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兜目光渐渐发亮了,他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那么四代火影呢?难道他的灵魂也在死神的肚子里么?”
“你还真说对了。”黑绝控制着日向德间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这得从十七年前木叶遭受的九尾之乱说起,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就是用尸鬼封尽封印了九尾,也连同他的灵魂,一同封印到了死神体内。”
“作为主导这一切的幕后之人,宇智波斑,你很快就能够见到他了,具体的过程,他肯定比我知道的更详细,就由他来亲自告知你吧!”
药师兜冷笑一声:
“请不要在我面前自欺欺人了,我说过,关于面具男的真实身份,我更加愿意相信长门所言,他的本来面目,就是一个叫宇智波带土的人。”
“宇智波斑如果活到现在,怕不是得超过百岁了,从面具男的体型和声音,以及身上散发的生命气息来看,那分明是一个生机勃勃的青壮年,怎可能是行将就木的百岁老人?”
油女牟田不置可否,反而是看似随意地拍了一把身侧经过的一棵大树,感叹道:
“人的身体,就如同是一棵树,年轻的时候生机旺盛,枝繁叶茂,树躯之坚韧,可为良材。”
“可上了年纪之后,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
药师兜本来漫不经心地走过了日向德间拍过的大树,可走过的一刹那,眉头微微一皱。
油女牟田则是突然加快脚步,迅速与药师兜拉开了距离,嘴里还自语着:
“我感觉这里的地下有一种奇特的能量波动,我必须仔细感受一下,请稍微等等我。”
然后便趴在了地上,耳朵贴到地面,视野也自然是被草丛挡住了的。
也就是说,他似乎是故意切断了自己通向药师兜的视线。
药师兜长袍下面则是探出了白色的蛇头,直接将眼前的树干缠住,蛇头吐着信子,蛇躯猛然用力,树干应声而碎,露出了里面一个雪白头发的老人尸体。
药师兜的蛇瞳骤然收缩到了极限。
他看向了油女牟田的方向,他还在耳朵贴地,似乎是非常贯注地感受倾听着所谓的地下能量波动,完全没有注意到药师兜这里。
啪!
药师兜双手合十,一口空的棺材自地下缓缓钻了出来,白蛇将白色长发的神秘老人的尸体卷住,小心翼翼地放入到棺材里。
棺材板自动合拢,棺材有悄无声息地沉入到了地下。
药师兜面色淡然地走向了黑绝,油女牟田忽然抬起头来,耸了耸肩道:
“仔细感受的话,又完全感受不到了,真是奇怪。”
药师兜若无其事道:
“那就继续走吧!”
“好啊!”
油女牟田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向前走去,似乎完全不知道刚刚药师兜经历了什么。
这是一种诡异的默契。
……
雨隐村里,则是显出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至少有三百人的施工队伍正在雨隐村的多个位置昼夜不停地施工,按照住建部副部长漩涡香磷规划的,内环、中环和外环的三环设计,整个村子的大部分村民都需要搬迁,大部分的建筑物都需要摧毁掉。
但是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了,因为新上任的两个特别行动队队长是两个变态。
第一行动大队队长叫飞段,是个喜欢同时虐待自己和虐待别人的变态。
第二行动大队队长叫迪达拉,是个喜欢将不肯搬迁的那户人一家子,连同其房子全部炸上天的变态。
还有新上任的刑部部长,名为蝎,更是个喜欢把活人掏空五脏六腑抽干血液,变成傀儡的大变态!
雨隐村里原本的那些刺头级的村民,现在都变得跟乖宝宝一样,每天都主动跑过去义务帮助工程队干活,不叫苦不叫累,干得热火朝天,积极性超高。
但是新上任的财政部部长角都先生不会让他们白干,财政部的人员会密切关注每一支工程队的进度,以及每一名工程队员的出活量,从而在每一天结束的时候,当天给他们结清工资,跑来义务干活的村民,同样有钱拿,所以大家的积极性彻底被调动起来了。
雨隐村后山专门开辟的秘密训练场上,天道佩恩和小南站在旁边,观看着场中两个女孩之间的战斗。
漩涡香磷VS水无月白。
铿铿铿!
二人手持苦无,短兵相接,漩涡香磷尽管已经非常努力了,可是在战斗经验这方面依然比不了从小就跟着鬼人再不斩混的水无月白。
她被水无月白逼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幸好漩涡香磷的脑子是会拐弯的,她知道自己用武器对拼不是水无月白的对手,就想到了师傅小南跟她说过的一句话:
如果发现自己用当前的方法无法击败敌人的时候,可以卖一个破绽,让自己挣脱出被动的困境。
漩涡香磷在后退的过程中,脚下忽然一滑,紧接着惊叫一声。
“我赢了。”
水无月白猛然欺近,手中苦无点向了漩涡香磷的脖子。
她当然不会真的对漩涡香磷下杀手,因为她们只是在这里切磋而已。
而且经过了这些天的相处,漩涡香磷可是唯一能够倾听水无月白心声的同龄女孩了,水无月白在失去了桃地再不斩这个羁绊的情况下,就把心底里最深的羁绊,渐渐缠绕在了漩涡香磷身上。
说句毫不客气的话,就算是她的顶头上司,将之复活的长门,下命令让水无月白杀死漩涡香磷,她都不会去做,而是会表面上去杀人,却会背地里秘密将漩涡香磷送走。
甚至是想办法让漩涡香磷进入假死状态,以完成首领的命令,事后还是会放走漩涡香磷。
这其实是水无月白惯用的手法,很早之前她就擅长把敌人打到假死状态,等到鬼人再不斩和她离开后,敌人还会慢慢苏醒过来。
事实上,鬼人再不斩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从开始的强忍怒火,到后来渐渐理解了白,并且自始至终都装作没看见,也从未因此而不信任白,反而在不知不觉中,将之当成了自己最深的羁绊,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