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的卓乐峰确实有点胆颤。实际上,很多人并不怕死,却很怕疼和被折磨。死是一瞬间的事,但是疼和被折磨确实一个过程。人往往惧怕的就是这个过程。看着满屋子的刑具,卓乐峰有点不自在,更是看着维金斯苏南狰狞的面孔,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我们说点啥吧。”卓乐峰只能主动打开话匣子。
“哈,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铮铮铁骨。怎么,现在主动服软了?”维金斯苏南将烧红的烙铁慢慢拿起,在卓乐峰的身边晃了晃,道,“这玩意的滋味不好受,你应该清楚。”
卓乐峰道:“江俊彦体验过了吗?”
“那小子很滑头,每次刚要动刑,他都能找到借口让我们停手。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让我们知道,对待你,可不能像对待他那样仁慈。”
“这样可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