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他竟然是第一个知道她秘密的人。
这让他有一种很深的成就感。
他在她的生命里，有着完全不同和举足轻重的地位。
自己对她来说是特别的，他很开心。
不过现在要注意的还是她的问题。
“佐叙在医学方面涉猎颇广，要问一下他吗？”
“不用。”姜忆暖说，“我的朋友就在T城，还没有离开，我去找她问问情况。”
她的朋友。
她拒绝了佐叙，说她的朋友，这么说来，也并没有让他和她的朋友认识的意思，让霍清渊的心情一瞬间落差很大。
姜忆暖似是看出了他的玻璃心，抿了抿唇，难得地解释了一次：“我的朋友身份特殊，在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他们还没有了解你的时候，我不能让你们轻易地互相见面认识。”
她的解释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然而他的注意力却在其中一句话上。
“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嗯？”霍清渊微微眯了眯眼，“今天都睡在一起了，还没有确定关系，那要怎样才算是确定了关系？”
姜忆暖一把推开了他的脑袋，面无表情地说：“你出去，我先洗完脸。”
霍清渊搂着她的腰不松开，“暖暖，你太伤我的心了。”
“是你自己玻璃心，还有，别打扰我洗脸。”
“我抱着你，也不妨碍你洗脸。”
“……”
姜忆暖没话说了，既然他想抱着就抱着，玻璃心的男人真是伤不起。
她戴上发箍，打湿了脸，挤出洗面奶在洁面仪上，一点点打出了泡沫，弯下腰来正要洗的时候，屁股忽然碰到了身后这人的身体部位。
两人的神色皆是一顿，“……”
姜忆暖满脸洁白的泡沫，沉着眼说：“你松开行不行？”
霍清渊的某处被她刚才结结实实地碰了一下，迅速起了反应，这会儿听她这么说，也是乖乖地放手，直接背过了身去，没让她看到自己下面渐渐撑起来的小帐篷。
尴了个尬。
姜忆暖通过镜子看到他的背影，闭了闭眼，莫名松了口气。
刚才，她还真是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
她拧开水龙头，快速地冲干净了脸上的泡沫，印干水分，然后管也没管他，自顾自地出去了。
霍清渊无声地叹了口气，跟出去，跟到了她的房间，看到她坐在化妆台前往脸上涂抹一瓶又一瓶的水乳。
霍清渊站在一旁看着，心想女人往脸上擦这么多东西不嫌麻烦吗？
姜忆暖没管他在想什么，专心擦着水乳精华之类的东西。
作为一个女人，没有谁不喜欢保养皮肤的，她更喜欢。
因为以前她每次出现都是在外面风吹雨打，皮肤干燥也好粗糙也好，从来没在意过，后来长大了，另一个姜忆暖接触到了这些保养皮肤的东西，她发现坚持用过以后，皮肤不会那么差了，感觉舒服不少，就喜欢上了，楚涵偶尔研究出来的保养皮肤的东西，她都会拿一套。
女人，不管怎么样都要对自己的皮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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