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叶倾城这么富有,那么送他两个储物袋,倒也不用推辞了,否则的话,就算他真的想要,恐怕也会大加推辞一番的,凡世当中不就是这样的嘛。
而且他又不是没有看到,不管是观景台广场上的那些个看起来身份高贵的公子小姐们,还是接引他们的那位外门弟子王杰,他们所用的,无一例外都是储物袋。他可不想像还在江湖当中时那样把所有的东西都随身带着,搞得整个人都重了不少,走起路来十分消耗体力,若是能够像这些修真者一样使用储物道具,那可就真的方便了。
虽说储物袋便宜,但那也是相对叶倾城他们这种人而言的,正常的修真者,就连一些上仙级存在的身家都买不起储物袋,即使买得起,他们也得考虑把元晶消耗在其他方面,诸如法器,丹『药』等等,能够用得起储物袋的都已经很不错了。
因为好奇心强的缘故,在把储物袋往腰间别的时候佐维不由得朝里面望了望,然而正常看起来的话,这储物袋和普通的麻布口袋几乎没什么不同,看来若是不用神念的话,真的是无法正常使用的。
“坐下,然后闭上眼睛,保持一颗平常心。”叶倾城的话很简短,佐维自然是要照做的。
对于他们这种江湖人而言,平心静气自然是能够轻松做到的,如果有需要的话,就连思考都能够停止,仿佛睡着了一般。
“然后集中注意力,把你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脑海当中,以你的中级灵根来说,花个把时辰差不多就能够感应到神念海的存在,然后你便尝试引动神念海当中的神念。虽然听起来似乎很难,但是只要你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在能够引动神念之后,再来叫我。”
说完,叶倾城便径直的躺在了自己的那张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因为起得很早来排队的缘故,再加上排队所花时间颇长,他的身子的确有些劳累,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休息。能够引动神念,哪有那么容易,即使是他这具无上灵根的身躯,当初最开始尝试引动神念,也花费了一些功夫,只是不知道叶三郎的那具身躯,是什么灵根,他依稀记得当初那具身躯尝试引动神念可是花费了不小功夫的,和现在的这一具相比,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因为不能判断资质差距所带来的影响,所以叶倾城干脆就让佐维自己去尝试,按道理中级灵根的家伙,几个时辰就能够引动神念了,使用储物袋所需的神念并不多,所以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学会。不过说句老实话,学会用神念不难,难的是怎么强化神念,像佐维这样的真正门外汉,即使资质再好,和那些早已得到过训练的世家公子们相比,在起跑线上就已经输了一截。即使留出了一个星期的备战期,不过任谁都能够想象,一个刚刚入门的门外汉,和经过家族里训练,使用了各种良好资源的世家公子,正要放在一起比试的话,结果还用得着说吗
叶倾城不傻,他当然知道这一点,可他对于能够让佐维出线也还是有着一定的信心。在向寰宸宇咨询了一下之后,他大致确定了在这次入仙大会上佐维的发展方向,那就是他的剑术和体术,只要在这两个方面表现入仙大会名义上会淘汰失败者,但这同样是有例外的,如果有各种天赋而被看中的话,依旧能够成为外门弟子的,这一点,之前那老者在给他面试审查时所说的话,便印证了这一点。
虽然没有看过佐维出手,但是叶倾城可以算是老练的江湖人了,从佐维的一言一行,以及他两只手上的老茧,便可以推断出他的剑术不低,而东瀛刀亦可看做是东瀛剑,蜀山不会不重视他这种人才,一旦培养起来的话,定然是一名不弱的剑修。根据情报统计他知道,在往年正常的入仙大会所招纳的那些外门弟子当中,每两年一个批次晋升内门弟子的名额里,不少都是在凡世江湖当中『摸』爬滚打过的,所以蜀山应该比较偏重这一类人。
而且他不难猜想,外门上四院当中的黄院,应该很缺人,不然的话,即使再是适合黄院,但是以他这样差的资质,放眼以往的入仙大会还好,在这么一届英雄辈出的大会上,他要是出线了,那岂不是搞笑吗所以黄院的弟子必然很少,甚至可以说很缺人,毕竟不是谁都愿意当辅助类的修真者的,即使灵根是木属『性』,不少人都宁愿修炼与本源灵根属『性』不符合的基础功法,走上修真之路就是为了变强,如果只是为了辅助别人的话,那还不如不修炼。
不过这倒正好合了他的意,人数越少的院,就越能让他低调,而且其他院的弟子多半看不起黄院弟子,这样以来就更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了。
至于佐维嘛,不管加入哪个院,应该都能平稳的成长,再加上寰宸宇借助他之口的指导,进步必然要比其他人快,将来或许能够有争一争晋升内门弟子资格的实力。
不过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小菜鸡,长路漫漫呐。
很显然叶倾城引导他的话起了作用,佐维在闭上了眼睛之后就沉浸了进去,在数个时辰之后,也就是夕阳都快要落山的时候,他一脸兴奋的睁开了眼。就在刚才,他已经可以做到让微弱的神念离体了,只是并不能伸得有多长,但这放眼初学者当中绝对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叶使君,我可以做到神念离体了!”他高兴的摇了摇床上的叶倾城,让对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坐起了身来,伸了伸懒腰。
“这么快就能离体了”叶倾城一边推开窗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判断了一下时间,一边赞许似的点了点头,这速度的确还不错,在他最坏的预料当中,到了这个时间点佐维只怕连引动神念都无法做到,现在看来,他倒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