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山、李大柱因为赶制家具还需要时间,决定留在张家几天,黄晓月和赵玲玲约定好正日子那天一早来给她化妆后,便离开张家。
回去的路上,她特意多采了些芦荟空间挪移回后世的家里,准备晚上好好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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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回来啦!”
黄晓月刚走到村口的田埂旁,就听得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喊她,一个比她低半头的姑娘边喊边扑进了她的怀里。
这个姑娘正是她的妹妹黄晓草。
她们二妗生了二姑娘,因为难产身子虚,二舅工作又忙,这段时间黄晓草一直在二舅家帮忙伺候二妗月子。
对于家里少了个劳力,黄奶奶多有不满,可周翠英在这件事上立场坚定,还说起当年早产的事,黄奶奶自知理亏,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说不能让黄晓月去,让黄晓草去。
周翠英生黄晓草的时候不光没歇一天,甚至得替黄青山家秋收,结果人累的给早产了。
由于事出突然,黄建山不在家,黄青山一家根本不闻不问,黄奶奶因为之前找人看了说是个丫头片子,也不当回事,就说等等就好了。
多亏了她们二舅及时把周翠英送到县里卫生院,这才没有酿出大祸。
周翠英对此一直感恩在心,念着自家兄弟的好。
“让我看看。”
黄晓月扳着黄晓草的肩膀正面看看,背后再看看,“瘦了,小脸都尖了。一会儿咱去供销社,姐给你买半斤草子糕。”
有了挣钱门道的黄晓月说话很是大气。
“小丫头几天不见,说话口气可不小哦。”
说话的是黄晓月的小舅,周叔林,周家这一辈最小的一个,比黄晓月也就大个10岁。
“小舅,你又逗我,既然小舅来了,那还是小舅买吧,我总不能和长辈抢。”黄晓月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成,想吃什么,一会小舅给你们买。晓草别干了,歇会,晓月刚赶路回来,也歇歇。你们俩坐那儿等会,我把剩下那点地刨完了,咱们去。”
正值初春时节,经过冬日的冰封,春日的消融,地里的土好些已经结块,田里耕种的人们正垂着头,用铁锨,一寸一寸刨着地。
周叔林单手拎起铁锨加入到热火朝天干活的人群里去了。
“小舅为啥要下地?”黄晓月有点狐疑。
“哎,还不是二伯,说是他和二婶都病了,不能下地,奶就让咱家把他们的活替得给干了,妈忙的中午都没顾上吃饭,我和小舅回来才把妈换回去,让妈歇会。”
黄晓草嘟着的小嘴,不满的哼了一声。
“这个李桂花,指定是她搞的鬼,哪次干活不是肚疼,就是头疼,看我不想个办法……”
黄晓月想到那个极品就愤然不已。
姐妹俩看不过眼,各自拿着铁锨,和周叔林一起埋头刨起来。
周叔林劝了几句,无奈两个孩子太懂事,也就由她们去了。
黄晓草干的卖力,过了一会儿,她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袄子里也泛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