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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栎伯准备了清粥,待会儿你吃一些。”君离摸了摸她的脑袋,体温正常,这让他安心了不少。

一听是清粥,阮白虞顿时摇头,“不想吃,没胃口。”

“你不要任性。”君离看着她说了一句,将人扶起来靠坐在床上,“不吃东西身体怎么会好?”

阮白虞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奈何只摸到了厚厚的一层纱布,看着坐在床边整理折子的男人,一本正经的开口:“你没听到晏阳说的吗?要好吃好喝的养着,你就给我吃清粥,你觉得这样子合适吗?”

君离睨着一本正经说道的人,将手里的折子放在一边的矮桌上,认真的望着她,“很合适,你现在的身体只能吃些清淡的。”

“……”阮白虞一时间无话可说,最后别过脑袋不想理会人。

没一会儿,栎伯敲了敲门,而后提着食盒进来放在外屋的桌子上,“老奴见王爷晚膳吃得少,便自作主张也给王爷备了一份。”

说完,栎伯抬手一揖就下去了。

君离起身将食盒拎过来,打开盖子放在一边,将里面的清粥和小菜端出来,看着还在闹别扭的人,好笑道:“真不吃?”

阮白虞扭过头看着人,大有一副自己不吃他也吃的样子。

“……吃。”阮白虞瞥了一眼那一碗清粥,说是清粥,实际上是熬了一两个时辰了,里面还有碎肉,看上去挺可口的。

瞬间,阮白虞就知道这人又在框自己。

“我可以自己动手。”看着大有要喂自己的君离,阮白虞急忙开口,而后抬起自己没受伤的手表示真的能行。

君离见她坚持的样子也没说什么,把碗端到她面前,让她自己动手。

看着低头小口小口吃的人,君离忽然冒出一句,“你还可以在依赖我一些。”

阮白虞舔了舔唇瓣,抬起头看着君离,道:“凡事都要有一个度,太过于依赖你,我会鄙夷自己,你也会觉得我无用。”

“瞎想。”君离斥了一句,见她这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

随她,她要是觉得自己能行就自己去,要是不行,还有他在。

阮白虞笑了笑,低头继续吃。

大概是以前养成这不好的习惯吧,什么事情都想着自己要是可以搞定就靠自己,而不是想着去靠别人。

阮白虞吃了一半差不多就饱了,在君离狐疑的目光下,无数次阐述自己饱了,最后才把这位给说服了。

君离收回手,拿起勺子开始吃。

阮白虞见状也没说什么,目光落在矮桌上的那一沓折子,“今天的政务还没处理?”

“还剩一点,等会儿就能看完。”早上处理了大部分,下午得知这丫头出事,一直到现在,悬着的心才算是松懈一些。

知道她被劫走的时候心里仿佛是缺了一块,而后看着她坐在血泊里脸色苍白最后晕死过去,更是吓得六神无主。

如今看着她能和自己拌嘴,才缓过来一些。

宁愿这丫头和自己斗嘴气自己,也不愿她再出什么事情了。

阮白虞轻轻摩挲着胳膊上的伤口,大概是药膏里有止痛的药材,虽然有些疼,但是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我晕过之前看到你来了。”

君离侧头看了一眼人,直接问出来:“想说什么?”

“我是倒在你怀里对吗?”阮白虞说完之后不自觉的笑了,而后又道:“当时我就在想我救了你好几次,总算是轮到你救我了。”

“……”君离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这种事情真的是只此一次就好了,再多来一次,只怕他又要被吓去半条命。

阮白虞看着语塞的君离,眉眼弯弯甚是好看。

君离吃完那半碗粥,从食盒里拿出一碟小笼包,侧头看着阮白虞垂涎的样子,“等好了让厨房给你做。”

言下之意就是这一碟小笼包没有她的份了。

阮白虞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有点想吃,但是也吃不进去了。

“你查出什么线索了吗?”阮白虞只好岔开话题,看着君离斯文优雅的吃相,是在没忍住抬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君离淡瞥了一眼那只手,“暂时还没有,我和郁五渊联手一起查,至于你家人就不必卷进去了。”

能知道阮白虞有这种血脉,只怕身后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这件事情有他和郁五渊着手即可,若是阮泓父子卷进去反而不好。

阮白虞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而后道:“秦侯府的密室还记得吗?”

君离点点头,他也是从秦侯府书房墙壁里炸出了那个盒子里才知道天底下是真的存在这种血脉。

“两者有何关联?”君离问了一句。

阮白虞笑了笑,“我有一个很不负责的推断,假设秦侯爷生前和其他人说过呢?两人谈崩之后秦侯爷痛下杀手,而且你不觉得君殇遇刺很奇怪吗?他和秦侯府无冤无仇,为什么会遭了秦侯府的黑手?”

“明显上说是君殇撞破了秦世子在花楼里和那些人的交易,可实际谁又知道呢?”君离淡声开口,话音未落,眼里的目光骤然一冷。

君离侧头看着阮白虞,问:“你是在怀疑君殇?”

阮白虞颔首。

君离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抬手捏了一把,“你这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虽说只是凭空推论,但也不无道理。

君殇野心勃勃,虽说他说过自己心悦这个丫头,但不代表他会为了这个丫头放弃自己的霸业。

“不靠谱的推论罢了。”阮白虞抬手点了点君离的眉心。

君离为了让她不牵扯到伤口,还特地弯下腰来,“如果不是他,那就只能说明京城里有藏得更深的人。”

两人挨得极近,一个顽皮,一个纵容迁就。

“底下奴隶市场这件事……”阮白虞收回手,看着他温和矜贵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矜持的想着,要没受伤,一定上扑上去亲几口。

“我和君宥说过了,他已经动手再查。”君离俯身亲了亲阮白虞的额头,而后拿起一份折子,“他想要坐稳那个位置,势必要做出一点成绩堵住朝臣的嘴,这件事情就是很好的基石。”

弦外之音就是他不会插手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全权给君宥管。

“我看你和他的关系也不算太坏?”

君离应了一声,“少时和他关系还不错,后来入朝为官,很多事情都是他压着,大约是心里愧疚,如今摊开了,恢复不到以前但不会太差。”

君宥这人,是有帝王之才的,不然也不可能和他僵持这些年还不落下风。

只不过是他心里因为愧疚才步步退让看着势弱。

阮白虞颔首表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