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庭的安抚下,夏烟的情绪渐渐的安稳,但是只要温庭一离开,夏烟就会立刻发作,最后没办法还是夏荼出手打晕了夏烟才让她安静下来。
“这怎么情况?之前她对严逸有反应情有可原,但是我不过离开几天的时间她怎么就这么依赖你了?”夏云问温庭。
“我不知道,我就是去接她出院,回来之后就这样了,她好像很排斥夏家的人,但是对其他人就都很好,我不知道为什么,这跟我没有关系。”温庭摊手。
“她被困在当时夏木推她下去的记忆里了,或许如果夏木肯来见她的话,她能走出来。”夏傲出现了。
“哎呦,好久不见啊,小傲,不过你怎么还长大了呢?”夏荼笑着看着夏傲。
“姑姑,好久不见,这次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夏傲客气的跟夏荼说话。
“说来话长了,不过看你亲自保护她,我也就放心了,对了,这个银桃,我得带走。”夏荼从夏烟脖子上一撩,就轻易的把一直赖在夏烟身上的银桃跟夏烟分开了。
“唉?谁动小爷?”银桃原本在睡觉,突然被跟夏烟分开,有些恼怒。
“玩够了也该回去了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神器,别的神器都是安安稳稳的在祠堂里享受后代供奉,你倒好三天两头的闹失踪,当时我爷爷给你通灵就是个错误的选择。”夏荼捏着银桃嫌弃道。
“你这个不孝子孙,竟然如此对我?这是要遭天谴的。”银桃叫嚣道。
“不好意思,我从小到大遭天谴的事情做过太多了,也不差你这一件了。”夏荼将银桃锁进盒子里,然后收进了口袋。
“师傅,这莫非就是传说中,我们不知道哪代祖先意外获得的神器银桃弓了吗?”夏云凑过来。
“嗯,就是它,不过这神器太跳脱了,经常不见,这是我从小到大第十次见他出现在祠堂之外的地方了。”夏荼叹息一声说道,她年轻的时候就够不羁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比她更不羁的。
“那我们这就走吗?不看师妹了?”夏云关切道。
“不用了,她现在情绪不稳,见到我们很容易情绪失控,而且有夏傲在,我们担心什么啊?小曼也回吧,你妹妹这边,不是还有其他人照看嘛,你的婚礼我可没有听你爸说准备延后举行啊?”夏荼跟徒弟说完之后又转头对夏曼说道。
“姑姑,可是我想留下来。”夏曼有些犹豫。
“别胡闹了,现在正是乱的时候,你这个暗中的统领不在,你让夏家的暗线如何运作?而且贺林也很担心你吧?”夏荼冷着脸呵斥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走。”夏曼赶紧的跟上了夏荼的步伐,确实最近她太感性了,都快忘记自己原本的职责是什么了。
“夏傲,你多保重,若是有事儿记得通知夏云。”夏荼走之前不忘嘱咐夏傲
“姑姑慢走。”夏傲目送他们离开。
屋子里,温庭安置好了夏烟出来发现人都走了,有些奇怪。
“夏家这是打算把人直接扔给我们吗?”温牧正好从外面回来,遇到了夏曼他们。
“先观察一段时间吧,如今只要夏家的人不在她就很安静,倒是不会给我们添什么麻烦,只是照顾她的事情,恐怕我们得亲力亲为了。”温庭叹息道。
“哥,要不我留下来照顾她好了,你先把韩芸的事情解决了再说。”温牧对于夏烟倒是很有耐心,因为他坚信夏烟不会这样太久,也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夏烟那种毫不犹豫的就去救人的样子,他很佩服她,也愿意照顾她,看着她好起来。
“你行吗?”温庭皱眉。
“没关系,当时也怨我没有拉住你,才让事情更加麻烦,说起来她变成这样我其实也有责任,而且我就负责照顾她起居而已,要是哥哥实在不放心个,就找个人照顾我的起居好了,这样我就轻松了。”温牧一脸轻松的笑道。
“好依你,我会找个人来照顾你们两个,如果夏烟不让外人靠近你就辛苦点儿,如果她让的话,你就不用照顾她了,她虽然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但是也不用太过卑躬屈膝。”温庭看着弟弟说道。
“卑躬屈膝这么说就不对了,这不是应该的嘛。”温牧笑道。
“好了,那我先出去一下,你在家呆着吧。”温庭对着弟弟温柔的说完,然后瞪了一眼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文锦跟韩芸,三个人一起出去了。
严家那边,严逸自从夏烟那边回来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甚至还大病了一场,因为这个公司那边依旧是严子文掌管,严弘听说严逸病了也不闹别扭了,直接急匆匆的回来了。
“三哥,你这是怎么?怎么病的这么重?”严弘来到严逸房间看到床上那个面色苍白,一脸虚弱的严逸惊呆了,印象里他从未见过哥哥如此虚弱的样子,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的三个总是顶天立地的那个,虽然有时候会霸道专治,但是却总是特别可靠,感觉永远不会倒下一样。
“无妨,过几天就好。”严逸平静的躺在床上。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听说你去见过夏烟回来就病了,你们又吵架了?”严弘问。
“她不记得我了。”严逸有些失落的说道。
“怎么会不记得了呢?她受伤了?”严弘刚刚回来还不知道夏烟受伤的消息。
“小弘,别问了。”严子晋走进来,阻止严弘继续问下去。
严子晋跟严弘两个人交流了一下眼神,两个人去了外面说话,而严逸此时却突然站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盒子,他有些颤抖的打开,里面是一枚药丸,他对着药丸思索了一下,然后拿起了药丸吃了下去,药丸入体无比的难受,就像是生吞了一块燃烧的火炭一样,五脏六腑都着火了了,严逸看着外面说话的两个人极力的忍耐着疼痛,硬是一声不吭的扛住了这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