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那些人说的是真是假对吗?”当回到山谷中后,无崖子见叶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说道。
“老掌门不说,肯定有老掌门的原因,至于他们说的是否属实,我并不在意。”叶秋道。
听到叶秋这么说,无崖子欣慰了点了点头,感叹道:“有你加入丹神宗,是上天对我丹神宗的补偿,其实……他们说的一部分是对的。”
“我知道你心中对陈崖风也很好奇。”
“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说说他,也许你不会想到,当初我和他在丹神宗……”无崖子说起了往事,从丹神宗开始没落讲起,一直到无人问津,成为清风郡的笑话。
听得一旁的金小顺,都不禁连连感叹,一个大宗派,说分崩离析,就那样迅速瓦解了。
直至无崖子说完,叶秋才彻底的明白,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儿,看来他的猜测,有一部分是正确的。
当年的丹神宗,第一任掌门无风刚刚死去没多久,因为选拔新任掌门一事,众多候选弟子纷纷你争我夺,这期间,导致了不少人的死,其实是死于自己人之手。
毕竟当时丹神宗是第一大宗,谁若是成为掌门,就相当于成为武林盟主一样的存在,一呼百应。
权利和地位的吸引,令不少人展现出了可怕的一面,虽然无崖子没有详细说自己的炼丹天赋是怎么突然消失的,但叶秋猜测,绝对成为了他人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后来无崖子从天才变成废人,炼丹术停留在初级,之后,当时几位实力最大的人各自为政,一直没争出个高低,加上其他宗派插手进来,使得一些人心灰意冷,离开了丹神宗。
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随着不少人的相继离去,丹神宗实力大减,陈崖风不想步无崖子的后尘,也在这时选择离去,寻找新的去路。
后来陈崖风成为缥缈宗的炼丹师,并且进步飞快,没几年就成为了地位最高的炼丹师。
而此时的丹神宗已经没落,高级炼丹师走的走,死的死,留下的都是一些低阶炼丹师,没人再争掌门之位了。
“那些带走丹神宗的书籍和灵药的炼丹师,已经不在清风郡了吧?”叶秋道,对于这些人,他心中很不喜,走就走好了,还要带走丹神宗的根基,当时不少有天赋的炼丹子弟,也被带走了。
丹神宗内,除了无崖子一个被废了丹道前途的人,再无一人能够支撑丹神宗,这样的宗派不没落才怪。
“那些家伙……”无崖子攥了攥拳头:“除了几个不要脸面的还在清风郡,其他的已经不知去向了。”
“哦?也就是说还有一些人还在清风郡?”叶秋目光一闪。
无崖子点了点头:“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地方,他们之前不知道丹神宗由你来接管,何况丹神宗也威胁不到他们,但现在不同了,一旦被其知道你的炼丹天赋,他们很有可能会来加害于你。”
“就算这段期间,没能得手,在炼丹大会上,也会想尽办法让你输的。”无崖子的指甲已经刺入肉里,一想想那些家伙,离开丹神宗也就罢了,就算带走书籍和灵药,他无崖子也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不但不感恩丹神宗,反而还想毁灭丹神宗,这就没天理了,简直比白眼狼还可恶。
“老掌门,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布下阵法的威力你也看到了,没有人能够破除,至于那些人想要对付我,大可以让他们来,我接着就是。他们想让我输,我一定会在炼丹大会上战胜所有人,让他们明白,丹神宗不会一直没落。”叶秋道。
“这个重任交给你,委屈你了,我无崖子今生无以回报。”无崖子立刻朝叶秋行礼。
“老掌门使不得,你不用有心里负担,我既然加入丹神宗,就是丹神宗的人,如今成为掌门,就应该做掌门该做的事儿,丹神宗因为这些无耻的家伙而走向没落,我一定会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大道有轮回,苍天又饶过谁呢,即便苍天放过你们,我叶秋也不会放过。”叶秋自语着,忘恩负义之人,最是可恶。
陈崖风和花无痕从丹神宗离开,回到缥缈宗后,陈崖风一个人站在山峰上良久。
“叶梵天……好一个梵天之名。”
没多久,陈崖风的脸上又流露出一丝愠色,他想起了去往丹神宗之前,沈傲天找上他,挑拨他与叶秋为敌,甚至是打击丹神宗。
“想让我对付丹神宗,对付叶梵天吗?”陈崖风冷笑了一声,他决定日后沈傲天再找他来炼丹,他绝不会给其炼丹,即便炼丹,也是次品。
“不过,那小子希望我能从叶梵天嘴里问出当时给花无痕炼制的是什么丹药,看来花无痕突破是与叶梵天有关了。”陈崖风忽然想到。
“能够帮助武者从帝皇境进军破虚境,至少是上品丹药层次,这样看来,这叶梵天的炼丹术不低啊。”
“炼出上品丹药,还真是让人意外啊,就是不知道成功率如何,如果在炼丹大会上,那些人看到丹神宗有了叶梵天这个炼丹天才,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不好,如果真是那样,叶梵天岂不是很危险?”想着想着,陈崖风又有些为叶秋的安危担忧起来,在他心中,不希望丹神宗这根幼苗,还没成长壮大就夭折了。
“按照掌门所说,这叶梵天武道实力也不低,难道这小子是丹武双休?”陈崖风脸色微变,如果叶秋如此年纪,武道和丹道都有极高的成就,那就意义非凡了。
他越发的感觉,叶秋是走丹武结合的路子,可是那阵法又是怎么回事啊。
又想起丹神宗门前的阵法,难道也是叶梵天布下的?
这就更令陈崖风搞不懂了,明明是一个炼丹师,怎么武道还令人看不透,如今又发现,这小子还懂得阵法,这到底是个什么家伙啊。
一心三用啊,这要是全神贯注于一件事上,岂不是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