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糖的小脸因为呼吸困难,憋的通红,耳朵像是失聪了一般,听不清这脚下烈火翻滚的声音。
不会就真这样死翘翘了吧!
老娘还没活够那,真是人心隔肚皮,最狠毒的竟然是独鸿,白小糖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独鸿的眉心紧邹,他也知道,白小糖撑不了多久,就会断气,那上哪去查化灵的下落。
独鸿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没有什么比坐山观虎斗更有趣的了。
“来人,传召六界,明日殇璃台上处死白小糖。”独鸿冷哼一声,甩开放在白小糖脖子上的手。
白小糖干咳了几声,大口的喘了喘气。
感叹道,活着真是不容易啊!
大风大浪,这难道就是女一号必须经历的风风雨雨吗?
白小糖脸上三道黑线,苦中作乐,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抬起了头,看了看那一望无际的上空。
......
翌日
殇璃台是处死上神的地方,在这殇璃台上死过的上神不到十位,但其惨死的状态却让人记忆犹新,没有个几万年怕是很难忘记。
白小糖被绑在殇璃台的玉石柱上,这玉石柱现在是乳白色,可当有上神被绑上去的那一刻,它就开始吸食灵力。
灵力都是融进血液里的东西,生生被剥离出来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还好白小糖本身就是肉体凡胎,误打误撞还躲过了这劫。
这殇璃台下坐着的都是六界之中有分量的人物,有人紧紧邹着眉头,像是在担心不忍。
有些人窃窃私语,一脸的看戏,眼睛里放着光,仿佛迫不及待想看接下来的戏份。
白小糖四周扫了一圈,怎么没看到祁尘?不可能啊!
独鸿明明传召了六界,他肯定知道的!
白小糖的心就像是在煎一样,既怕祁尘来了,中了独鸿的埋伏。
又怕祁尘不来,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然而独鸿的脸比白小糖还黑,他想看到的人,怎么一个都没来?
“妖帝怎么没来?”独鸿耐着性子问到,吵杂的大殿,突然安静异常。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本帝今日要杀的是和化灵勾结在一起谋反的罪人,这么重要的日子怎能少了妖帝,来人给本帝去请,告诉妖帝一声,他要是来晚了,他可就看不到这好戏了,行刑。”
“是”
“且慢,天帝,小仙以为白小糖不足死罪,她也曾经度化过六界的怨灵,对六界有功,更何况她只是个肉体凡胎,不可能做出危害六界的事,天帝要在殇璃台上处死白小糖,小仙认为不公。”司宁突然站了出来,直视独鸿。
“不公?哪里不公?本帝问你哪里不公?白小糖她勾结化灵害得天界大乱,又帮助化灵逃跑,本帝还不能治她死罪吗?”独鸿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咄咄逼人。
司宁的手在袖子里握成了拳,要不是顾及灵山弟子的性命,他可忍不了这窝囊气。
独鸿见司宁不说话,转过身冲着旁边的人大喊一声“还有谁认为白小糖不该死,站出来亲口告诉本帝......行刑。”
独鸿话音刚落,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说道“住手”
祁尘身穿一袭紫色长袍,袖口处那黑色边丝绣着花纹,浑身散发着帝王的气场。
化灵一袭白衣,宛若翩翩公子,让人怎么也想不到他和杀人恶魔联系起来,他的眼睛已经褪去了银白色变得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