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昭容,今天与你见面,boss也让我转达一句话,”墨河盯着女人,重瞳沉冷如霜,“就算他现在还动不了你口中的老头子,但是,十年前朝封家动过手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回去告诉你们老头子,他欠的债,早晚有一天,要一点不落地还回来!”
话落,墨河带着手下转身朝门口走去,完全置女人的枪口于无物。
守在门口处的黑衣男人们见状,也没一个敢上前围堵,任凭对方从自己面前离开。
夜昭容怒瞪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视线,才控制不住地举起枪,往上方重重按下扳机。
“砰——砰——砰——”
十声枪响划破工厂内的空气,震得人耳膜生疼。
原本沉浸在赵德死亡中的妻儿,此时也吓得不敢出声,哆哆嗦嗦地蜷缩着,连看都不敢看女人一眼。
十发子弹用尽,夜昭容把枪狠狠摔在地上,一张薄幸的脸庞尽数被冷霜冻结。
她盯着门口的方向,脑海里还回响着男人的话——
如果下次你还这么嚣张,我会让你明白,惹恼一个男人是什么下场!
夜昭容拳头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片刻后,她一字一句重重地自语道,“墨河,今日之耻,我夜昭容记下了!”
……
君天下。
荣婳坐在男人的腿上,紧紧攀着他的脖子,身体因他激烈的动作而摇晃不已,她张口咬住男人的肩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唔……不要了……停……停下……”
拼命地摇着头求饶,眼泪哭花了整张小脸,蹭得男人的肩膀都湿答答的。
然而,封谨却直接无视她的乞求,牢牢摁住她的腰,动作更加狂猛有力。
直到某一刻,在女人吟-叫声最大的时候,男人的喉咙里也溢出一声沉沉的低吼……
结束后,封谨抱着颤抖不已的女人,把她压回床上,一遍遍地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
房间内,尽数被一股湿糜的气息所笼罩,连空气都是滚烫而潮湿的。
荣婳的脚趾紧紧蜷缩着,过了好一阵子都没缓过来。
“婳儿……”
男人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似的。
那灼热的鼻息烫得荣婳愈发心颤。
激情落场后,封谨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从上到下地亲吻着她,额头到脚趾,一分一寸都不落下。
一边亲,一边轻唤着她的名字。
“婳儿……婳儿……”
那声音温柔缱绻,极致深情,宛如一个重症患者,对着他的药虔诚朝拜。
封谨这种男人,温柔起来,会让女人觉得,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就连床笫之间的这种事,也不例外。
荣婳被他叫得羞涩,但心里却有种甜蜜在慢慢发酵,甜得她整个人都快化成糖水。
她推了推正在亲吻她脐窝的男人,“别亲了,痒……”
封谨却置若罔闻,打着圈地在那处浅窝附近勾画,技巧性十足,引得女人阵阵战栗。
“痒怕什么,反正我会止痒。”
荣婳,“……”
这男人,又在开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