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泉儿夸赞叶使君,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哈哈,白冰前辈此言差矣,我此刻无论资质还是容貌皆是伪装的,又从何处看出的不同凡响?还是不用这么客气了,反倒是我平日里时常听白泉提起白冰前辈的严格和厉害,就一直让我很是钦佩。”叶倾城笑了笑道。
“是吗?原来泉儿在别人面前还会提起老夫?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过叶使君,前辈二字真是不敢当,我家泉儿是使君灵兽,我们一族又承蒙相救,叶使君若是再称呼我为前辈的话,实在是有些受不起。”白冰苦笑道。
其实,在他出去带白泉进来短暂时间里,白泉已经向他说明过族内所面临的形势,如果现在不投靠叶倾城的话,不仅将来等叶倾城真的称雄人界之后悔之晚矣,还会让身为叶倾城灵兽之一的白泉立场尴尬。如果打算效忠叶倾城,那么对方便等同于整个部族的主人,若是称呼他为前辈的话,的确是有些不妥。
“白冰前辈莫要折煞晚辈了,虽然白泉的确是我的灵兽,但我却当他是兄弟一般,他的父亲你便是我的长辈,又如何能『乱』了辈分?若是前辈觉得使君一词不妥,又是修真界当中少有的词汇,那你不如称呼我的小名三郎便是。”
“这……好吧,三郎,不知你对这次比试的看法如何?我们族内真有机会渡过这次危机吗?”对于叶倾城的客气,白冰倒也真的不好拒绝,因为他听白泉提起过叶倾城的脾气,如果一再拒绝他的好意,恐怕就有可能会生气了,而且他身为堂堂高阶妖皇,又是偌大的冰极魔狼一族的族长,真要他向一位人族的低阶修士低头,还尊称对方的话,恐怕他心中也是有些不情愿的,不如就按照对方所说的来便是。
“这一点白冰前辈就请放心好了,今日之事,你们族内定然能够安然渡过,否则我们一行人也不会前来了,不过,我们为何要来冰极魔狼一族的原因,族长心中应该很清楚才对。”
“是的,我明白,在此我向三郎你保证,若是我族能够渡过此次危机,不再被天狼一族盯上的话,我们一族今后将奉你为主,以你马首是瞻,万死不辞。”
白冰的话很明确,若是今天的比试白泉他们三位输了,那么冰极魔狼一族不止是要处罚白川,还要向天狼一族俯首称臣,成为他们的附庸。而若是白泉他们三人胜了的话,不止傲天对于白川向他的冒犯既往不咎,天狼一族也将不会再『骚』扰冰极魔狼一族,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只是,那也得打的赢才行。
他心里只希望那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妖皇就是白泉所说的寰宸宇,只是他伪装得比较好,自己一时之间无法看出来而已,再加上白泉,只要他们二人能够各自胜一场的话,那么这场比试应该是能够分出胜负的。只是,傲天的那两名护卫,看起来可没有那么容易解决,他虽然知道白泉如今是高阶妖皇层次的妖修,但是对于他的神通去到何种地步,其实还不大清楚,尤其他一直都知道白泉的杀手锏是他无意中得到的缚仙术,只是一直缺一件合适的缚仙索,之前虽然得到了紫光晶这样的合适材料,可他一直抽不出时间去请大师打造的,所以不能发挥出最强的力量,也不知道缚仙术对于天狼一族的高手来说有没有用。
只是,担心归担心,他也不好就让叶倾城这样在大帐内陪他等下去,于是便让帐外一直等候着的小玉带着叶倾城和其余人等到了一处接待贵宾的营帐去好好休息,而小玉也趁此机会带着叶倾城一行游历了一下冰极魔狼一族的聚居区。这里地处冰风谷深处,常年积雪结冰,冰冷异常,不过他们一行人都是高阶修真,倒也不怎么害怕这种严寒,虽然叶倾城有些受不了,但白骨鬼皇贴心的以他拿手的幽冥鬼火一直将叶倾城保护在其中,倒也不用担心风雪的侵袭了。
说起来,小玉虽然是灵狐一族的妖族,按理来说在其他部族之内应该没有太大的可能获得信赖,不过偏偏白冰很是喜欢他的这个儿媳『妇』,因此小玉待在冰极魔狼一族之中时颇受白冰的信赖,再加上她是白泉之妻,自然而然就有了一定的地位。而她本身也挺喜欢冰风谷,因此在于白泉暂时分开之后,就一直常住在冰风谷当中,除了自身的修炼之外,也充当着白泉和白冰之间的联系通道。
不过,小玉虽然带着他们参观了不少地方,但一路上他们却甚少见到有什么冰极魔狼一族的族人,其中大多还是老者,他们对于小玉还是颇为热情的,看得出小玉在这里和他们倒是处的不错。这让叶倾城不由得好奇,这冰极魔狼一族,究竟还有多少族人,哪怕大部分年轻族人都在外闯『荡』,族内也不至于冷清成这样吧?而且,听闻白泉除了被关在禁闭崖的那个三弟白川,据说还有一位资质在他之上的二弟白河,此刻好像也不在族中,也没有赶回来的样子,当年白泉就是为了让白河继承族内,才特意出走的,而在那之后白河对于族内的事务也的确比较『操』心。
而且说到底,别人找麻烦都找到族里来了,这些族人却仿佛根本不知情一般,换做寻常部族,恐怕能打的全都聚拢带给傲天压力了,可是看冰风谷内一片和气,丝毫不像有那种趋势的样子……难道说,其实应该是白冰根本没有把具体情况透『露』给族内?这倒是极有可能的,如果叶倾城是白冰的话,恐怕也会选择隐瞒族内,除非是真到了需要依附于天狼一族的时候,这种事情可不能让族里知道的。
至于白泉没有赶回来的那个二弟白河,在来冰极魔狼一族之前,叶倾城其实很是好奇,当发现这家伙不在族内并且赶不回来的时候,他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