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宿舍楼,夏烟来到了向雪晴的宿舍,宿舍里有几个人站在说话,见到夏烟进来立刻就不说话了,每个人都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夏烟。
“不好意思,我是来帮小晴拿东西的,请问她的东西在吗?”夏烟问道。
“哦,她东西在这里,不过她怎么自己不来呢?之前给她打电话也没打通。”给向雪晴保管东西的女孩子把一个盒子交给夏烟之后顺口问道。
“小晴已经过世挺长时间了,你们不是她朋友吗?不知道吗?”夏烟说道。
“你说什么?”众人都震惊了。
“不好意思,我就是开个玩笑,小晴她是家里安排出国留学了,我刚刚是逗你们玩的,不用在意。”夏烟看到众人震惊的表情,觉得自己多说了,赶紧的圆了回来、
“哦,吓死我了。”那个给东西的女孩子笑道。
“我这个人就喜欢开玩笑,让你们受惊了,东西我拿到了,就先走了。”夏烟拿了东西赶紧的走。
“夏小姐先慢走,我有个事情找你求证。”突然有个人拉住了夏烟。
“你是?”夏烟转头看拦住她的女孩儿,发现她并不是这个人。
“你不认识我,我实习也在严家的公司,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了老板,听说你进公司也不到一个月啊,看你这个样子也不是靠身体跟脸啊,难不成有什么秘术吗?我不是嫉妒你,我就是想要跟你学习一下,放心我不抢你未婚夫,我挺喜欢副总的,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做一家人啊,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给你学费啊。”那个女人一脸嘲讽的说道。
“想跟我学啊?你先去把你这张尖酸刻薄的脸给整了去吧。”夏烟突然犀利了起来。
“你说谁尖酸刻薄?”那女人尖叫道。
“当然是你啊,别人又没有惹我,又没有酸我,我怎么会跟你一样无凭无据的攻击别人呢?这位同学,如果你真的是在严家的公司的上班的话,你惹我是不是不相干了?或者你已经被开除了吗?”夏烟冷冷一笑撞了一下那女人的肩膀就走远了。
“你就等着吧!”那女人在夏烟身后喊道。
“我等着你,既然你这么了解我,也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吧?欢迎你来撕,前提是你撕的过我。”夏烟轻蔑一笑,她脾气好,不代表没有脾气,要说讽刺别人的话,别说是自己想了,就单单是学自己家二哥三姐还有严逸他们几句就够让这些人气死好几轮了,原本她不想跟陌生人多做纠缠,但是她说了严弘的事情她就不能惯着这种女人了。
“好久没有见我们家妹妹变身小野猫挠人了。”夏木跟夏曼两个人笑眯眯的从走廊那边走过来。
“二哥,三姐,你怎么来了?”夏烟一脸惊喜的看着两个人,本来以为他们家里不会有人来了,所以在过来的时候看到别的宿舍里都有家人接,她还有些失落呢。
“我妹妹毕业,哥哥姐姐们怎么能不来呢,不过大哥是来不及赶回来了,毕竟他也积累下来不少事情,他的助理不会放过他的。”夏木依旧跟以前那么温柔跟夏烟说话。
“太好了。”夏烟开心的说道,不知道是因为哥哥姐姐们来了还是因为夏木恢复了正常,总之就是很开心,由内而外写在脸上的那种开心。
“瞧你开心的,唉,对了,你怎么来的?没在外面看到你的车啊?打车来的?”夏曼跟夏烟并肩走着,夏木一脸宠溺的跟在两个妹妹身后走着,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得样子。
“严逸跟严子衣还有肖肖跟我坐严逸车来的。”夏烟实诚的说道。
“没有看到他们啊?还有那个严子衣跟那个肖肖又是谁?”夏曼问道。
“没有在吗?他们不是在楼下吗?”夏烟疑惑道。
“没有你看到人啊,严逸那么显眼我们怎么会看不到呢?”夏曼说道。
“我问问”夏烟拿出手机。
夏烟问过严逸他们的去向之后跟夏曼夏木一起去了办公室,很快就来到了严子文的办公室里,严逸看到夏木跟夏曼两个人只是平静的打了招呼。
“严总别来无恙啊。”夏曼笑道。
“多谢关心,我一向很好。”严逸回应到。
“这位是?”夏木看着在严逸身边的严肖,总觉得有些眼熟。
“二哥不记得了,肖肖就是那天晚上我带走的那个孩子啊,就是这位严子衣严先生的弟弟。”夏烟指了指严肖跟严子文。
“这两位是?”严子文和善的问夏烟。
“我二哥夏木,三姐夏曼。”夏烟介绍道。
“原来是三嫂的家人啊,失礼了,两位请坐吧。”严子衣彬彬有礼的点头。
“严先生是这里的老师吗?”夏木问。
“刚刚来这里任职没多久。”严子衣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耽误您忙了,正好我妹妹好久没有回家去了,我们就先带她回家一趟了,另外严总也一起来来一趟吧,婚约的事情虽然大哥做主拍板了,但是家里的长辈还是要见你一面,严总能陪我妹妹来学校,今天应该不太忙吧?”夏木不太友善的对严逸说道,夏烟的婚事儿,虽然夏桐决定了他没有能力挽回,但是给这个严逸一个下马威他还是能做到的。
“二哥。”夏曼有些不太赞同的拉了一下夏木,今天确实有夏家的家族会议,他们也是因为这个才来学校找夏烟的,但是没有提前说严逸会去,万一冒犯了长辈该如何是好呢?
“无妨,既然是我们家的女婿了,不算是外人了。”夏木固执的说道、。
“二哥。”夏烟想要开口被夏木阻止了。
“自然是可以。”严逸点点头。
“三哥,你真不去公司了啊?”严子衣一脸惊讶,他本来以为严逸只是吓唬一下严弘的,等夏烟事情办完了他就回去公司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让严弘今天自己工作了。
“你去帮严弘啊。”严逸突然冲严子衣笑了一笑,严子衣感觉从脚底板凉到了头发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