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连续使用移形换影神通,可并不顺利,上百次移形换影耗尽他体内最后一丝真元,直到将经脉里的最后的真元榨干,在使出最后一次移形换影后,便昏厥过去。体内真元枯竭,没有了金身的保护,他的肉身在空间乱流中遭遇到了惨烈的打击。
最后这次移形换影,就连他也不知是否成功,便已经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条杂乱的巷子里,臭水沟里面发出刺鼻的恶臭味,黑幽幽的水沟里面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周围的人从旁边揍过捂着鼻子,对于臭水沟里躺着人司空见惯。
这是米国一个贫民窟,每天晚上都有强杀、火拼,所以路边有一两具尸体,并不是什么稀罕事,附近的居民们早就见怪不怪。为了不惹麻烦上身,这里的居民都不会去管这些尸体,等待警察处理。当然,警察也不会立刻赶到,只有等到尸体发烂发臭之后,才会有人来拖走。
“先生,先生……”
迷迷糊糊中,王欢突然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的身体身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女子。
“水,水……”王欢感觉很渴,喉咙里好像火烧过一样。
那女子听到王欢微弱的声音,脸上露出喜色:“先生,你等一等,马上就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
“先生,你醒了?”
王欢点点头,挣扎的坐起来:“是你救了我?”
女人微笑道:“我看你晕倒在外面的臭水沟里,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不敢靠近你,是我发现你还没死,所以把你带回来了。”
“谢谢,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檀香山华人街。”
王欢脑子里嗡的一声,自己在空间乱流中使用移形换影,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居然回到了世俗界,而且还是米国的檀香山。没有被空间乱流一直流放,这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
“先生,你是哪个帮派的,需要我帮你联系你的朋友吗?”
她还以为王欢也是附近某个帮派的成员,火拼的时候受了伤,现在王欢醒过来,便打算联系帮派的成员带去医院救治。
王欢在短时间了解到现在的环境后,反而不慌了,说道:“我不是帮派成员,是从华夏过来旅游的游客,昨天晚上被抢劫了。”
“唉,一定又是那些帮派势力干的。那些人专门抢劫外地游客,简直就是社会上的蛀虫。”
眼前的女子很同情王欢的遭遇,一个华夏游客在异国他乡遭遇抢劫,无亲无故,所有东西都没了,就连性命都差点没了,真的是太可怜了。 woaiks.
“先生,你在檀香山有亲戚朋友吗?”
王欢摇了摇头。
女子眼神一黯,她的生活条件也不好,而且王欢浑身是血的样子,需要去医院,可想到眼前的人这么可怜,心里不免升起同情。
女子拉起手机,道:“先生,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王欢道:“别,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护照身份证都被人抢走了,没医院会收的,说不定还会被抓起来。而且我的伤并不重,等会洗个澡,把身上的血清洗干净就好了。你也不用叫我先生,叫我王欢就可以了。”
女子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王欢,你真的没事吗?”
王欢从床上坐起来,他只是真元枯竭,加上一些伤口狰狞的外伤,现在体内的真元已经慢慢恢复,并没有什么大碍。
看到王欢像没事的人一样在房间里走动,女子也彻底放下心。
“那你先去洗个澡。对了,我叫吴萱。”
洗完澡之后,王欢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当他清洗干净走出来后,吴萱的脸微微一红,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帅。
王欢打量着吴萱的家,面积不大,而且还比较老旧,里面的家具也上了年头,不由皱了皱眉头:“吴萱,你在米国生活多久了,都说米国挺富裕的,国内的人费尽心思要拿绿卡,我发现很多华夏人在米国都过的不怎么样啊?”
吴萱脸色微红,当初她来米国留学,也是想尽办法在米国留下来。
现在被王欢这么一说,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选择回国,也不用在贫民窟租房住。
吴萱托着下巴,道:“其实几年前还好一些,有洪门撑腰,我们这些华人在这里过的还算不错,可自从洪门衰落之后,我们生活在这里的华人日子就不好过了。特别是那些帮派整日欺压这里的华人,做生意要缴纳保护费,晚上出门担心被打劫,很多人都过不下去,想办法回国。”
“洪门?”王欢微微一愣。
吴萱点点头:“洪门虽然是也是帮派,可是对米国的华人很友善,他们强大的时候,其他帮派都不敢欺负我们。”
“那他们现在呢?”
吴萱道:“前段时间,洪门被猎捕者组织杀进总部,洪门的高层四分五散,其他帮派趁机夺取洪门的地盘,每天晚上都有火拼,混乱的很,每天晚上大家都不敢出门。”
王欢听完后微微吃惊,没想到猎捕者组织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势力,真是死灰复燃。
对于这些帮派之间的事,王欢并没多少兴趣,不过吴萱救了自己,这个恩情不能不报。
“既然米国这么乱,那就跟我一起回国吧。”
王欢想了想说道。
回到华夏后,可以给吴萱一些产业,让她富贵一生,算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吴萱思考了片刻后,道:“我还没有确定,我考虑几天吧。”
说完后,她站了起来说道:“你伤还没好,多休息点,我在外面的沙发上睡,有什么事情叫我。”
等吴萱离开房间后,王欢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恢复真元。
第二天清晨一早。
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传进王欢的耳里,走出卧室一看,便看到一个两米左右的米国男子一巴掌打在吴萱的脸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了王欢的面前。
“贱人,你还说没有背着我偷男人,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