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陆陆续续出现,都以为程顺把人给打晕了。
程顺是真的很气,但他还是担心自己大孙子,让何贵驾车去村里把江大夫找来。
程瑾言屋里站满了家人,一个个都担心地看着正在号脉的江大夫。
“你们别担心,瑾言就是淋了雨,得了风寒。加上最近心气郁结,心结不开,这就容易生病。我这儿给他写个方子,需要的药材我那儿有,一会儿派人跟我过去拿就是。”
江大夫号完了脉之后,对程家人说道。
“真不是老头子给打晕的啊?”
江氏脱口问道。
这个问题江大夫不好回答啊!
“你个死老婆子,我都说了我没有我没有!老江头,你给我把这臭小子弄醒,管你扎针还是怎么样,把他弄醒,让他告诉这死老婆子,我到底有没有打他!”
程顺气急败坏地道。
“没有就没有!你气啥气!走走走,老大哥,快,我让人跟你回去拿药!”
江氏推着江大夫道。
因为两人同性,江大夫比江氏的年纪要大,所以,江氏有时候会喊一声老大哥。
……
何贵从江大夫那儿拿了药,让他媳妇给煎好了,又让他儿子给送到程瑾言屋里。
顾雪兰跟江氏还在程瑾言屋里,婆媳俩都是不放心这孩子得很的。
“老太太,大太太,药来的。让小的来给大公子喂药吧!”
何飞端着药进来,低头说道。
他觉得都是他的错,没能拦住程瑾言,才导致程瑾言在外面淋了雨。
昨晚才停的雨,谁也没想到今下午就开始下了。
“我们自己来!”
顾雪兰接过药。
江氏就在床头把程瑾言扶起来。
顾雪兰就一勺一勺的喂。
“阿飞,你再去端一碗了。”
顾雪兰看着一大半的药都从程瑾言嘴角流出来了,又吩咐阿飞去端一碗。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呢?
“老大家的,这样不行啊!咱们直接用漏斗吧!这样才能让药下肚啊!”
江氏也看到了情况,提议道。
“好的,娘,你先把他放下来,我去厨房拿!”
顾雪兰一想,也是,这样至少不会流出这么多来。
江氏把孙子放好了。
不一会儿顾雪兰跟何飞都过来了。
程瑾言平躺着,婆媳一个扶着漏斗,一个一勺一勺的往漏斗里倒药。
速度很慢,花了好一会儿才把一碗药给喂完。
这一次倒是没有流出来多少了。
“娘,你去歇着吧!我看着瑾言就是了。”
喂完药之后,顾雪兰见已经很晚了,就催着江氏去睡。
“我晓得的。倒是你,才要好好休息。你每天那么多事情做,这晚上睡不好,白天可怎么办?要不让阿文来看着?”
江氏又是担心孙子又是担心儿媳。
“娘,你让阿文来,他肯定得哭得咱们全家人都睡不着的。”
顾雪兰勉强的笑了一下,说道。
江氏叹了口气。
也是噢,她那傻儿子是不能看到家里人生病的,不然,一直坐在一遍哭,一直哭。
所以,刚刚就是给他说瑾言只是累了,要睡觉。
顾雪兰哄了一会儿才把人给哄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