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好整以暇地看着黄晓月,鱼钩子已经下了,不信鱼儿不上钩。
想挣钱?
那就得听他们的。
桃叶看这架势不对,这李科长怕是不把人灌醉不罢休。
她找了个机会出了包间,赶紧找人通知赵爱莲。
接连几杯酒下肚,黄晓月只觉得自己的喉咙热辣辣的,胃里火烧火燎,腿有些发麻。
她撸了撸袖子,白生生的手臂似藕节一样,露出来一小截。
赵厂长喉头上下涌动,吞了口唾沫。
“赵厂长,咱们光这么玩,没意思,换个玩法,不如猜个拳,谁输了,谁喝酒。”
“这个好。”
酒过几巡,赵厂长也喝到了兴头上,猜拳助兴,不错。
这个女人还挺会玩。
不过,他是酒场上的老手,还不分分种把黄晓月玩趴下。
“咱们啊,换个玩法。”
黄晓月想到了后世和闺蜜玩的猜拳法,当即交给他。
规则很简单,就是剪刀石头布,输了的人按照赢了的人手势的相反方向扭头即可。
“这个简单,好。”
黄晓月垂眸勾了勾唇,看不玩死他!
以前宿舍里,就是靠猜拳决定当天的卫生谁打扫,她技艺炉火纯青,号称猜拳小能手,常胜将军。
“石头剪刀布……
你输了,赵厂长喝酒!”
“石头剪刀布……”
“赵厂长,您再喝酒!”
“不好意思,还是赵厂长您喝酒。”
一场猜拳的比试,成了单方面的凌虐,赵厂长没多久就喝的面红耳赤。
李科长看着势头不对,赶紧拦住了赵厂长。
哪知他越喝越带劲,还要闹着猜拳,非得赢黄晓月一把不可。
这可急坏了李科长,他只能生拖硬拽的把赵厂长拽到了厕所的水龙头下,好好给赵厂长洗洗脸,清醒一下。
黄副厂长把两人送到厕所门口,和服务员低声说了两句,又拿了瓶汽水,才折返回包间里。
两人一走,屋里只剩下黄副厂长和黄晓月。
黄副厂长戴个眼镜,看起来还挺斯文。
他没怎么喝酒,只浅浅抿了口,现在屋里最清醒的人,怕就是他了。
“晓月啊,咱们都姓黄,五百年前是一家。”他脸上带着儒雅的笑容,像个和蔼的长辈。
“是啊!真是缘分。”黄晓月看他面色和善,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少了些挑衅的意味。
“来,先吃两口菜,都喝半天酒了,吃点菜,空腹喝酒伤胃。”黄副厂长关切道,“这是刚给你要的汽水,喝点汽水,缓缓。
老赵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喝酒,这点不好,你别见怪。
咱们都姓黄,我肯定帮你,你卖的那东西,包在我身上,肯定没问题。”
“谢谢,黄副厂长。”
黄晓月夹了两口菜吞了下去,又端起汽水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看着她的动作,黄副厂长的眸色暗了暗,唇上挂上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来,再吃点。
喝点汽水,顺顺。”
他的动作颇有礼数,都是虚指一下,并没有靠近黄晓月。
几口汽水下肚,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