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暖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忧愁，拽着他进了房间，反手带上门。
她按住他的双肩，让他坐在床尾，托着下巴打量了他好一会儿。
“不行，我回去得催催楚涵的进度。”
这药剂不是好东西，真不能保证除了能被霍成哲控制，还有忘记一些事情之外，没有别的副作用了。
好好的一个商业巨子，天才一般的人物，现在都蠢成什么样了！
姜忆暖特别的痛心疾首！
霍清渊看不懂姜忆暖的眼神，但他知道，她肯定觉得自己变蠢了。
“……”
唉。
莫名忧伤的心情。
姜忆暖没纠结太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先去洗澡了，要不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间洗个澡再过来睡觉？”
或许是体谅到他现在的智商下降，还有他小心翼翼的状态，所以姜忆暖又体贴的补充了一句：
“或者我可以洗完澡过去你那边睡的。”
霍清渊其实不是很懂，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要和他一起睡的话。
不会害羞吗？
好像女孩子在这方面都挺矜持害羞的。
可姜忆暖不同。
她总是很大方地说出这些话，就和正常说话一样的。
霍清渊忍不住多想，难道他们以前也是一起睡的？
习惯成自然？
那么，除了睡在一起过，还有没有做点别的……嗯……什么呢？
霍清渊的思维忍不住发散出去了，一发不可收拾。
姜忆暖见他在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些担心。
“霍清渊，你怎么了？”
不会真的出什么毛病了吗？
还是出在脑子上？
那问题就大了啊！
身体上的伤都还可以弥补和治愈，脑子出事了就回天乏术啊！
姜忆暖此时忍不住在心里把霍成哲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要按照她以前的性子，早就和千梨扛枪去轰了他的霍家老宅，摁在地上摩擦一百遍！
她向来都是冷酷冷酷的，眼里只有被杀和不用杀的人。
没什么强烈的尊老爱幼的良好认知。
你惹了我，看我不弄死你！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发现自己出现得越久，和霍清渊相处得越久，反而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似乎在无形之中，朝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在靠拢。
大概是因为一直在考虑要把两个人格合并在一起，所以潜意识里面有这种行为吧。
霍清渊很快就回过神来了，看到姜忆暖担心的神色，他心里升起了一丝心虚和愧疚。
他脑子里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姜忆暖却以为他怎么了，这么担心他……
真是不应该啊！
他连忙解释：“我没事，只是刚才有点走神，你不要担心！”
“走神？”姜忆暖觉得自己脑补的情况非常真实且存在，所以不太相信霍清渊这个“借口”！
不过严格来说，霍清渊刚才的确只是走神。
至于走神的内容……
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霍清渊坚决点头，“我真的没事。”
姜忆暖看了他好一会儿，一副仍旧不太放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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