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选一吧。”
沈致平的声音落下,轰的一声闷响,他又重重将耶律龙仍在了地上。
恐怖的力量,让耶律龙又喷出了两大口鲜血。
什么叫飞来横祸,这就是飞来横祸。
万万没想到,张逸风会拿着远古寂灭弓,杀沈家的人,这简直是胆大包天。
深呼了一口气,耶律龙再次道:“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张逸风在哪里。这把弓,也不是我给张逸风的,而是他手持神弓威胁我,我根本无法拒绝。只能看着他拿走,不然的话,他一箭就能射死我。参赛的名额,也是他威胁我,让我给他弄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将我耶律家的名额给一个外人。”
事到如今,想要保全自己,只能说一些谎话。
“哦,这么说你也是受害者了?但,这些关我什么事情,我只知道,名额是你给的,那把废弓也是他从你耶律家拿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耶律家,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沈家怎么会死这么多人?你的狗命,在我看来只是贱命一条,但不杀你,如何泄我沈家的怒火?既然你不知道张逸风在哪里,那就死吧!”
沈致平伸出右手,缓缓朝地上一压。
恐怖的真气形成一道巴掌,巴掌不大,却像是一片天,一座山,朝着耶律龙的脑袋击落而去。要是被击中,耶律龙必死无疑。
真气巴掌击落的速度并不快,反而非常缓慢,沈致平似乎故意要让耶律龙感受到死亡的恐惧。
换做平时,耶律龙可以轻松躲过这个真气巴掌,但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动弹。
“爹……诸位叔叔,长老,救救我爹吧。”
一旁,耶律珏和耶律梦大声哭泣,祈求诸位长老相救。
“哎……”
诸位长老只是叹了口气。他们怎么敢救?又如何救得了?
沈家的大人别说杀耶律龙,哪怕将他们全部杀了,也是易如反掌,这就是先天境同后天境的巨大差距。
见长老们不救,两女当时就面如死灰。
耶律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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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仰天大吼。
“张逸风,我恨你!你就是个扫把星。”
一旁,耶律梦心里也是一阵感叹。父亲将远古寂灭弓借给张逸风,是想张逸风在他耶律家危难的时候出手相救。但谁能想到,耶律家的危难居然就是张逸风带来的。
而张逸风呢,人在哪里?
“张逸风,当你凭借远古寂灭弓杀人的时候,就没想过会给耶律家带来灾难吗?原来,你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你就快出现吧。”
不知道是不是耶律梦心中的呐喊起了作用。仰天大吼的耶律珏,忽然擦了擦眼睛,随后用手推了推耶律梦。
“姐姐,那是什么?”
耶律珏清楚看见,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光芒。
光芒璀璨,居然在快速朝耶律家坠落。随着光芒的逼近,一股恐怖的气息萦绕整个耶律家,像是有一尊洪荒猛兽,正盯着他们看。
“这是……箭!”
近了之后耶律珏才看清楚,这是一把灵气箭矢。
箭矢的速度极快,像是一颗金色流星,射向了沈致平。
“不好!”
沈致平从这一箭刚刚发出的时候,他其实就感应到了。那种气机被锁定的危机感,他比谁都清晰。
这把箭,是冲着他来的。
没有迟疑,沈致平收起攻击,身体快速后退,一边后退,一边运集全力抵挡射向他脑袋的这把金色箭矢。
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金箭就来到了他的脑门之外。这速度,快得离谱。
还好,沈致平早有准备,而且他的修为是先天中期。
在施展了浑身解数的情况下,灵气箭矢还是被他抵消了。
抵挡了这一箭,沈致平脸色铁青,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忽然出现在院子里的弱小身影。
这道身影的主人,正是张逸风。
张逸风站在耶律龙身旁,看着伤痕累累,双臂严重骨折的耶律龙,他的眼神里充满杀意和歉意。
“前辈,对不起,我来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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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风算到了他会给耶律家带来麻烦,却没算到沈家人会来得那么快。居然比他还先到。
“张逸风……你……”
耶律龙看见张逸风,脸色一变,张逸风叫他叔叔,不就是告诉沈家人,他同张逸风的关系不错吗。
“前辈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些人,一个也走不了!而且,我保证,从今往后,无人敢动你们。”
张逸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如果他再来得晚一点,耶律龙就真的被这老不死的杀死了,而且还是残忍的虐杀。
声音落,张逸风转身看向沈致平,眼神冰冷地道。
“耶律叔叔,就是你伤的吧。”
沈致平没有回答,他稳住身体,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后同样冰冷地道:“你就是张逸风。”
张逸风眼神高傲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张逸风。”
沈致平冷笑道:“好一个张逸风,你真有种。知道我们要杀你,还敢出来。今日,你是死路一条。说吧,你想怎么死。”
闻言,张逸风也笑了,他摇了摇头道:“你们沈家的人,都是这么愚昧无知吗,我能杀你们派出来的十八位高手,为什么就不能杀你?”
沈致平还没有开口,其余沈家人冷冷一笑道:“小子,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手中有远古寂灭弓,但有我们在场,你以为你有机会拉弓?”
声音落,所有沈家人都释放出恐怖的气息,气息浩瀚,像是宇宙星空,让现场所有人觉得渺小而无助。
这一次沈家派出来的,全部是先天境的高手,这几个人,在沈家的地位非常高,他们的修为都是先天中期。
武者抵达了先天境,每一个小境界的差距也是巨大的,理论上,先天中期的武者能秒杀先天初期。只有极个别的人有能力越重杀人,比如觉醒上古凶兽血,或者对方手持神兵利器。
张逸风就是后者。
此时,在恐怖的威压下,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要么单膝跪地,要么双膝跪地,没有一人能挺直腰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