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还以为孙胖子这是要想办法留我一起过年,但孙胖子说出话来,才知道他有另外的打算:“辣子,要是方便的话,你回老家过年也带上我和老黄呗?说实话,城里再好过年也没劲。本书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书屋鲍参翅肚什么的也比不上三十晚上的头锅饺子,我也有十好几年没有和亲人一起过年了。辣子,我就拿你爷爷当我亲爷爷了,你打电话问一下,要是爷爷同意了,我们马上就去准备。当然了,要是老黄有更好的去处,想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过年,我们也不勉强……”
孙胖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黄然笑着打断:“凭什么我就要找个地方藏起来过年?我这几十年都在南方国外过年也腻了。早就听说东北农村过年热闹了,今年说什么也要带上我热闹一次。”
他们这么说我倒是求之不得,一来不用扫了二人过年的兴致,二来我也能高高兴兴的回老家过年了。当下马上给爷爷去了电话,听了当年的孙副局长,现在的孙大老板要去他那里过年,爷爷很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还在电话里面问了孙胖子饮食喜好,孙胖子的耳朵尖,听到了之后大声对着电话喊道:“饺子管够就行……”
接下来之前的计划都被推翻,我们开始忙活起来回我老家过年的事来。孙胖子将酒店的总统套房退了,开始忙活起来订机票的事情。现在临秋末晚的也就是他的路子野,朋友托朋友,好不容易才买到了三张第二天一早飞往沈阳桃仙机场的机票。
黄然的家离得远,他马上回到家里开始准备行李,趁着还有时间,孙胖子拉着我去买了一堆的年货,结账的时候,孙胖子出了一半的钱,说是他的一点孝心。想想他也是过亿的身家,这个我也没有和他争。
第二天一大早,我往机场赶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将罪罚两把短剑插在了腰后。说也奇怪,上次去马来西亚的时候,我和孙胖子在赌场的VIP室前的安检门做过实验,这两把短剑过安检的时候没有响,当时我还纳闷,要说这两把短剑是神器,不被安检探测出来还说得过去。但是上面还有剑鞘,那个东西为什么能经过安检就有点说不清楚了。后来问杨枭之后,他说可能是剑鞘被短剑同化了,说到底还是占了两把短剑的光。
等我赶到机场的时候,孙胖子和黄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在沈阳的桃仙机场降落。本来孙胖子想找人接机的,但是马上就要过年了,找了几个朋友都没有人愿意走那么远。最后只能借了一辆切诺基,由我开着又过了几个小时才算到了我的老家——清河县大清河乡小清河村。
这里孙胖子是第二次来了,那一次还是我们俩回来给太爷爷过寿,结果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件的开始。现在回想起来,也是那次那次船河大戏开始,才揭开了民调局一系列事件的序幕。
我们进村的时候,正赶上村长带着村里面的几个干部给全村的五保户送慰问品。他们一群人刚刚从村头的一户人家里出来,正好和我们三个人打了个对脸。村长是还是当年的那位,年前改选他又连了一任。看见了我和孙胖子之后,村长愣了一下,随后马上笑呵呵的走过来,说道:“早上听老沈大叔说辣子你要回来,还想着过几天找你喝酒呢。现在看也不用等了,晚上说好了,到哥哥家喝酒去。算你有口服,早上二愣子打了一只飞龙送我了,本来想初三乡长来拜年的时候在炖上的,现在就便宜你了一会我就告诉你嫂子,把飞龙炖上,说好了晚上一定来啊”
说完之后,村长又看着孙胖子说道:“孙句长也一起来,三年多没见孙句长了,今晚上说什么也要好好喝两盅。还有这位朋友,别看咱们地方小,可是有真正的好酒。村里面自家作坊酿的粮食酒,七十二度的闷倒驴,孙句长您说什么也要尝尝。”孙胖子本来还笑呵呵准备迎话,但是听到‘闷倒驴’三个字之后,孙胖子的脸色马上就僵了起来,那次和萧和尚喝完之后,他算是真正的被这种酒喝怕了。
看着村长好像在说单口相声的样子,他倒是一点没变,只是热情的有些接受不了,管我爷爷叫做大叔,对着我又自称哥哥。这辈分也就是他能分过来。
就在这时,就听见有人说道:“想喝酒还是来家里吧。小辣子带着他朋友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我们自己家还喝不过来,哪有那个时间去陪你喝。”这人说话的时候,我们都转头想着他看过去,就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站在井台边上笑吟吟的看着我,正是我那位好久没见面的爷爷了。
见到爷爷说话了,村长笑了一下,说道:“那成,老沈大叔,咱们说好了,晚饭我就带着你侄媳妇儿到你们家蹭饭了。说好了,酒可要管够……”村长看出来爷爷有话要和我说,客气了几句之后,就带着自己那几个人到下一个五保户家里慰问去了。
孙胖子和爷爷是老熟人,但是黄然却是第一次见到我爷爷。当下我给相互做了介绍之后,爷爷听的这个花白头发的中年胖子还是一位台湾同胞,又听见黄然跟着我叫他爷爷的时候,他的双手一阵乱摆,说道:“别,你比我大儿子也小不了几岁,叫爷爷不合适,你还是叫大叔吧”
最后我和孙胖子苦笑不得的给爷爷做了解释,他最后才勉为其难的收了这么一个大孙子。
跟着爷爷一路回到家,才发现爷爷家里竟然还有一个熟人。萧和尚坐在炕头上,我爹和三叔正在陪他喝酒。我们到的时候,萧和尚喝到已经有点微醺,见到我们几个人之后,萧和尚红着脸笑了一下,说道:“知道你们几个想不起来我,我就早点回来等你们了。来吧,脱鞋上炕吧,小胖子,这次还是闷倒驴,咱们接着来,看看这次谁能把谁喝趴下…….”
孙胖子一咧嘴,说道:“你能喝,我服了行吗?老萧大师,我就纳闷了。这个到底是谁家?怎么你弄得跟个一家之主似的?”
我们几个人坐下之后,我爹和三叔就下了地,就忙活炒菜包饺子。我们三个人要去帮忙,却被我爷爷按回到了炕桌上:“今天小孙句长和黄先生都是客人,哪有让客人下厨炒菜的道理?小辣子,你今天晚上什么都不用做,只管把两位客人陪好……”
看着爷爷实在坚持,孙胖子和黄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坐着陪我爷爷聊天,这两个胖子是带对了。两个人都很合爷爷的脾胃,孙胖子讲俗的,雅的有黄然,逗得爷爷时不时就哈哈的笑一阵子。
只是我坐着喝酒吃肉,我亲爹亲妈,二叔三叔在厨房里面忙和,实在有点说不过去了。但是爷爷说什么也不许我下炕,最后也只能认了。每次看到我妈和二婶来上菜的时候,我都要欠着屁股陪个笑脸。
好容易等到菜上齐了,全家人在一张桌子上面吃了没有几口菜,就听见院子里面的狗叫。萧和尚扒着窗户一看,是村长带着几个人过来蹭饭了。
萧和尚的脸贴在玻璃窗上,边看边说道:“年三十这顿饭还有人来蹭,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也算是第一次……嗯?怎么甘大叶也来了”他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我爷爷一眼。
甘大叶,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孙胖子看着我疑惑的眼神,微微一笑,在我的耳边说道:“甘大叶,甘县长。就你们县的父母官,上次的船戏就是他主持的。不是我说,辣子,你连你们父母官都忘了?”
被孙胖子这一提醒,我想起来了甘大叶是谁,我仰着脖子向窗外看了一眼之后,说道:“我说那么眼熟呢,甘县长啊,两三年不见他变了样子了。瘦得都快脱像了”看着大年三十甘县长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我心里面纳闷,难不成上午纪委找他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