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风流享受相比,还是面子重要些,等完成了赌约,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关他什么狗屁真不真感情,九死一生之后,他更把一切看得如浮云,之前对青可产生的那一点点真情,如今也烟消云散。
他只想活在当下,随心所欲的活,不想去追求那让人头疼的狗屁真感情。
吴猛推开那些献媚的女人,独自一人挤到那帮朋友那里去。
“阿猛,刚刚看你不是左拥右抱吗?干嘛不把美女带过来一起玩?”其中一个人,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眼睛还盯着刚刚吴猛怀里的那些女人看。
“咋半个月不见,你的眼睛就不好使了呀!哪有什么美女,我的赌约还没完成呢!不近女色。”
吴猛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抓起桌上的一瓶酒,往杯里倒了半杯,仰头一饮而尽。
他左右看了看,这帮兄弟无不左拥右抱,让他看得心里窝火。
“你,还有你,你们,都给我滚,今天是我们爷们儿的聚会,你们这些臭女人来凑什么热闹,都给我滚远点。”
他站起身来,指着那些装腔作势的女人,厉声咆哮着让她们滚。
“阿猛,做人可不能这样,是你自己没本事把那大小姐弄到手,让别人捷足先登了。这都不是我们的错,你何必拿我们这般兄弟撒气呀?不就请个全场吗?兄弟们不较真就是了。”
其中一人,显然很不满意吴猛这霸道的做法。虽然旁边一个人已经用力拽着他的胳膊,让他不要再说了,他还是坚持把想说的话给一股脑额说完。
吴猛云里雾里的,他不明白这好兄弟嘴里的捷足先登是何意,更对兄弟这样的态度很是不满意。
“你说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吴猛指着那人的鼻子吼道。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想搞的女人,已经名花有主,怕你是再也没机会上手了。既然这样,那不近女色的赌约还遵循个屁呀!你何必在这里为难自家兄弟,为难自己。”
那人毫不示弱,又把之前的意思,变着法的说了一遍。
名花有主了?
吴猛一下瘫软了下去,看来青可在他心里还是有一点地位的,只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他瘫坐在沙发上,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刚刚和自己叫板的兄弟。
“什么叫名花有主?”
“她订婚了,而且是和小有名气的王铮升订婚,王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吴猛一下明白了,他这才和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联想到一起,原来,他尚鑫囚禁自己。就是为了这一处呀!订婚那又怎样,就是结婚了,我吴猛想上就还是得上。
吴猛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思绪万千。
他的手狠狠的镶嵌在身下的沙发里,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青可那对够男女收拾一顿。好好去质问一番那个阴险狡诈,人面兽心的尚鑫。
没有尚鑫,他就不会受半个月的羞辱。但同这些相比,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先收拾了九哥,再好好和尚鑫父女算账。
这帮兄弟见吴猛垂头丧气,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大家也很是同情他,都自觉的让陪酒的女人离开。
“行呐!来,我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不就一件衣服吗?没了就没了,重新再找就是。”
吴猛旁边的一个人,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端起一杯酒递到吴猛手里。去他人闻声,也主动把自己跟前的杯子续上,都举杯等着吴猛。
吴猛举起起杯子,大家一起高吼着碰杯,都一一把酒灌到肚里去。
他见兄弟们都先干为敬,自己也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光,将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赌约照旧,没有我吴猛想做的事搞不定的,也没有我吴猛想搞的女人弄不到手的。来,继续,今天我请客大家不醉不归,玩个尽兴。待会儿我还安排了特殊节目,让哥儿几个开开眼界。”
吴猛这一开口,气氛一下就活跃了起来,大家高呼着,随着酒吧里的音乐扭动着身子。他们还招手,让刚刚被赶走的那些女人回来。
丢的丢骰子,划拳的划拳,黑白配的黑白配……
酒过三巡,他们还强行让一个陪酒女站到酒桌上去,让她在酒桌上跳舞。
而他们把花钱买来的酒,一杯一杯的倒在那女人身上,场面极其的骄奢。
欢呼声,喊叫声,拍手声,今天这局也因此达到了高.潮。
大家都飘飘欲仙的,借着酒精尽情的享受。
吴猛始终还是进不了状态,无论旁边的人玩得多疯,他都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喝闷酒。晃动着手里酒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正发着愣,被前来寻他的李波给叫醒。
“猛哥,我总算找到你了,这地方太大了,人又多,可废了我好些时间。”
李波嬉皮笑脸的凑近吴猛,和他嘀咕了一通。
吴猛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由于音乐声太大,他扯着嗓子说:“你傻呀,不知道为酒保。”
李波傻笑着,挠了挠头。
“来,过来坐。”吴猛递给他一杯酒,把他拉到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左右看了看,指着一个还算清纯的陪酒女,“你,过来。”
李波小心翼翼的坐到吴猛身旁,这么热闹疯狂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看着桌上全身湿透,还在舞动着身体的美女,他两眼都直了。
那陪酒女走到吴猛身边,像一条蛇一样在吴猛身上缠绕。
“不是我,是他,这是我好兄弟三皮,还不给三皮哥问好。”
吴猛一把抓住那女人的胳膊,将她拽到三皮身上,三皮惊得差点腾起身来。
“三皮哥,来,莎莎敬你一杯。”
那叫莎莎的女人,很是上道,吴猛这么轻轻一点拨,她就知道该服务与谁了。
三皮胆颤心惊的接过酒杯,不自然的和莎莎笑了笑。
“今天晚上你可得把三皮给我伺候好了,让他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知道了,猛哥,莎莎办事你放心。”莎莎一边应着吴猛,手一边在三皮身上游走。
这突如其来的艳遇,让三皮浑身不自在,但莎莎的挑逗,又让他不得不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吴猛见三皮一脸的紧张,笑着说:“三皮,放松点,出来玩就得尽兴,楼上有房间,实在忍不住了就上去开间房。她的功夫不错,一定让你满意。”
吴猛这样对自己,三皮简直受宠若惊。
他小声的给吴猛嘀咕着,“猛哥,我可身无分文呀,这得花钱吧?”
吴猛一听,更是开口大笑,拍着三皮的肩膀说:“跟着我吴猛混,哪里有让你花钱的道理,你尽管玩,账都记我头上。我吴猛是知恩图报的人,你对我怎样,我心知肚明。”
吴猛这般保证,三皮才敢放开手脚,学着旁边那些客人,在莎莎身上揩油。
吴猛那些狐朋狗友跳累了,吼累了,都消停下来。
这时,他们才发现吴猛身旁多了个人,大家都朝三皮都去诧异的目光。
三皮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礼貌性的冲他们笑了笑。
“阿猛,这是?”其中一个人,终于忍不住问吴猛。
吴猛看了一眼三皮,“忘了和大伙儿介绍了,这是三皮,我新认识的兄弟,也算得上是我吴猛的救命恩人,没有他,我不可能这么毫发无损的见到你们。”
“这样啊!既然是阿猛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是南少。”
吴猛这帮兄弟,和吴猛的关系还是挺铁的,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么多年他们吃喝吴猛的已经多得无法计数,若不对吴猛铁一点,他们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这叫南少的,第一个伸出手来和三皮握手。
其它的人也一一效仿,个个都说是吴猛的兄弟就是他们的兄弟,一定会像待吴猛一样待三皮。
三皮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和这帮上流社会的有钱人称兄道弟,他心里乐开了花,笑得合不拢嘴。
大伙儿又一起举杯喝了一阵子,那个刚才被淋得一身是酒的美女,刚换好衣服过来,又被他们给拽上了桌子,逼着她跳什么脱.衣舞。
那美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一边赔笑,一边扭动着那水蛇一般的身子。
她首先脱掉了自己脚下的高跟鞋,即便是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动作,吴猛这般兄弟还是掏出大把大把的钞票,塞到那美女匈前的衣服里。
美女尝到了甜头,跳得更是投入,长腿袜,外套,短裙,一件件从她身上脱下来。
一张又一张的钞票朝她砸了过去,旁边的人看到如此好戏,都忍不住过来围观,帮忙呐喊,口哨声不绝于耳。
“脱,脱,脱……”
大家玩得正疯狂的时候,两个年轻的男人从酒吧门口进来。朝着宽敞的酒吧里望了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四处望了一下,那两人走到吧台前,向酒保打听,“兄弟,猛哥在哪一桌?”
那酒保放下手中真正擦洗的酒杯,指着吴猛他们这边,“那,看到了吗?靠角落那桌,最热闹的那一桌就是。”
两人从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挤进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