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会查不到阴鬼就是你，难怪你不让另一个人格拥有你的记忆。”
这些日子以来，有不少压在霍清渊心里的疑问在这个时候得到了解答。
她是阴鬼这个身份，就能够说明很多东西了。
霍清渊反而越发心疼她。
姜忆暖被他的眼神看得不太自在。
作为阴鬼，她看到的眼神几乎都是仇恨和恐惧的，像这样心疼的眼神，她是第一次看见。
且来自霍清渊。
这个她最喜欢的男人。
她别开脸，语调有些冷：“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需要同情。”
霍清渊心脏一紧，倏然伸手握住她的双肩，将她强硬地掰了过来，深邃的眸望着她的眼睛，“暖暖，心疼和同情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种是毫不相关的怜悯，而另一种是因为我爱你！”
姜忆暖的耳膜忽然有些轰轰作响。
不知道是因为这话太感动了，还是以你为最后三个字对她来说，犹如天籁。
然而在这种时候，她却在还神游。
霍清渊爱她。
那么，是爱现在这个人格的她，还是另外一个人格的她？
爱哪一面更多一点？
“暖暖？”霍清渊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神，他有些担心她的状态，“你怎么了？”
姜忆暖立刻摇头，“没想什么，只是觉得，你能轻易对我说出这三个字，很意外。”
“什么？”
霍清渊起初不解，然后恍然明白过来那三个字是什么。
我爱你。
再回味起那一句话来，霍清渊也惊觉自己居然脱口而出了最后三个字。
一直以来，他觉得爱这种东西，要么没有要么是压在心里的。
不需要说，只需要做，用行动告诉对方自己的立场和感情。
但是，他没想到，这三个字真的说出来后，也是那么的容易。
面对她，就想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表达出来。
霍清渊回过神来，说：“暖暖，我爱你，这有什么不对吗？”
姜忆暖淡笑着摇头，“没有。”
霍清渊看出来她还是有点不自在，便转移了话题，说回了之前的事情上：“在年会上，还有两个人，就是你的朋友？”
“对。”
“有一个枪法很好。”
“嗯，我们组织就那么几个人，你凭他们的技术就应该知道他们都是谁。”
霍清渊有些疑问，“那么道上传阴鬼接了杀我的单子……”
“迷惑雇主的。”姜忆暖轻松地说：“想杀你，要先问我同不同意。”
霍清渊听着这话，感觉心情愉悦极了。
他挑了条眉，“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有人要杀我，那天沈穆跟我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怪他觉得那天的她冷静过头了，居然一个字都不多问。
“我确实比你提前知道，而且这个消息也是我让人放出来的，不然你们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知道。”
“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他问。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
霍清渊沉默了一会儿，觉得她这么说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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