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转头瞄向哥哥,很烦恼的嘟起嘴:“哥哥,后面是什么?”
“幼不学,老何为。”宝儿对自己这个弟弟有时很无语,没奈何。
谭安俊弹了下贝儿的额头,气笑道:“平时没认真记?嗯,临时来取巧,该罚!”
“爹爹,锟儿已经很努力,是这些字很调皮的。”贝儿沮丧道。
苏永元和谭安俊,以及其他人都很好奇,字怎么调皮了?
宝儿从没听弟弟抱怨过字很调皮,便疑惑问道:“弟弟你找借口,字怎会调皮?”
贝儿梗着脖子据理力争:“就是,就是,我没说谎,哥哥你坏。”
谭安俊轻咳一声:“锟儿好好说。”
“爹爹,锟儿每次看书,书里面这些字总是跳来跳去,不肯往我脑袋里钻。”贝儿委屈的大眼含泪,怒瞪一下宝儿,哼!哥哥竟然不相信他,坏!
噗嗤!
“哈哈……”苏永元笑得前俯后仰,哎呀,小锟子真是可爱。
谭安俊紧抿嘴角,但是那颤抖肩膀显示他此刻不平静,他也好想放声大笑,但是父亲的威严不容有失呀。
苦逼的某父亲,竭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待稍平缓些严肃道:“字又不活的,怎么会往你脑袋钻?”
“哎呀,爹爹,是真的,书本上的字,有些它们就会往儿子脑袋里钻,钻进去的字儿子想赶出来,但是它们顽皮的不肯出来。”
贝儿甚是委屈,咋没人相信他呢?他等会下课定要去找娘亲,求娘亲安慰安慰他幼小的心灵。
苏永元笑抽了,摁了摁眼角,余笑道:“俊,你别责怪小锟子了,小孩子的思维各有不同,孩子们有颇多的奇思妙想不足为怪。”
“嗯,锟儿平时要多多看书,慢慢的书本上的字与你熟悉了,它他便会与你做朋友的,做了朋友它他便会钻进你脑袋里安家。”
谭安俊头痛,只能跟着小儿子的思维走,但是不看书是不行的,唯有因材施教了。
苏永元挑了挑眉头,他没想到俊这个大老粗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看来也是因人而异呀。
“好了,上课时间到了,大家坐好。”
谭安俊与苏永元点点头,抬脚便迈出了书房。
“先生,刚刚爹爹考校功课,耽搁我上茅厕了。”贝儿无限委屈的道。
苏永元扶额,无奈的挥挥手,“快去快回。”
谭安俊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见马厩里面没马,便知道这些马又放出去溜达了。
这些马以前都是放养的,等山谷荒地开垦好种上庄稼,它们也该待在马厩里了。
在井边见王嫂一个人在忙碌洗菜,此时谭安俊才想起,岳家人离开了,灶房现在只剩下王嫂一个妇人了。
晌午饭时。
“你们里面谁的厨艺还过的去?”谭安俊淡淡的瞟了大家一眼。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摇摇头。
曾庆生上前道:“老爷,实在惭愧,小的后面来这群汉子,无人会厨艺。”
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平时在家谁会进厨房呀。
王清看了看大家,又瞥了眼媳妇儿子。琢磨会笑道:“老爷,若不然,先让我家小子先帮衬他娘洗洗菜,等来了新厨娘再换回来。”
谭安俊揉了揉脸,颔首:“先这样办吧,到时再买个厨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