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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黑了,薛千千的手机在床头柜上一遍一遍的响,这丫头根本不接。

宋柏岩拿过来看了一眼,是薛千帆打来的,接了。

结束通话,宋柏岩忍不住在这丫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出来,欠打。”

薛千千眨巴着眉眼儿:“我都这样了你用打的?”

宋柏岩:“……”这个要命的妖精。

咬了咬牙,“留着力气结婚,明天是我们这一生最重要的日子,不能出错。”

薛千千撇撇嘴:“西西说宋禹年是老古板,你也差不多。”

宋柏岩不爽:“你嫌我老?”

薛千千呵呵哒:“瞧,反应都一模一样,不愧是兄弟。”

宋柏岩捉住她我那个怀里压:“与兄弟无关,事关男人的尊严。”

“不不不,你的尊严一直都在,这一点我相当确定。”薛千千其实也不敢跟他闹了,毕竟明天结婚啊,万一婚礼上因为腰疼腿软摔跤出丑可咋整?

两人也没敢在酒店多呆,宋柏岩抓着薛千千去吃了点东西,两人就各回各家。

回到家还不晚,家里人都还没睡呢,薛千千自然又被她坐立难安生怕没有教好女儿的首长老爸抓着训了一顿。

反正薛千千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乖乖听着,至于记没记住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薛家上下三代还是头一次嫁女儿,除了薛千千,每个人都非常紧张。

为此,薛家老爷子还召集薛家子孙开了个会议,一家子折腾到半夜才休息,这个时候薛千千早已经睡得呼呼的,第二天起床神清气爽。

薛妈妈明显没睡好,就算化了精致的妆也没掩盖住她的黑眼圈。

“妈,婚礼结束我就跟宋柏岩直接飞去蜜月,那我不是还得收拾行李?”薛千千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还没洗澡。

薛妈妈看见她这个样子原本的不舍立马就变成唠叨:“行李还没收拾吗?今天的行程柏岩没告诉你?”

薛千千想了想:“好像说过,我给忘了。”

薛妈妈气得想打人:“你说你这丫头,赶紧洗头去,柏岩找的造型师马上就到了。除了行李没收拾,你的护照呢,找出来了吗?”

薛千千:“护照在宋柏岩那呢,妈,你帮我收拾行李吧,全部带夏天的衣服啊,大羽绒服拿一件路上穿就行。哦哦哦,我的化妆品你别忘了。”

这丫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浴室,总算是着急起来了,看得薛妈妈直叹气。暗暗庆幸宋柏岩是个沉稳靠谱的,否则这丫头还不把人愁死?

薛千千刚洗完澡出来,宋柏岩请的造型师带着他的团队就过来了。

她被人像一个娃娃似的摆弄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要嫁给宋柏岩了,觉得很神奇。

伴娘是她手下一个小助理,薛千千这人是真没什么朋友。

当然,她要请伴娘肯定能请到,只是婚礼是自己的,何必要让自己不喜欢的人破坏气氛呢?

宋柏岩来得很准时,那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胸口插着一朵红玫瑰,打扮得格外精神,薛千千差点直接蹦他怀里去。

“千千,我来接你了。”宋柏岩神情激动地走进客厅,嗯,腿真的发软了。

薛家男丁班阔薛老爷子全都穿着军装,在薛千千左右两边坐成两排,相当……壮观。

宋柏岩和他的接亲团队看得心里发憷,连宋继堂都开始同情他五叔。

这是在用生命结婚啊!

好在薛家也只是看着吓人,完全没有为难宋柏岩的意思,让他顺利地把人接走了。

不过薛千帆搞得架势真的够吓人,虽然没有扛着枪炮,不过十几辆摘了车牌的军车和那一车车兵哥哥还是挺震撼的。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薛建业带出来的兵,专门来给首长撑场子的。

傅栋就在人群中,不过他没有进薛家的门,薛千千就没有看见他。

宋柏岩倒是远远地看见了,微微一点头,对方目光凌厉。

婚礼比较盛大,宋薛两家联姻,这在辛城算是一件大事儿,不管是冲着宋家的面子还是冲着薛家的面子,婚礼现场宾客如云。

仪式结束后骆西陪着薛千千去换敬酒服,调皮的喊薛千千五嫂。

薛千千是个脸皮厚,直接清脆的应了,还哼哼:“非要等今天才改口,宝贝儿,你这是金嘴啊,没有红包就不开。”

“那可不,这叫改口费。”骆西帮她整理旗袍。

正说着薛妈妈就进来了,拉着骆西先是不住嘴的夸,薛千千就在她背后朝骆西挤眉弄眼。夸了一波,薛妈妈总算进入了主题:“西西啊,薛姨知道你是个懂事知礼的好孩子,跟千千也好,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丫头你别看着聪明,其实就是个傻的,还轴,

你帮薛姨看着她,啊?”

说着,薛妈妈的眼圈都红了。

骆西泪点低,心软,眼泪比薛妈妈都先出来。

去年她结婚的时候,如果妈妈在,肯定也是这样既高兴又担心吧?

“薛姨,千千很好,我们全家都喜欢她,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这丫头就是被我惯坏了,性子直,嘴硬心软,我就是怕她到了宋家跟其他人处不好……”

薛千千:“……”

她以前觉得那些结婚当天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很没出息,不就结个婚吗,又不是卖身为奴了,哭哭啼啼搞得也太夸张了。从早上到刚才仪式结束她都没有哭,甚至还觉得好玩。她老爸哥哥们一个个板着脸,把宋柏岩唬的不行。可是这会儿这两个女人在她面前哭,薛千千突然就觉得鼻子发酸

“你们俩够了啊,结婚的人是我呢,你们俩哭啥?”薛千千吸了吸鼻子,努力把泪意压下去,简直被这俩气乐了。

骆西也不知道自己哭啥,大概是羡慕吧。

她一哭这眼泪反正就收不住,可千千五哥大婚,在人家婚礼上哭实在不像话,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收住。

“你这女人还真是水做的。”薛千千凑过来满嘴黄色废料:“宋禹年是不是被你的水淹死了啊?”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