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北乖乖的进屋去拿了线,他也知道现在的林晓晚还没有接受这个婚姻,这个还是要自己花些时间,所以也不再说了。
他拿了线放在林晓晚身边:“你衣服不多,有空再去买几件,棉裤有空你也自己做了,我的都有,你紧着你自己来。”
林晓晚点点头:“嗯,这个还真是,我就一条毛裤薄的透亮,棉裤也是几年了,都不暖了,我这段时间紧着自己来,等我着急的都准备出来,给你织毛衣,再做件羽绒服。”
陆战北听得美滋滋的:“嗯,你别太累了,闲了时候再做。”
两人这事或者说着也就不说那么严肃的问题了,随口的说起了国家形势什么的,还有林晓晚还是支持陆战北去农村收购一些古玩字画,让他一定不要舍不得钱,一定要早下手。
晚上,丁玲把孩子哄睡了之后,出来被客厅里的烟味呛得咳嗦了两声:“你怎么抽了这么多烟?”她走到沙发边看见茶几上一烟灰缸的烟头,不禁的皱起了眉头。
陆战胜把手里的烟头掐灭在烟缸里:“你说这陆战北怎么这么命好?能娶那么好个媳妇?”说着他又要点烟。
丁玲把他手里的烟抢了下来:“你可别抽了,你要呛死我啊?再说,陆战北娶了个农村没工作的土妞就是命好?那你娶我委屈你了怎么地?”
陆战胜瞪了一眼丁玲:“你别跟我抬杠,我这是说陆战北呢,你能不能理智点,本来我以为林晓晚就是农村出来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她家什么情况咱们不是不知道,可是今个你见到她你不觉得意外?”
丁玲也确实意外和不甘心,叹了口气道:“怎么不意外,咱们夫妻说实话,我都觉得林晓晚长得好看,并且她的气质,绝不是个土包子,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咱们不知道的?会不会这个是假的?”
陆战胜摇摇头道:“我爸也不傻,真的假的不知道么?看来这个林晓晚还真的不一般,你今个拉拢她没有?”
丁玲不情愿的回道:“拉拢了,不过她不怎么上道,要么这个林晓晚就是很单纯的人,要么就是心机太深,我说什么,她都是很客气礼貌的回答,可是一点不漏心思。”
陆战胜手里又拿了一支烟,在手里摆弄着:“有点意思,看来这人咱们还得再去试探试探,看看她到底是真的有心计还是就是面上的单纯。”
丁玲对林晓晚还是心里的敌意和攀比很深,她对着陆战胜道:“林晓晚一个十八九岁的没专业学过设计的人,能给服装厂画设计图?我觉得这个可能就是她为了在这个家里有地位,夸张说的吧,陆战北跟你一直也是这么不对付,不会是他们两合伙骗人的吧?”
陆战胜不这么认为:“不,你不了解陆战北这个人,他这人喜欢拿实力说话,所以林晓晚的事情暂时看应该不假,但是未必有沈凌君说的那么好,沈凌君是真的单纯,并且有点小虚荣。”陆战胜的心里从来没把沈凌君当成过妈。
丁玲还是给自己找心里的平衡道:“我看也是沈凌君夸张了,并且林晓晚自己也说了,就是没合同的临时工,说不上那天就失业了,跟咱们这国家的单位怎么比?”
陆战胜也不希望陆战北的媳妇真的那么好,所以也是潜意识的愿意这么相信丁玲的话:“也是,并且也不是专业学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大的服装厂,可能是小作坊,也没个设计,用她一阵,要不怎么不把她聘到厂子里?”
丁玲也是这么想的:“对呗,所以咱们别光看了外表,再说,她林晓晚家是农村的农民,做点小买卖也就是糊口,那不还是在农村?我们家什么家庭?我爸妈都是国企单位的干部,她林晓晚的家庭,一百个也比不上我们家一个吧?这点他们怎么也超不过咱们家。”
这么一说,陆战胜的心情也好了:“确实是,刚才我还真的一时的把他们想的太好的,这想通了才发现,我也太高估他们了。”
丁玲说了自己的父母娘家之后,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份高贵了,就说这个身份,林晓晚八辈子也赶不上的:“可不是呢,并且你看陆战北被林晓晚哄得团团转,你觉得他能有什么大出息?还去厨房帮着干活,以前我还以为陆战北是个有大才华的人呢,现在看也是高估他们了。”
“这更好,你还是尽可能的拉拢林晓晚,我要还想看看他陆战北被心爱的人伤害的样子呢。”陆战胜忽然笑了,笑的很阴险。
丁玲也笑着道:“放心吧,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农村土妞,我还能弄不明白她了?就算是有心计,她的阅历和见识也跟我差远了,今个只是有点意外,咱们一时的没想明白。”
陆战胜把烟放回了烟盒里:“可不是咋的,我竟然把他们想的那么好,也是我太杞人忧天了。”
“行了,咱们睡吧,不早了。”
“好睡觉。”
这两口子心情都好了,也就洗漱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陆战北给林晓晚制定了一个练功计划,早晚要练习的项目都写出来了,这段时间先让她跑步和练基本功,之后再教她防身术。
林晓晚倒是也认真,因为自己这一辈子不知道要经历什么,但是技多不压身,以后自己去查找自己前世死因的时候,一定还有危险,学点防身的功夫真的是很必须的,自己也很感谢陆战北比自己想的还周到。
每个周末过得都那么快,下午陆战北也要回去了。
林晓晚送走了陆战北,回了房间也觉得有点空,干脆做两套题,让自己充实一点。
闲了又起草了两张服装设计图,这次自己有点私心的,画了两条裤子的图,因为自己没什么好看的裤子,外边卖的自己也不算喜欢,而自己现在还真的没那么多时间做,不如让工厂做,到时候自己也有的穿,自己都不需要一直什么都那么特别,免得让人太注意也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