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承带着祈霂宛去了他名下的房子。看她身上裹着泥的样子,让人头疼。
他真要帮祈霂宛洗澡?虽然只是一个孩子。
但看着她手上的血色伤痕时,便二话不说抱着祈霂宛去了浴室
刚才在车里只是简单的清理了伤口,其他地方还染了不少泥。万一不注意碰了伤口感染了可不行!
于是骆子承缓缓褪去祈霂宛的衣服,露出她白嫩嫩的胴体,小家伙被养得很好,肚子上还有软软的肉,只是一看腰间已经划破不少地方。
来不及多想,骆子承坐在一张矮凳上,用柔软的帕子细细擦着她的手臂、背、肚子还有腿,都是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地方。
祈霂宛倒是没怎么闹,只是……
“叔叔,困……”还没擦干净,祈霂宛就不满得嘟囔,娇嫩小巧的身子往他身上靠。
骆子承太阳穴突突地跳,脸一黑:“站好!”
可祈霂宛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怕,完全无视他的话,摇摇欲坠的,最后哼哼着地倒在他的怀里,半闭着眼。
骆子承也不知道该不该恼,寒眸盯着她半晌,最后放弃了与她计较。
知道祈霂宛今晚确实累了,何况又受了惊吓。只得任由她靠着自己。
骆子承半搂半抱着给她冲洗,到最后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湿了不少。
将祈霂宛抱回房间后,自己冲了澡换了一套干净睡衣,正好医生到了。
“我听说你家小朋友被绑了?”开门就看见一个嬉皮笑脸的青年一手揣在裤兜,一手提着医药箱站门口,“别问我老爸怎么没来,他有个必须做的手术,刚上手术台,没个8小时下不来。所以就只好劳驾本大爷亲自上阵。”
“去看看吧,都是些划伤。”面对冯学文这样看着没谱儿的人忍不住多提了一句,却遭了冯学文一记白眼。
冯学文被骆子承带到卧房,看见沉睡的祈霂宛脸色并不很好,又见骆子承眉头微蹙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忍不住摇头道:“我听很多人说骆家小少爷最近口味变重了,恋童癖。诶,我给你推荐一本书《重口味心理学》,你可以看看。”
骆子承抬眼。
“OK,OK,我现在上药总行了吧!”冯学文投降,纵是骆子承比自己小,也实在受不了他那毫无波澜的眼神,不仅瘆人,还很无趣。
“这是近年我们研发的外用药,伤口能快速愈合,没什么副作用,效果算是顶尖的。别一副我是搞推销的眼神……这可是我家老头研发的。她的伤不深,结痂也能更快,不会留疤。”冯学文拿出一个玻璃瓶子交给骆子承,“你来还是我来?”
骆子承凉凉一眼,废话真多。随后接过瓶子,用棉签开始轻轻上药。
冯学文也不计较:“这两天别碰水,可以适量补充维生素,一会儿我把细节发给你吧。”
“嗯。”他的目光还是在祈霂宛的伤口上,用心地涂抹。
“我记得你基本不回这边,怎么突然过来了?”冯学文偶然听到他的亲身母亲去世,而骆子承将与她有关的东西都搬进了这里。
“现在回去她妈妈会担心。”骆子承擦完药给她盖上了被子,见她睡得安稳,终于能正常交流了。
“你们就瞒着她妈妈?”骆子承做事向来霸道,看来这个叫祈霂宛的女孩已经被纳入他骆子承的羽翼下,也不知到是福是祸。
“有问题?”
没……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