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毫无疑问的是,这条森蚺是日向花田的通灵兽,从中也能够看出来日向花田的实力,顶天了才堪堪到达中忍,并且还是中忍当中的下等货色,而日向门郎,则是上忍当中的精英,如果有精英上忍这个层次的话,他绝对是当仁不让的。
所以日向门郎也半点没有感受到自己会受到威胁,因为他只需要一招八卦空掌就能够把大蛇劈晕,随便一脚踹过去,就能把日向花田踢出十丈之外,完全没有可比性。
当然,日向门郎做梦也想不到,森蚺的体内还潜伏着黑绝,足以一招将之秒杀的可怕存在。
“不要对族长无礼!出去!!”
日向花田厉声呵斥森蚺。
这森蚺在黑绝的控制下,显然也是做做样子,故意对着日向门郎做出恐吓状,然后又在日向花田的呵斥之下,慢慢缩回了身躯,游动到了墙壁之外。
看到这一幕,日向门郎心中缓和,看到了地上捂着脸的日向花田,佯装余怒未消道: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我不需要知道。”日向花田的回应,让日向门郎又差点忍不住一巴掌挥过去,但是看到日向花田那倔强的眼神,不由得想到了雏田小姐和花火小姐小时候不服气的模样,心中不由一软,语重心长道:
“花田,你刚到木叶,有些事情你还不了解,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是得到了木叶的庇护,也要为了守护村子而奋斗一生,这就足够了。”
“哼哼。”日向花田冷哼一声道:
“为了那低级可笑的火之意志而让我们去前线冲杀?”
日向门郎眉头不由得再次皱起,他现在可以确信,这个女孩儿思想偏差太大了,太过于极端了,这样相当不好,尤其无法在木叶大环境下立足,鄙视火之意志?那你根本就失去了在村子里立足的资本,如果刚刚这句话传出去,没有人会愿意收留你,你也一定会被驱除出村,日向一族也保不住你。
甚至是,如果团藏那家伙的根部还在的话,你离开村子的几个小时之内,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了。
日向门郎瞬间下了一个决定,要将日向花田关禁闭,这既是为了惩罚她,也是为了开导她,更是为了保护她。
日向花田则是语气冷厉道:
“为了我们日向一族的白眼能够更多的被村子利用,让我们这些活下来的族人,一个个的给他们当种猪?无限生孩子,他们就满意了是么?我们这一辈子,也什么都不用愁了,不需要有什么理想抱负了,我们肯定饿不着也冻不着,木叶村会照顾我们一辈子的,我们只需要生孩子,像动物一样活着,根本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
“够了!”
日向门郎一个字都不想听进去了,他一指日向花田道:
“即刻起,你被禁足了,不允许踏出你的院子一步。”
“唉……”一个诡异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日向门郎瞳孔一缩,顿时向着侧面横移了一尺,双手伸直成掌状,眼角青筋暴突,进入白眼战斗模式,瞪着墙壁低吼道:
“谁!?滚出来!”
没有任何人影出现,日向门郎的白眼已经透过了墙壁,看向了上百米的墙外,除了几名日向一族的护卫之外,没有任何人类在这里,当然,还有那个森蚺,也盘曲在墙外,被日向门郎自动忽略掉。
然而那让人听着极为不舒服的声音,仍然响在旁边:
“母亲,我早就说过了,跟木叶的这些白痴谈火之意志,那就是拿鸡蛋撞石头一样,这些家伙都被洗脑了,您也可以理解成他们中了无限月读了,我们找这样的家伙当合作对象?那不是拉低智商么?母亲啊!您一定要看明白,他们只配给我们当狗啊!”
轰!!
怒极的日向门郎朝着声音的来源打出了一记八卦空掌,澎湃的查克拉直接将墙壁给轰出了一个窟窿,却依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混蛋!鬼鬼祟祟的东西,谁是你母亲!?低级的声音幻术么?是个男人就滚出来吧!”
让日向门郎神色变化的是,那个声音没有出现,反倒是面前的日向花田轻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在试图用人类的方式来达成目的而已,只不过很可惜,我对人类最复杂的那种东西,所谓的情感和信仰,还是没有摸清楚,不过这倒是让我领悟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该死!你中了幻术了,花田!”日向门郎连忙一把拽住了日向花田,带着她后退了十数米,期间日向花田没有任何反抗。
日向门郎连续结印,最后一指头点在了日向花田的眉心位置。
“解!”
看到日向花田的目光转向了自己,日向门郎才轻出了一口气道:
“刚刚那是声音幻术,对于体内查克拉量较少的忍者,几乎是无往不利,总之我让护卫先把你带走,去通知火影大人吧!有间谍试图对我日向一族不利。”
正在这个时候,日向门郎眸中闪过一抹锐利之色,因为白眼激活状态下,是几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视野,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条森蚺,正在其背后,悄无声息向其游动了过来。
这一刻,日向门郎的内心如同插上了一把冰冷的刀。
自己对日向花田是如此的关怀备至,而这个女孩,竟然试图攻击自己!
养不熟的狼崽子啊!
“族长小心!!”
一名男性日向族人从一侧疾冲而至,手中苦无直捅森蚺的一只蛇眸,在白眼的视力加成下,这一下可谓是又狠又准,而森蚺的笨重身躯显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
日向门郎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凭借着自己强大的瞳力来隔空制止这名成员的攻击,因为一旦他的苦无真的刺入了森蚺的眼眸,就意味着,日向花田与日向一族的正式决裂。
这个选择很艰难,因为日向花田是木叶火影,乃至整个木叶高层都看重的高潜力股,自己这么做,无异于把她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