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叹息一声:“行吧,你放那里吧,把我那天的行程空出来,我去一趟表示一下。”
“老大,你可能需要有个女伴,上面写了,得带女伴去。”文锦指着请柬说道。
“他们家开宴会怎么这么多规矩啊?正好,你跟夏烟说那天跟我去出差,她虽然长得一般,但是捯饬一下还拿得出手,反正就是露个脸而已,不用太过高调。”温庭有些烦躁的说道。
“现在知道夏烟的重要性了吧?”文锦笑眯眯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有点儿酸啊,怎么?我的爱卿想要男扮女装跟我去吗?你这方面的才能我一点儿都不怀疑的,要不你跟我去吧,你多省心啊?带夏烟我还得管她。”温庭笑眯眯的调戏道。
“陛下还是省省吧,我发过誓了,再女装一次我就掰弯你,难不成我们陛下是对我有什么兴趣吗?如果是的话,我倒是不介意陪你去一次。”文锦一点儿都不怵的反调戏回去。
“去去去,赶紧工作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温庭嫌弃道。
“哈哈哈哈。”文锦笑眯眯的走了。
外面,夏烟正好跟文锦撞上了。
“夏烟,老大说三天之后让你跟他去出差,具体时间再通知你。”文锦拉住夏烟说道。
“好。”夏烟异常认真的点头,她其实也收到了请柬了,所以一听说那天要出差,她就开心了,也是第一次感觉这个工作如此的美好。
“行吧,有干劲儿就好。”文锦笑着走了。
三天之后,夏烟跟着温庭一起上了飞机,虽然目的地是家乡让她很紧张,但是想想温庭不可能跟严家有关系就放松了,加上一早上就被温庭拉起来赶飞机了,根本没有睡醒,所以她从机场坐上车之后就开始睡觉了,就连严弘嫌弃的带着她去熟人那边捯饬的时候也是迷迷糊糊的。
“醒醒,快到了,你再睡,就把你扔在路上,你是多少年没有睡过觉了吗?”温庭嫌弃的推醒了夏烟。
“啊?”夏烟原本睡得正香,突然被温庭粗暴的推醒,一脸慌张。
“快到了,给我精神点儿。”温庭嫌弃道。
“奥,我们去哪里啊?”夏烟看了一眼外面的路,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入心头,她有些慌了。
“现在才问去哪里是不是有点儿晚了?我们去趟严家,听文锦说你是这座城市里的人,你应该知道严家的公司吧?”温庭问道。
“我要下车,我不去。”夏烟突然要下车。
“你干什么别闹,很危险,你想死别在我眼前啊。”温庭一把拉住她,
“老板,我们可不可以不去?”夏烟可怜巴巴的说道。
“之前给你反悔的机会你不要,现在都到这里了你跟我说不想去,想得美,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可以。”温庭捏了一把夏烟的下巴。
“不要啊。”夏烟哀嚎道。
“行了,我不管你跟严家的人有什么恩怨,今天你就是温庭的女伴,不用管别的事情,我今天就去替我爸妈打个招呼,我们不会呆太久,回来之后你怎么抱怨我都不管你,但是要是在严家你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你就完了,你知道吗?”温庭强迫夏烟看着他的眼睛,温庭跟温牧不一样,温庭继承了母亲的蓝色眼眸,如同爱琴海一样清澈的蓝色,谁看着都会沉溺其中,不过因为他其实挺讨厌蓝色眼睛的,加上近视不爱戴眼镜,一般不是重要场合他都会戴着美瞳,今天因为要表示尊重,所以他换了透明的美瞳。
“好,好吧。”被温庭的蓝色眼睛看着夏烟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车子很快就在严家的大门停下来,但是夏烟看了一眼刚刚经过自己身边的严弘跟温言成顿时就不淡定了,趁着温庭不注意,转身就跑。
“我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你这个记性还真是让我意外的很。”温庭轻而易举的就把夏烟抓了回来。
“别闹,我就躲一下而已,不是不跟你进去。”夏烟可怜巴巴的低声说道。
“躲?躲谁?你前男友吗?”温庭嘲笑道。
“小点儿声。”夏烟看着严逸已经往这边看过来了,赶紧的说道。
“那边?嗯?你认识严逸吗?”温庭看着已经向这边走过来的严逸,今天严逸依旧是那张他讨厌的脸,但是眼中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情绪,这让他蛮意外的。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进去?之前是谁走的那么潇洒?现在怵了是什么意思?我姐之前你来严家,我们家可没有人欺负你的。”严逸站到夏烟面前说道。
“嗨,严总,言成哥。”夏烟尴尬的挥挥手打招呼。
“许久不见了,小烟小姐过的好吗?”温言成依旧彬彬有礼。
“看来是老熟人了,夏烟,你怎么不跟我介绍一下呢?”温庭把夏烟从严逸面前拎走。
“唉唉,老板,轻点儿轻点儿,我是人又不是东西,干嘛总用拎的。”夏烟委屈巴巴的抱怨。
“你还不如一个东西听话呢,好了,我们不能耽误了,得先进去了,严总,我们待会儿见。”温庭看得出来夏烟对严逸的抗拒,直接拎着夏烟进了会场。
“少爷,人都走了。”温言成提醒还楞在原地的严逸。
“刚刚那个人是谁?”严逸问道。
“好像是温庭,之前他们工作室拒绝了跟我们公司的合作,我见过他一次。”温言成说道。
“查清楚。”严逸迈步往自己家走。
严家的宴会厅里,夏烟跟温庭的到来让周围的人都窃窃私语,温庭耳力不错,听到周围的人不停的提起夏烟跟严逸两个人的名字,眼神一眯,看向一边从进了门就好像自动静音了的夏烟。
“看来你不但来过严家,而且名声还不小,早知道今天不带你来了,你这么引人注目,待会儿想要提早离开都不行。”温庭第一次来这座城市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都是因为自己才一直都盯着他们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