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糖有个爱好就是躺在床上赖床,就算是醒了也要翻来覆去,在躺半个时辰。
但凡事都有个意外。
今天白小糖一睁开眼睛,就直接坐了起来。
要怪就怪坐在她床边的大帅哥实在是太帅了,还冲她笑,那么温柔。
岂有不起来的道理。
“小糖,你醒了,不在睡会吗?”化灵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是个女子都会招架不住。
白小糖一睁开眼睛,没让他滚,就证明那丹药已经起了作用,能让人忘记最爱的人和最恨的人。
“你是谁?你怎么长这么好看,我的天,你比花神都好看。”白小糖歪着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纯天然无公害。
化灵爽朗的笑了几声,这丫头虽然失忆了,不过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变。
“我是你夫君,未成亲的夫君,等你完成佛使一职,我们就大婚。”化灵的手牵起白小糖的手尖,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
白小糖干笑几声,她什么时候有了夫君?把手抽了回去。
这种帅哥看看也就罢了,结婚那也太不靠谱了,白小糖祖上八辈贫农,可不是那富贵人家。
“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叫什么?”上来就说是她夫君,倒像是个骗子。
这不会是她做了什么风流事,人家过来讨债,要个名分吧。
看他这细皮嫩肉,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模样,尤其那笑起来的模样是真勾人。
白小糖岂能受的了这种诱惑,白小糖的头垂了下来,她这一世英名,是要毁了。
“你昨日为了度化娣彩,头部受了重伤,郎中说你可能会轻度失忆,不过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了。”化灵的目光真挚,不像是在说谎。
说这话时,化灵语气里还带着自责,眼皮垂了下去。
“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我是化灵。”化灵的声音有些激动。
“冷静,化灵是吧,我记住了,等我完成佛使的任务,我就娶你,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个始乱终弃的人。”这孩子情绪怎么激动,她一个失忆的人都没那么闹心。
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是我娶你。”化灵的手突然捧起白小糖的小脸,贴近。
一看化灵那放大的脸,还眯缝着眼睛,这衰货是想吻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想占她白小糖便宜,做梦。
白小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
化灵那白皙的脸上瞬间印上了五个掌印,空气异常的安静。
白小糖甚至能听清自己的呼吸频率。
化灵那被扇歪的脸又正了回来,他这张脸还没有人敢碰过。
白小糖干笑几声,多少有点尴尬。
看化灵这说话,做派,根本就不像是她喜欢的类型,这不会是个骗子吧,贪恋上了她白小糖的美貌。
“小糖,你刚醒,是我太心急了,没事,等你适应适应。”化灵的手撩起白小糖的一缕青丝,掖到了耳后,动作很是温柔。
白小糖拿出消怨册,娣彩的名字还真的消失了。
.......
邱月国早朝
邱月国国王盛龚坐在龙椅上,眉宇间散发着帝王的气质。
“大皇子怎么没来上早朝,可是病了?”盛龚说着关心的话,可语气里却带着责备的意思。
“父皇,儿臣来晚了,给父皇备了份大礼。”亦寻急冲冲的闯进大殿里,身后带着两名将士,把五花大绑的魏渊押了上来。
魏渊一踏进这大殿,大殿里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人群里产生一阵小声的议论,这大皇子真是够有本事的,竟然把魏渊抓了回来。
亦怀倒是不以为然,单纯的笑了笑。
“亦寻你怎么能绑着他,来人,给东冥国国王松绑。”盛龚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抓了东冥国的国王,那还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盛龚你还真是狡诈,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做的什么打算,但你别忘了,朕早就立好了太子,朕死了,他就是新王,你得不到半点好处。”魏渊气的咳了几声。
盛龚冷笑几声。
“太子继位,却不管他父皇的死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来人把魏渊带下去。”
“盛龚你卑鄙无耻,你得不到半分好处.....”
魏渊硬是让人拽了下去。
“亦寻这件事你办的好,来人把朕的御龙宝剑拿上来赏给大皇子。”盛龚的眼睛笑成了一道缝。
御龙宝剑是盛龚的父亲赏给他的,那是他也是个皇子,不过后来就做了太子。
今日赏给亦寻,朝堂上的人,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谢父皇。”亦寻跪在地上,接过那御龙宝剑,紧紧握在手里。
“如今魏渊已经在我邱月国,众爱卿有何高见那?”盛龚的眼睛扫了一圈朝堂上的人。
“皇上,臣认为应当索取城池,金银珠宝,牛羊马匹以冲国库。”亦怀身后的大臣站了出来,他是支持亦怀的。
“皇上,索取城池太过便宜东冥国,现如今魏渊在我们手上,应当下令攻打东冥国,魏渊只有一个儿子,现在是最合适不过的时机了。”亦寻身后的大臣站了出来。
........
深夜
娣彩轻松的就把门口看守的侍卫弄死。
“皇上,臣妾来救你了。”娣彩故意哭红了眼睛,说的委屈,好像她也是受害者。
昏睡中的魏渊被娣彩叫醒。
“你.....你还有脸来?”魏渊一看清是娣彩,这火瞬间就上来了。
“皇上,你误会臣妾了,先跟臣妾走,快走,一会就走不了了。”娣彩拉着魏渊的胳膊,往出走。
这一路上的阻碍侍卫,都已经被娣彩清理了个干净。
东冥国
魏渊坐在龙榻上,娣彩跪在地上,魏渊并没有对外和大臣们张扬此事,只说是二人不过是一时迷了路。
“你说,今日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朕就杀了你。”魏渊的手紧紧握拳,这次差点把命搭在邱月国。
“皇上,臣妾没有和邱月国勾结,要说臣妾的罪,那就是不该让皇上下船,非要看那荷花,让皇上陷入险境,请皇上...”娣彩干脆哭晕了过去。
“来人,快传太医。”魏渊吓得慌了神,连忙把地上的娣彩抱到了龙榻上。
皇宫内的太医都被召了去。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是喜脉。”太医跪在地上,连着扣头。
魏渊愣了一下,他这个年纪,竟然又要得子,还是嫡子。
“皇后贤良,可要养好身子。”魏渊的手放在了娣彩的肚子上,一脸的笑意。
“皇上,臣妾....”
“你的心思,朕都明白,朕信你,是你把朕救回来的,朕岂会怪你。”魏渊把娣彩搂在了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
娣彩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