希和萨姆依。
“去会客厅吧!”雷影说道:
“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包括如何应对夜魔灾难,包括六影组成狙杀小队的问题,还包括大筒木辉夜和宇智波斑的威胁。”
“好。”
天道佩恩回应很干脆,漩涡香磷已经被云隐的医疗忍者团团围住,她显然会得到大量的阳属性查克拉的补充,昏迷时间不会太久的,还有重吾以及达鲁伊和土台等人,都被至少两名医疗忍者给联手治疗,自己无需担心。
而且刚刚雷影的那句话,说出了“六影组成的狙杀小队”这几个字,那就证明,他已经同意参加这个小队了。
长门心中感叹,自己算是完成了这个非同一般的任务了,凭自己的力量,将六大隐村的影联合到了一起,这种事情应该不属于千手柱间号召展开的第一次五影会谈了。
毕竟,千手柱间当时手里是有九大尾兽的,他是以分配尾兽的名字来召开的五影大会,其余四影不得不莱。
而自己则是完全不同,自己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以及自己的示好行为,感染了其余的五影,甚至有些跟自己敌意大的影,也被自己成功扭转了观点,最终形成了六影狙杀小队。
如此一来,千手柱间对自己的看法,肯定会不一样了,他会将自己放在一个非常值得他重视的位置上。
对于千手柱间这一类说一不二的直肠子,长门自有其应对方式,他要利用千手柱间,让其与木叶非铁板一块。
这话听起来有些可笑,连木叶村都是千手柱间先建起来的,木就代表着千手柱间的木遁,火之意志也是他先发明的,怎么他这个木叶老祖宗反而会跟木叶不是铁板一块了?
显然,长门要做的,是让千手柱间认识到自己的好,认识到自己的格局,也认识到自己的能力,感受到自己这个别人眼中的恐怖组织头子,是一个以大局为重的人。
那么当木叶的其余高层想要制定某些不利于自己的计划,发动某些针对自己的恶意行动的时候,千手柱间是会站出来阻止的。
千手柱间是妥妥的赤子之心无疑了,他要保持心灵的纯洁,就一定会对自己看不过眼的事情说不。
长门为什么这么努力要把千手柱间拉上船,先找上他,让他当队长,然后尽心尽力完成他安排的的任务,将其余几个影也组织了起来,就是为了播下一颗对自己有好处种子,作为阿修罗的第一代转世者,很可能在某些极为关键的时刻,千手柱间对自己的支持,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也就是说,长门其实是悄悄为自己安排了一张底牌。
入夜,长门独自一人在屋顶上仰望星空。
这里是雷影给他安排的豪华宾馆,上面有天台,天道佩恩目光其实更多的是凝望着公园的方向,此时那里已经被戒严了,并且雷影之前安排的后手很有效果,不少村民试图悄悄接近公园,被抓捕小队当场控制,经过审讯和严密调查,发现这些人中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妥妥的夜魔无疑。
就算是现在,天道佩恩所在的宾馆周围,也是布满了云隐的暗部忍者的,这是很有谋略的希提出来的,他认为长门本体既然已经被烙印上夜魔死咒印了,那么天道佩恩作为长门灵魂的另外的载体,说不定也会成为夜魔眼中的一盏明灯。
因为他们也不敢确定,这个夜魔死咒印是否是直接印在灵魂当中的,同时他们也不知道,控制天道佩恩的,到底算不算长门的灵魂,还是说仅仅是一缕意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