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软骨花躺着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乐杰,小声的说了句“水,我要喝水。”
“你醒了,水,好。”乐杰原本有些睡意,被软骨花这么一喊,瞬间像是打了鸡血,精神的很。
“水来了”乐杰小心翼翼将软骨花扶了起来,把水递到了她嘴边。
“乐杰你是一直陪在我身边吗?”软骨花接过杯子小泯了一口。
“姑娘为救我中毒,我自然要陪在姑娘身边照顾,乐杰给姑娘赔罪,对姑娘说了浑话。”乐杰突然站起来朝软骨花拜了一下。
“你快起来,我这不是没有什么事嘛,都这个时候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有些累,想睡觉。”软骨花瞟了一眼外面,都这个时候了,仲尔想必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若是再不去,等他来大闹温艺阁岂不是麻烦。
她倒是想和乐杰多待会,可是今日不行。
“好,姑娘早些休息,我去外面侯着,姑娘有事叫我一声就好。”
“好,你快出去吧。”软骨花有些不耐烦,这乐杰在墨迹一会,这时间不都让他耽误了。
.....
王爷府
“这个逆子,又是在胡闹些什么,不娶亲,就把这王爷府披红挂彩,真是气死本王了。”沪亲王走的急促,今日非得打死这个逆子。
“王爷息怒,您走慢些。”
“本王倒是要去看看,他这半夜里披红挂彩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沪亲王嘴上虽然这么讲,可是他心里头还是希望仲尔娶个女子,好替他王府开枝散叶,别看这平日里仲尔张扬跋扈,可他身边连个妾室都没有。
门突然被推开
一股子浓郁的花香从外面扑了进来。
“让王爷久等了。”软骨花迈着轻盈的步子,扭动着腰肢。
坐在床上的仲尔腾地站了起来,直接朝软骨花扑了过去。
软骨花冷哼一声,轻松的躲了过去,坐在床上,手指提起裙角微微往上撩起。
白皙的小腿慢慢裸露在空气里,仲尔咽了口涂敏,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软骨花那纤细的小腿。
“本王做的这些你可满意?”
“若是不满意,软骨花就不会来了。”软骨花媚笑一声,将裙角放了下去,朝仲尔勾了勾手指。
仲尔如同饿狼一般扑了上去,身子一颤,一片鲜血从仲尔的胸膛里流出,软骨花手里握着的一把剪刀直插仲尔的胸膛。
“就凭你?还想和我软骨花行鱼水之欢,笑话。”软骨花冷笑一声,将身上压着的仲尔,推了下去。
手里拿着娇娘身上挂着的浑玉手牌,扔在了床上。
一道光闪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想得到乐杰,就要让他无依无靠,让他处于垂死挣扎的边缘,再去救他。
沪亲王走到门口,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万一这里面在做些鱼水之欢的事,他突然闯进去,岂不是有辱斯文。
沪亲王瞟了一眼旁边的侍从,那侍从上前拍了拍门。
“小王爷,您快开门,王爷已经到门口了。”
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
“小王爷,小王爷,王爷来看您来了。”
“逆子,把门给本王砸开。”
砰的一声
殿门被踹开,几个侍卫冲了进去。
“王...王爷,小王爷他...他...”
“他怎么了?这个逆子他是不是做了有辱家门的事,让他穿好衣服滚出来。”沪亲王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王爷节哀,小王爷他死了。”那说话的侍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什么?”沪亲王差点倒过去。
“带本王进去看看。”沪亲王的腿都已经软了,被两个侍卫扶着进了殿内。
这床上惨死的人,正是仲尔。
堂堂沪亲王的嫡子,竟然在王爷府被人刺杀,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你这个狗奴才,小王爷这些天究竟都去过哪,和哪些人结下了仇?你若是不说实话,本王就将你碎尸万段。”沪亲王的双眸如同充了血一般,恶狠狠的盯着地上跪着的张福。
这张福可是仲尔的贴身服侍,天天陪在仲尔身边。
“王...王爷,小王爷这几日只去过温艺阁,在温艺阁遇到了一个叫软骨花的女子,回来就披红挂彩说是要娶那姑娘,那姑娘今晚就会来,王爷饶命。”张福早就已经吓得屁滚尿流,浑身发抖。
“胡说,我沪亲王府禁卫森严,女子怎么可能凭空进来?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本王现在就命人杀了你。”
“王...王爷...息怒,是小王爷下令,让那姑娘从侧门进入,不过今晚来的不是那姑娘而是温艺阁的娇娘,她说有要事要和小王爷商量,奴才...奴才就让她进去了,一定是她杀了小王爷。”
“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拖下去把他的脚趾和手指一根根砍下来,先留他一口气。”沪亲王气的压根直痒痒,死的可是他的嫡子。
仲尔那惨死的模样,让人头皮发麻。
“王爷...王爷饶命...王...”
“王爷,你看,这好像是温艺阁娇娘身上戴的浑玉手牌,奴才去过几次温艺阁,见过。”侍从拿起床上的浑玉手牌递到沪亲王面前。
“来人,去把温艺阁所有的人通通抓来,把温艺阁放火烧掉。”
沪亲王的眼里尽是杀意,就算是让整个温艺阁的人陪葬,都难解他的心头之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