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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农女种田养娃记 > 第五百五十五章 咱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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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槿,你把门打开,我觉得咱们应该谈一谈了。”

此时赵羽珩站在木槿的门前,像个憨憨一样,不敢敲门,只小心翼翼地对着屋里面的木槿喊话。

然而,他不管喊些什么,屋里的木槿,都没有回应他,就像是不在屋里似的。

赵羽珩要不是亲眼看着木槿跑回了房间,他还真的会以为木槿不在房间。

“我知道,你在屋里,出来吧,咱们谈一谈。关于夜儿的!”

见木槿一直都不出来,赵羽珩便放出了他的杀手锏,也是木槿的软肋。

果不其然,屋里的木槿一听到赵羽珩提到了她的儿子,瞬间就做出了反应:“提夜儿做什么?他如今喜欢你,那你就待他好些,别在做以往那样的糊涂事了。”

“对,阿槿,我当初确实是一时糊涂,没有来得及向你表白心意,就骑马回了京城。我现在后悔了,求求你给我改过的机会。”

改过的机会?

木槿听到屋外赵羽珩的话,她心里面的小鹿乱撞,矛盾极了。

那日让她别无选择的记忆,一直留在她的脑子里,几乎噩梦般的存在,岂是赵羽珩一句后悔能够打动的了的。

“恒王爷,不如你也给我一个机会,如何?”

赵羽珩不知道木槿心中所想,以为她这是想与他有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顿时就欣喜若狂地答应了:“好的,没有问题,别说一个机会,就是你要千千万万个机会,我都给你。”

“不需要那么多,一个就好。”说这话的时候,木槿的声音凉了凉,“一个让我再也不出现在你视野里的机会,这样就好。”

“什么?”赵羽珩以为自己听错了,揉搓了一下耳朵,问道。

屋里的木槿,也是不厌其烦,见赵羽珩又问她,她便又重新说了一遍:“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再也不出现在你视野里的机会。”

“不可以,阿槿,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也不能没有夜儿。”情绪有些激动的赵羽珩,脑子里想起赵夜说的关于木槿心软的事情,当即就跪在了她房间的门口,“求求你,原谅我吧。我知道道歉没有什么用,但是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弥补三年来对你造成的伤害。”

“伤害?堂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恒王殿下,你也知道伤害这个词儿啊?我还以为你一直高高在上,从来不看脚下蝼蚁呢。”

从木槿的话里,赵羽珩很敏锐地发现了他与木槿之间问题的所在,顿时心中有了解决的办法:“阿槿,我一路从卑微走向高出,自然不愿意看不如我的蝼蚁,但是你却是那个让我生命出现生机的人。自从遇到了你,我找回了曾经的自己,不必伪装,也不必为了掩饰内心的卑微而仰起高高的头颅。”

所以,这就是被吴国人眼中高冷战神,总在她面前变成逗逼、憨憨的原因?

坐在屋里的木槿,对着隔了一层门的赵羽珩翻了个白眼:“谢谢你把我当成曙光,可惜我宁愿做更多人的阳光,把我的产业发展到四海大陆的各地去。”

“阿槿,只要你喜欢的事情,我都依你,包括后宅不纳妾,不娶侧妃,一生一世一双人。”

在木槿的眼中,男人对女人忠诚,那是对于爱情的基本,此时赵羽珩这样说,只让她觉得他这是在强调,而不是发自内心的这样想。

“恒王殿下,你也久处花丛,蜜语甜言信口拈来,以前我只是听说,如今一见,果然很会哄女人。”木槿一边说,脑子里还一边幻想出赵羽珩同旁的女人甜言蜜语的画面。

跪在屋外的赵羽珩,感觉自己这是受到了冤枉,原本是不欲辩解的,但是他知道,此时不辩解,日后很可能就没有再辩解的机会了。

清了清嗓子,赵羽珩从地上站了起来,一个翻身,直接撞破了木槿房内紧关着的窗户,出现在木槿的面前:“阿槿,除了你之外,我真的什么女人都没有,就是宫里负责教导皇子成人的宫女儿,我也是不曾碰过的。”

“京里处处都是你流连花丛懒回顾的风韵事迹,这又岂会是假的?”看到赵羽珩忽然进来,站在门口听声音的木槿被吓得花容失色,却依旧问着赵羽珩她要问的话。

赵羽珩当即发誓,那些都是假象,还对木槿解释道:“我年幼时候在皇宫里的处境有多惨,想必宫外有很多版本的流传,想我一个本不受宠的皇子,能够从军营中一路走到了大将军的位置,更是成为众位皇子里首位被封了王的皇子,你觉得我这个有兵权又有继承权的儿子,我父皇会不忌惮?”

听到这里,后面的话赵羽珩即便不说,木槿也能够脑补出宫廷斗争的大戏。

不过,她此时依旧没有开口,仍然默默地听着赵羽珩说话。

“为了让我父皇不忌惮我,当初我想尽了各种办法,也用尽了各种办法,其中一个就是久宿京城最有名的青楼,夜夜唤不同的姑娘到我的房里,给我讲她们的故事。”

“只是讲故事?”这一点,木槿有些不相信。

三年前的赵羽珩,就是个血气方刚,看到她的美丽就当场发情的男人,怎么可能在那个可以随便放纵的场所,不对那些夜夜进了他房间的女人做些什么美丽的事情。

他说只听人家讲故事,谁信?

反正木槿不相信。

赵羽珩从木槿的问话里,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相信,不由得有些焦急地又向木槿走近了几步,抓住了她的手:“我说的是真的,只是让她们给我讲故事,而且是隔着屏风讲的。她们讲完之后,同她们就寝的人,从来都是跟我去的随从。”

“你的随从?莫仟?还是你那些影卫?”

“都不是……”赵羽珩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有些低沉,眼里充满了雾霭,“他是对我最衷心的人,却也是死得最惨的人。”

从那以后,赵羽珩才真正地开始谋划起自己的宏图大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