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夫一直为玉家运送酒水,他昨日回家的时候,曾跟我们说过,他偶然经过一处宅院时,听到玉家族人正在商讨如何对付水家呢?”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最近要小心一点了,若是碰到玉水两家的争斗,以玉家的做事风格,肯定不留活口。”
“这玉家竟然如此嚣张?看来这南柯城不甚安全,还是趁早离开为好,以免殃及池鱼。”
“看来此次玉家老二出去,必然有番大动作了!”
“对了,我姐夫好像说过,玉老二此番出去是前往齐城寻找一个人,若能寻得此人,那玉家就已胜券在握了。”
“什么人?竟能左右玉水两家战局。”
“我姐夫说那人将齐家满门尽灭,若是玉家真能得那人相助,那水家这次可就真的完了!”
“那人究竟是谁?竟能将齐城霸主齐家灭门,要知道齐家祖先可是跟随大帝征战四方的,若是朝廷为齐家做主,那人又如何能够抵御得了呢?”
“就连玉家都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何模样,我又怎能知晓呢?”
“好在玉家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否则玉家一旦统御这南柯城,那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可就遭殃了。”
“这又如何?玉老二此次前往齐城,便是寻找那人下落,万一玉家真的能够将那人招揽门下,那我们这些人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神仙保佑,千万不要让玉家寻找到那人的下落,只要无法将那人寻到,即使让我一生吃素我都愿意啊!”听到此人之语,一名老者忽然双手合十,不断的乞求着上苍。
“王老汉,你在怎么乞求又有什么用,上苍是不会保佑你的。”
“但凡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我儿子上京告御状,一去不复返,只剩下我这个糟老头子,只要玉家无法寻到那人下落,就算折我寿命我也愿意。”
“哎!王者若是不这么做,或许能够考中状元之位,为你王家光宗耀祖,真是可惜了。”那名老者闻言,顿时摇头叹息道。
“王者能够这么做是我王家的荣耀,希望我儿在天之灵保佑,让那玉家承受应有的惩罚,不要在害人了。”王老汉虽然面色悲苦,但其眼神中却闪耀着一股自豪。
“死者已逝,王老汉你就不要伤心了,若上苍有眼,玉家定会遭到报应的。”那老者见其模样,面上忽然泛起一抹沉痛,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其安慰道。
听着众人的话语,张乾心中悠然升起一股愤怒,不是对于玉家的作为,而是对于官府的置之不理,既然为官那便要不畏强权,为民请命,然而南柯城官府衙门却选择了退让,从而致使百姓为玉家欺压。
张乾并未继续听下去,反而向着南柯城官府走去,既然此事被他遇到,自然不能任由玉家继续肆意妄为下去。
南柯城官府门口,张乾凝望着眼前守门之人昏昏欲睡的样子,顿时气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两巴掌。
“啪啪!”
“何人竟敢打老子,难道不想活了吗?”睡眼蒙松的两名衙役,被其一巴掌拍醒后,不待观察打人者样貌,便大呼小叫道。
“你们究竟是官府中人,还是泼皮无赖,竟在官府这等正义之地粗言碎语,快让此地县令滚出来,否则休怪本殿不客气。”虽然对这张乾俩衙役大加训斥,但本身来说,却是粗言粗语,丝毫没有因为先前话语,有所觉悟。
凤凰国分为九郡八十一县,每一县之内皆有城池,然而却有贫有富,天差地别。
至于每一县城之下有多少乡村,就不是很规范了,因为地理环境的差别,人口密度明显有所不同。
“就凭你还想见我们县令,真是痴心妄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们县令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右边那名衙役见到张乾的穿着,很是嘲讽的说道。
“看来这官场的风气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否则迟早会弄得天怒民怨。”身着一身粗布麻衫的张乾,见到这两名衙役的样子,不禁摇头叹息道。
在来南柯城的路上,因为一场难得一见的事情,张乾的那身锦袍早已被扯破,无奈之下他只好向人要了一件粗布麻衫换了下来。
本来他想到南柯城之中,购买一套衣服的,但没想到刚进城就遇到了这件事,气急败坏的他,想也没想就一路来到了官府,不料,看门的衙役居然如此态度。
“呵!就凭你还整顿官场风气呢?不整顿你一番便不错了,快点滚吧!不要妨碍我们值班。”另外一名衙役听到他所言之后,面色间突然流露出了一抹不屑。
“就凭你们这群杂碎也想拦本殿,也不看看你们自己的身份,在阻挡本殿,便休怪本殿对你不客气了。”张乾见其并没有通报的意思,本想亲自进去,谁知二人竟多次横加阻拦,登时暴怒道。
“就你这样,还自称本殿呢?你若是皇子,那我就是皇帝老子,哈!呃。”就在其想要疯狂大笑的时候,张乾突然扭断了他的脖子。
“就你这样的人,还想占本殿的便宜,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到了地府记得报上我的名号,会有人好好招待你的。”张乾极为厌烦的将其尸首,抛落衙门之内,瞬间引起一阵惊慌。
“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剩下的那名衙役,见到张乾的动作,瞬间跑进了衙门,并且大声呼喊道。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是谁啊!竟然敢打扰本官休息。”在其呼救下,一群衙役自衙门四处,拿着武器将张乾包围了起来,然而就在他们刚要扑击而上之时,自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声响。
“莫非你就是这南柯城的县令。”张乾见到一位身材臃肿,犹如怀胎十月妇人般的人影,忽然说道。
“不错,本官正是南柯城县令沈旭。”那名身材臃肿挺着大肚子的约莫三十左右之人,虽然其回答很是平常,但让人看着却有种猥琐的感觉。
“你为何要杀我衙役。”当其见到躺在地上,已经断气之时,忽然向张乾质问道。
“此人行为有失,不懂得体恤百姓,留之也是一个祸害,不如杀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