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振夫是领导,这些话说的也是铿锵有力,说的曹秀兰没话反驳了。
她连嘴都硬不起来了:“你们当然都帮着林晓晚说话,你们根本不懂我们家的事,不跟你们废话了,我走。”
说完曹秀兰直接出去了,因为她心慌了,第一次害怕了,她最怕的就是小儿子对她不好了。
她想回去试试小儿子,又怕试了之后让自己绝望,这一次,曹秀兰不是因为挫败,而是心里发毛了。
看着曹秀兰走了,林晓晚对着穆老爷子道:“谢谢爷爷。”又对着穆振夫说了:“谢谢爸爸。”
穆老爷高兴了:“这算啥事,有爷爷的地方不能让你被欺负了。”
陆战北有些歉意的道:“我奶这么多年的偏心,让晓晚跟我受委屈了。”
穆振夫拍了拍陆战北的肩膀:“你的立场很明确,这点做得很对,相信你奶奶会看清楚现实的。”
陆战北点点头:“嗯,现在我爸跟以前也不一样了,也是心寒了,以后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不会做了。”
穆振夫叹了口气:“好了,别想这伤心的事了,明天你爸妈就回来了,虽然战萧这次不能回来,不过这也是大喜事,他们的火车估计是晚上到,订饭店时间不一定来得及,咱们就在家做饭吧。”
陆战北应下:“嗯,我听爸的。”
林晓晚看看时间道:“我和战北出去买些礼物,我这次出事,冯家帮了很大的忙,明天上午,我们要去当面致谢。”
穆老爷子点头道:“这是应该的,让远伐也跟着你们一起,多买些,人多拿着方便。”
林晓晚他们应下,去了百货大楼,其实冯家什么都不缺,就是个心意,这次的人情不是用价钱衡量的,所以林晓晚也不想送贵重的东西,那样好像在还人情,这人情自己欠下了。
所以就买了些正常的礼物,烟酒糖茶什么的。买好了,也就回家了。
晚上,陆战北本来有些想法的,可是奈何丈母娘非要跟女儿一起睡,说要回去了,所以想跟林晓晚多说说话。
然后可怜的陆战北,一盆冷水泼下来,结果是跟岳父里外屋睡的。
第二天上午,林晓晚和陆战北去了冯家,这个人情太大了。
冯老爷子听说林晓晚带着丈夫来了,迎到了门口,因为自己也挺好奇这个小伙子的,年纪轻轻的也不一般,特别是懂古玩字画。
林晓晚见了冯老爷子,赶紧上前问好:“冯爷爷好,我带着战北来感谢您了,这次晓晚让冯爷爷跟着担心受累了。”
陆战北也礼貌的叫了冯爷爷好。
冯老爷子笑着点点头:“好好,进屋吧,我就知道晓晚是个纯粹的孩子,我的眼光不会差的,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你会卖国,现在事情查清楚了,你们也清白了,我也放心了。”
林晓晚边跟着冯老爷子往屋里走边道:“这事的前因后果,我一会慢慢跟冯爷爷说。”
冯老爷子也道:“我确实是好奇,怎么会有人这么诬陷你,这简直是要至你于死地,什么样的冤仇会这样?”
进屋都落了座,林晓晚叹了口气,讲起来自己的这些事,听得冯老爷子也是不住的感慨和惊讶,因为真的是太难想到了。
听完之后,冯老爷子道:“什么时候开庭宣判?我也要去看看,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能心黑成了这样。”
林晓晚道,这个我还不清楚具体的时间,但是开庭那边会通知我的,到时候我给冯爷爷打电话。
冯老爷子点点头:“我真的要去看看,此生我最恨的就是卖国贼了,一个女子为了一己私欲,能把国家卖了,这辈子我不会让她再见到外边的太阳的。”
林晓晚理解这种上过战场,见过战友为了保家护国失去了生命的心情。
“我也鄙视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时候,有国才有家,卖国的人,一辈子是国家的罪人。”陆战北的生意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冯老爷子连连点头道:“说得好说得好,年轻人虽然没有参加过战争,但是一定要有爱国的觉悟,好,真的好。”
林晓晚看着冯老爷子夸陆战北,笑了道:“冯爷爷,我选丈夫的眼光还不错吧?”
冯老爷子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比我们家那两个不争气的好。”
林晓晚也笑了道:“冯爷爷,这话不能随便说,要不然冯吉哥和冯岩哥该吃醋嫉妒了。”
冯老爷子道:“你是我孙女,这是孙女婿,他们两个臭小子哪有你们好,不用搭理他们,他们要是欺负你,爷爷罚他们。”
虽然这话是夸张,但是林晓晚也知道冯老爷子对自己是真的挺好的,要不然这次出事,卖国的大案子,一般人早就躲开了,还会帮着疏通关系,这个恩情,林晓晚记住了,自己以后有能力一定多帮帮冯家两个兄弟。
说了一会话,两人没有多待,因为也说了,一会还得去看看于金山的爷爷去,这次老爷子也是没少跟着操心。
两人一直到了中午才回家了。
家里饭菜都做好了,就等着他们回去吃饭呢,刚吃完饭没一会,门口的警卫带着贾长发和王艳芝来了。
警卫对着陆战北道:“这两人说是你们家的亲戚,可是却也说不明白什么亲戚,所以我把人送过来问问是不是你们家亲属。”
贾长发看见林晓晚,赶紧跑过去:“晓晚,闺女,爸这次是真的没办法来求你的。”
警卫听着这事情有点乱,后边那个男人不才是林晓晚的爸么?因为陌生人出入要登记的,陆家来的这些亲戚都登记了,自己记得清楚。
林晓晚挠挠头,现在都没办法详细的解释这个关系:“这个确实是找我们家来的,但是不是亲戚,一会他们就走,没事,放心吧。”
警卫确定了是他们家的客人,也看出来这家关系有点凌乱,所以也就出去了。
等警卫走了,王艳芝直接跪倒了林晓晚的面前:“晓晚,不管咋说,咱们也母女一场,你就放过心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