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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生产,陈家那边一直是陈老太太在,陈诚父母还没有露过面。

趁着过年,陈诚爸妈以及哥哥就想着他们一家子聚一聚,看看陈诚和外孙女,以及跟宋老爷子好好聊聊,联络一下感情。

这个联络感情,自然就是想让宋家出手,帮忙度过难关了。

要说这陈家的老爷子也是相当有魄力的,具体情况宋继堂不是很清楚,就知道陈诚大伯和她大堂哥进去了,现在重振陈家的重担落在了陈诚哥哥的身上。

大房吵架的原因是什么呢,陈诚提起父母要来辛城,自然就是希望宋家这边派人去接一下。

宋砚堂作为陈家的女婿,亲自去机场接岳父一家理所当然,宋正松就让宋砚堂去,宋砚堂不去,然后宋正松就发火了。

再加上蒋月因这会儿对陈诚不满,说话就不好听,宋正松嫌老婆儿子不懂事,一家子就吵起来了。

吵着吵着不知怎么就说起了钱的事,陈家要重头再来,肯定需要钱。蒋月因觉得这笔钱肯定不能大房出,宋正松也觉得在陈家父子来之前,得先确定这个钱到底谁出,从哪出。宋继堂现在是宋氏掌权人,所以宋正松就让人喊宋继堂过来,

先听听他的意见。

谁知宋继堂带着姜言过来了,这事儿没法谈。

没法谈就不说了,宋砚堂一句话,现在的情况是这兄弟两吵起来了。

不,是打起来了。

你自己的岳父你不去接,让你别人去接,这不是恶心宋继堂吗?

宋继堂脾气可不好,直接就上手了。

宋砚堂没有还手,让宋继堂打了一拳。

嘴角都破了,蒋月因心疼得尖叫:“放手,你想打死他吗,放手!”

宋继堂揪着宋砚堂的领子,“宋砚堂,你这个样子真让我恶心!”

宋砚堂抹掉唇角的血,满不在乎的嗤了一声:“那你到底去不去?”

宋继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宋砚堂真的是疯了吧?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另一边,陈诚站在过道上,神情冷漠的看着那兄弟俩。

她也不懂宋砚堂到底什么意思。

是在羞辱她还是羞辱宋继堂?

可是他为什么要羞辱他们?

或者就像宋继堂说的,这个人是真的疯了吗?

陈诚转身,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你这个神经病!”宋继堂甩开宋砚堂,怒气冲冲地走了,忘了被他拽来的姜言。

晚上二房的聚餐宋砚堂和陈诚都没有出现,听说宋砚堂要宋继堂去接陈诚的爸妈,苏紫心在家气得跳脚。

这顿饭吃得相当尴尬,匆匆吃完饭,老爷子就把大房两口子叫去问话了,姜言也准备告辞。

苏紫心舍不得姜言走,但是想到家里这些破事都被姜言看了去,又不好意思继续留客。

“我这两天冒然过来已经是相当不懂事了,最近我会在辛城停留一段时间,等苏姨和宋叔空了我们再聚就是。”姜言说。

苏紫心拉着姜言的手道:“客房苏姨给你留着,这里欢迎你随时过来。”

陈家的人来,这老宅消停不了,姜言这会儿留在这里确实不妥。

苏紫心叫来宋继堂,“儿子,送送言言。”

这一次宋继堂倒是没有说什么,一声不吭取了车钥匙。

其实姜言哪里要人送,她自己有人有车。

不过她还是上了宋继堂的车。

宋继堂下午那会儿被宋砚堂气到了,这会儿才想起来,姜言这丫头居然没有跟他妈告状。

不仅没告状,她自己还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脸不红心不跳,比他这个大男人都镇定。

这还是女人吗?

宋继堂开着车,脑子被这些事儿绕得有些晕乎。

这个年过得真是够了。

期间姜言接了一个电话,应该是她妈打来的,母女俩这个电话接了至少十分钟,姜言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二十个字。

最长的一句是“我知道,你早点休息。”其他都是“嗯”。

车里突然连姜言的“嗯”都没有了,格外安静。

两人各怀心事,谁也不想说话。

车子到了绝代芳华,姜言下车,宋继堂才问她,“大黄你什么时候牵走?”

姜言说:“现在。”

宋继堂看了看时间,有点晚了,就道:“算了,明天吧,我这里一直有人。”

姜言:“嗯。”

宋继堂摆摆手,调转车头,走了。

他的家就在前面不远,他却非要连夜赶回宋家老宅。

姜言忍不住好奇,他会去接陈家的父母吗?

应该会吧。

大森看着远去的车屁股,道:“小姐,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姜言:“那就不要说。”

大森:“……”可是不说他又过不了自己心里这道坎,“我从宋家的佣人嘴里打听到一点儿东西,据说,二少原本也是想娶陈家小姐的。”

这个消息对姜言来说确实有点意外,她挑了挑眉,瞬间明白宋砚堂宋继堂以及陈诚之间那点猫腻了。

大森壮着胆子接着道:“小姐,您亲近二夫人没人反对,只是宋继堂这个人,怕是入不了先生的眼。不仅仅是先生,还有少爷那边……”

“你可以闭嘴了。”姜言冷声道。

大森没敢继续,姜言的脾气他清楚,点到即止,否则就是多嘴。

此时的陈诚还没有睡,小蓁蓁刚睡着,她看着女儿的小脸,舍不得移开眼。

要说宋家的基因强大呢,小蓁蓁长得特别可爱,眉眼有几分宋砚堂的影子,长大了想必是个浓眉大眼的小美人。

等小蓁蓁睡熟了,陈诚去了宋砚堂的房间。

这是她从主卧搬出来后第一次回这个房间,大概她真的只是一名过客,对这房间里的一切,她完全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属于过这里一样。

宋砚堂也还没睡,站在窗口望着院子里某个方向。

陈诚原本只是想跟他说完正事就走,但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她就忍不住要刺他。

“你不觉得自己又可怜又卑鄙吗?”

宋砚堂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已经毁了她一次,如果你再毁她一次,你说她会不会杀了你?”宋砚堂肯定的点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