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伟看着林晓晚笑了“你要不是国际间谍,我倒是想跟你做个朋友,你这女子不一般,头脑真的灵活,不怕告诉你,市长已经下令通缉了,国通缉。”
林晓晚笑着道“那我就放心了,张局还是补补觉,毕竟你还要主持大局,抓了人你也要审讯,并且你这么好的局长是百姓的福气,作为百姓,我真的希望你能多为我们做几年实事。我反正被关着,也不会跑了。”
张庭伟的脸立刻严肃起来“你又要耍手段是不是?”因为这个女子看着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这个感觉让张庭伟忽然的有了危机感。
林晓晚苦笑着道“我不说话了,把我关回去就行。”
张庭伟让人关了林晓晚,自己想想也是,补补觉,定了闹钟睡了两个小时。
他的属下惊呆了,竟然局长听了罪犯的话?
下午,京都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张庭伟接的电话,说黑衣独眼男子在机场被抓的,从他身上搜到了丢失的资料,黑衣独眼男子已经在京都审讯了,并且有案底,是个危险人物。
此时的张庭伟松了口气,至少现在资料找到了,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他现在对林晓晚的怀疑已经减少了,毕竟这个人能抓住是林晓晚提供的不少线索,如果他们是同伙,林晓晚没必要这么把人供出来。
只是张庭伟不懂为什么一个这样的犯人,要去陷害林晓晚,所以他又提审了林晓晚。
林晓晚看着张庭伟的表情,知道事情有进展了“张局可是抓到那个独眼男子了?”
张庭伟觉得自己没表现的那么明显吧,并且此时眼前这个小姑娘,也就二十来岁,她的动作表情神态,稳重程度,真的超过了自己。
这么三天两夜的关押了,她竟然神清气爽,你说气不气人?
他再度怀疑,林晓晚是受过训的“你是不是跟那个人一伙的,你们这是有什么目的,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张局,要是一伙的,我让你抓他干什么?你现在好奇的应该是为什么这人要陷害我?你应该查到了这个人跟贾长发家有关系吧?那么贾长发的三女儿穆心爱,你也应该知道吧?”林晓晚问张庭伟。
张庭伟点点头“你为什么总是提穆心爱?她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我爸为什么叫穆振夫?为什么姓穆?我为什么姓林?”林晓晚看着张庭伟。
张庭伟好像有点捕捉到了什么“穆心爱是穆振夫的养女?”
林晓晚点点头,悠悠的讲起来这些事“算是,也不算是,我和穆心爱在一个医院出生的,同一天,穆心爱的母亲王艳芝因为看着我的母亲有钱有身份,她把两个孩子换了,她的三女儿就成了穆家的女儿,而我真正穆振夫的女儿,就被贾家带走了,他们家重男轻女,所以直接把我送人了,送给了一个小村子没孩子的农户,我这些年过得很艰辛,你可以去查,我的十八年过得比一般人三十八年要曲折,最后在我农村的奶奶要把我嫁给四十多岁的瘸鳏夫的时候,我的养父心疼我,把我硬是许给了现在的丈夫,因为我养父对我丈夫有恩,所以我走出来了,我夫家对我好,支持我做生意上学,所以我有钱了,也有见识了。我之前一直想不通一件事,那就是我认为的亲生父母对我为什么这么不好?我养父母家穷,我曾经光着脚从乡下走到城里去找贾长发和王艳芝,他们还能对我泼一身冷水,所以我想不懂,我怀疑,直到我看见了贾家的家福下边穆心爱的照片,我开始有了更多的怀疑,我开始调查,终于我找到了答案,找到了亲生父母,当然我和穆心爱的身份也就归位了,穆心爱做惯了穆家的大小姐,忽然的回到贾家自然是不习惯,她想了很多办法陷害我,想要再回到穆家,却一直没成功,所以我怀疑她。”
张庭伟听得是各种的意外,因为真的没想到这世上有这么离奇的事情“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确实是惊讶,边上他的属下也是听得嘴都合不上了,这么奇葩的身世?
林晓晚点点头“你们可以查,现在我养父母还不知道我的事,希望我出去之前,你们先别惊动他们,免得都担心我。”
张庭伟想了想又问“那你还怀疑一个叫林晓雨的,跟你是姐妹?”
林晓晚点点头“我大伯家的,她那人就是贪欲重,一直想要侵占我的财产,你也知道四季服装厂的价值,我的产业不止这些,还有火锅店,还有木材厂,摄影室什么的,总之我不谦虚的说,我在沈城还算是挺有钱的人。”
张庭伟虽然不怎么购物,但是对四季服装厂还是知道的,他不能否认,林晓晚真的有钱“你确实是有些本事,我也希望这个案子你是被冤枉的。”
林晓晚很肯定的道“我就是被冤枉的,我放心你们查,因为我相信你。”说起来,林晓晚真的很信任这个张局,这人真的很正义。
“好,但是你现在出不去,要等着审讯的结果。”
“重点审讯穆心爱,还有如果他们有隐瞒,可以问他们家的小儿子贾大宝,贾大宝心智不成熟,但是不说谎,贪吃,给他买点吃的,就会说了,当然,我这不是欺骗幼小,而是贾家人不那么好对付,还有穆心爱的手段也很多。”
“知道了,你管好你自己吧。”说完,张庭伟出去了,让手下把林晓晚带回去。
林晓晚又被带着回了看守室里。
看着那个小天窗,时间过得真的很慢,天色渐黑了,她的门又开了。
这次是来的不光有张庭伟,还有穆振夫。
穆振夫进来抱住了林晓晚“孩子,没事了,查清楚了,真的是穆心爱指使的,我真的没想到她这么黑心。”
林晓晚松了口气,看来前世也是穆心爱害的自己,自己不知道她,但是她知道自己。
她也抱着穆振夫哭了,哭的不是这次的委屈,而是前世自己的死因查到了,以后自己可以轻松地活着了,自己也不用担心连累陆战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