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之子座下第七使徒斯图卡,就这样死在华夏一代阴后阴重华手下。
陈轩没想到阴重华出手这么干脆利落,原本他还想盘问一下斯图卡,关于恶魔之子的信息,但这样一来盘算只能落空。
得到黑暗火种,又杀了斯图卡泄愤,阴重华刚才被陈轩气恼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一点。
这位绝代风华的女修,转身看向陈轩,美眸里泛着若有若无的寒光,似乎意犹未决,还想和陈轩动手。
但她想了想,收敛了浓烈的杀气,开口道:“算了,看在你小子施展招魂术让我重现世间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呵呵,老女人,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还是八百年前?”陈轩听得哭笑不得。
阴重华说得好像能随便杀死他一样,这个老女人简直自负到了极点。
再次听到“老女人”三个字,阴重华那头及膝的黑色长发无风自鼓,使得她看上去好像一个漂亮却又可怕的女鬼。
“哼,如果是八百年前,你敢这样对我说话,早就死了一百遍!”
“哦,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过了更年期,不容易动怒了?”陈轩嘴角勾起,一点都不怕阴重华被他激怒而暴走。
但他这句话,阴重华却是听不太懂。
“更年期是什么意思,楚清秋你解释一下!”
“额……更年期的意思,我能不能后面再跟你解释?”阴重华的身体里传来楚清秋尴尬而又羞涩的声音。
此刻的她,正在拼命忍笑。
因为陈轩说的话让她觉得非常的好笑。
她跟阴重华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算是看清了阴重华喜怒无常的性格,走在路上,如果遇到男人搭讪,阴重华立马就让那个男人飞出几十米。
为此,楚清秋在异国他乡闹出了不少麻烦。
后来被男人搭讪得烦了,阴重华便施展出某种收敛气息的法术,之后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当成空气。
这也就是为什么楚清秋出现在小酒馆里,陈轩却完全感应不到。
“现在立刻给我解释!”阴重华很不悦的加重了语气。
楚清秋一听,顿时更加的尴尬了,她小声回应道:“真的要解释吗?”
“你再废话,我就让你永远出不来!”
看着一个大美女自说自话,斐林和几个牧师全都一脸懵逼。
只有陈轩才看得明白,阴重华是在和楚清秋对话。
“更年期的意思……就是说女人断绝月经前后那段期间,脾气会比较不好。”楚清秋只能勉强解释了一句。
这回,就轮到陈轩觉得好笑了。
他没想到阴重华会如此较真。
听完楚清秋的解释,阴重华脸色黑到了极点,然后冷冷的盯着住陈轩:“小辈,你竟敢一再对本后不敬!”
“阴重华,和我打一场,如果你输的话,就把身体还给楚清秋。”陈轩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你还没有资格挑战本后!待本后吸收新得到的灵气,再找你算账!”
阴重华居然能够忍住怒气,不接受陈轩的挑战,转身纵跃出别墅高墙以及电网。
陈轩眉头一皱,就要追上去,却听半空中传来阴重华的警告之语:“你舍得丢下你那如花似玉的小情人吗?”
听到这句话,陈轩只能止住身形,眼睁睁看着阴重华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高墙之外。
然后他立马转身,往索菲亚的房间方向奔去。
虽然秦飞雪待在索菲亚的房间里,应该很安全,但以防万一,陈轩还是想早点回到秦飞雪的身边。
斐林让几个牧师看住六个昏死过去的修女,他自己则跟着陈轩奔回索菲亚的房间。
破碎的落地窗前,站着秦飞雪、莫泊桑、巴托、还有纳瓦等几个西医,以及一群高大威猛的黑西装保镖。
莫泊桑没有让这些保镖过去帮忙,是因为他觉得斐林大主教搞得定。
不过索菲亚房间距离战斗发生地点草坪很远,莫泊桑又不敢靠近,不知道最终战斗结果如何。
现在看到陈轩和斐林一前一后的奔回来,才稍稍放心下来。
“陈医生,你和斐林大主教没事吧?”莫泊桑一边说话,一边给陈轩让开路,让陈轩跃进房间。
陈轩先是看了眼秦飞雪,见她没事,才准备回答莫泊桑的话。
但他还未开口,莫泊桑身边一个贵妇便很不客气的对他指责道:“你这个中医骗子,如果不是我让老爷请斐林大主教过来,我的女儿就被你害死了!”
陈轩一听,当即皱起了眉头。
这个贵妇,刚才他上楼时看过,知道她是莫泊桑的二老婆。
但没想到这个二夫人还是索菲亚的妈妈。
陈轩懒得和一个妇女计较,他推开站在莫泊桑两侧和身后的保镖,径直往床边走去。
只见床上的索菲亚又陷入了昏迷,但是额头上的鲜血止住了。
陈轩开启透视神瞳扫视索菲亚体内情况的时候,斐林也跃上了二楼房间。
“斐林大主教,请您救救索菲亚,她又昏迷过去了!”二夫人焦急的叫道。
“夫人不用担心,有陈医生在,你的女儿不会有事的。”
听到斐林这句话,房间里的所有人齐齐一愣。
怎么斐林回来后,对陈轩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刚才明明还很看不起陈轩,现在却似乎对陈轩的医术很认可。
莫泊桑不明所以的问道:“斐林大主教,您是说陈医生可以救醒我的女儿吗?”
“陈医生受到东方神明的眷顾,他的力量还在我的信仰之力上,治愈索菲亚小姐绝对没问题。”
经过刚才那一战,斐林不得不承认陈轩的实力比他要强一些。
而且陈轩身上那股气息强大而又圣洁,让他误以为陈轩是华夏那边某个天神的信徒。
就好像他信仰天父、获得信仰之力、能够召唤圣光一样。
但斐林这句话一说出来,众人更是一脸惊奇。
斐林大主教圣力加身,受法兰西无数民众敬仰,现在居然承认自己的力量不如陈轩?
这让莫泊桑等法兰西人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