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杜瑾新担忧地问。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没什么……你画得很好了,只要多练练找找手感一定会更好的。”祈霂宛背上书包,看看天色自己已经在外面呆了很久,“我晚上还有课,先走了。”
“好……再见!”杜瑾新对上她明媚的笑容心里倏然漏了一拍,挥手直到看着她走远才暗恼自己没有追问她的微信。
“杜瑾新!”突然后面走来一个男生手一把勾搭在他的肩上,挑了挑眉,“哟,看谁呀,能让我们学院杜大才子看这么久?哪个院的美人儿?”
后面又走过来两人,张望了一下:“喂,是谁开学的时候说现在不会谈恋爱,这才多久你就动凡心了?不过脱单之后记得请吃饭啊!”
这四人都是一个寝室的,嘻嘻哈哈一片也没什么拘束。
杜瑾新这才瞥了几人一眼,清俊的面容让人如沐春风,虽说一样温润和煦但和方才与祈霂宛在一起时差别甚大,举手投足间的从容风度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行了,别看着女生就要有关系,欣赏而已,去吃饭吧。”杜瑾新收拾好画板在一片唏嘘声中淡然向着食堂而去。
……
“小宛!这边!”祈霂宛吃了晚饭后就赶向教室,室友已经帮她站了位置。
离上课没几分钟了,祈霂宛走过去放下书包坐下。
“咯,这是甜甜她男朋友送的,说了别不消化啊,进口特制玫瑰巧克力,99元一颗,她男朋友送了她两盒,60颗。”室友周梓涟将巧克力放在祈霂宛的桌子上,一脸被噎住的表情。
祈霂宛瞪了瞪眼睛,盯着小小的巧克力看了看包装精致,造型浪漫,确实是国际上巧克力最奢侈的品牌。
祈霂宛与周梓涟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是个多金的人。
隔座的钟菲兰看着两人的表情噗嗤笑出声,一手撑着脑袋好笑道:“你们就别大惊小怪了,你看甜甜身上随便一个包包衣服都不止这个价,这帝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加油啊!”
童悠甜撞了撞她的手肘让她大庭广众别这么高调。
钟菲兰对她吐了吐舌头,知道她害羞了,也不多话。
周梓涟嘴角抽了抽,不过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铃声响了,老师走了进来。
这些都是祈霂宛的室友,只有童悠甜是本地人,有个高中的男朋友,在帝都有身份有地位。就如钟菲兰说的,帝都随便一抓不是官二代就是军二代,有钱人也多得是,而童悠甜本人家庭也不差,两人交往算是门当户对。
钟菲兰的家在帝都临近的大城市,本身也是一个中等企业老板的女儿,虽然企业规模不大,但家庭条件也没得说,钱这些东西她向来不缺。
再有就是周梓涟,她父母在国企单位上班,不比钟菲兰家里有钱但拿着高新工资有着富裕生活,也不会像其他一些富家子女随意挥霍,是个会生活的人。
不过在这个人才济济的校园里,家庭背景倒也不是攀比的绝对条件,因为在导师眼里他们更重视人才!何况从这所大学出去的人,往往都是人上人,注重的是自身能力。
至于祈霂宛,却成了她们眼中成了最神秘的室友。
她只说自己一家因为要给妈妈看病治疗初到帝都,她每个周末还有一份打工工作。可是她一身穿着虽然不是名牌,但也不差,且一看气质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但祈这个姓氏罕见,也没听说过有什么豪门贵族里有祈姓的。
所以综上所有,她们脑补一场寻医救母,因负担昂贵医疗费而家庭落魄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